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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完结文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钱秘书说没有。当天许建民在办公室见了来讨债的人,一群人商谈了很久,钱秘书就在旁边。“许总说已经向祁家寻求帮助,一旦项目翻身,会立刻还上欠款。”那群人知道许祁两家的关系,也觉得祁时风不会眼睁睁看着岳父家破产清算。所以这群人答应下来。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许建民便对钱秘书说自己要休息一下,让他先出去。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了天台。“不知道许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事情是有转机的,只要祁氏帮忙,咱们资金链缓过来,就能翻身的。”钱秘书说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他跟着许建民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风趣和善的老板会走上极端。可许听雨却心中一惊,“所以,许氏最后的希望,是在祁时风身上?”钱秘书点了点头。以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11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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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秘书说没有。当天许建民在办公室见了来讨债的人,一群人商谈了很久,钱秘书就在旁边。“许总说已经向祁家寻求帮助,一旦项目翻身,会立刻还上欠款。”那群人知道许祁两家的关系,也觉得祁时风不会眼睁睁看着岳父家破产清算。所以这群人答应下来。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许建民便对钱秘书说自己要休息一下,让他先出去。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了天台。“不知道许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事情是有转机的,只要祁氏帮忙,咱们资金链缓过来,就能翻身的。”钱秘书说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他跟着许建民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风趣和善的老板会走上极端。可许听雨却心中一惊,“所以,许氏最后的希望,是在祁时风身上?”钱秘书点了点头。以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完结文》精彩片段


钱秘书说没有。

当天许建民在办公室见了来讨债的人,一群人商谈了很久,钱秘书就在旁边。

“许总说已经向祁家寻求帮助,一旦项目翻身,会立刻还上欠款。”

那群人知道许祁两家的关系,也觉得祁时风不会眼睁睁看着岳父家破产清算。

所以这群人答应下来。

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许建民便对钱秘书说自己要休息一下,让他先出去。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了天台。

“不知道许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事情是有转机的,只要祁氏帮忙,咱们资金链缓过来,就能翻身的。”

钱秘书说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

他跟着许建民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风趣和善的老板会走上极端。

可许听雨却心中一惊,“所以,许氏最后的希望,是在祁时风身上?”

钱秘书点了点头。

以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便又解释了一句。

“许总向祁氏借了五个亿,祁总答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许总没有继续等下去。”

许听雨脸色微变。

她不知道自家父亲跟祁时风借钱的事情,父亲从没提过。

她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带走了她本就疲倦的脸上所有的血色。

“钱秘书,麻烦你去医院照看下我母亲,我现在,要回家一趟。”

她要问问祁时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秘书见她疲倦至极,又想起那桃色绯闻,十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

“你去吧,医院这边别担心。”

许听雨回到祁家时,并没有看到祁时风。

反倒是她的婆婆刘宁,正坐在沙发上,目光严厉地朝她扫过来。

“见了人也不知道叫,怪不得得不到老公的心。”

“现在连身体都看不住,任由那不入流的新闻闹得满天飞。”

刘宁为人保守古板,年轻时候深受老公偷腥之害。

可她不去怪男人人品低劣,反而怪外面的狐狸精不知廉耻,怪自己不够努力……

常年的扭曲心理,让她偏执严厉。

自许听雨嫁进来后,她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总隔三差五来敲打磋磨。

若是以前,许听雨大概会沉默不语,以便早点息事宁人。

可今天,她被点燃心中委屈,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妈,优秀的人身边多有追求者,可不该由配偶来防,成年人,应该自己把握分寸。”

她不管婚前还是婚后,都有许多追求者。

可她向来恪守己礼,尤其是婚后,从未跟异性单独相处过。

她以为,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见到她竟然反驳自己,刘宁勃然大怒。

立马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胸前的小白花扯下,摔在了地上。

“你爸跳楼死了,你跟我撒气?我告诉你,你们许家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卖了你都赔不起。”

“听说连你许家老宅都要被查封了,我可告诉你,你结婚后没工作过,别想拿祁家的财产填补你家的窟窿。”

许听雨这才明白,刘宁今天来,可不是真的为祁时风和谢语的绯闻来兴师问罪的。

她来,是要敲打她,她是全职太太,没有收入,不准拿钱贴补娘家。

一直被爸爸捧在手心的许家大小姐,从未因为钱财受过这种羞辱。

她眼睛通红,浑身颤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结婚之前,我是有工作的,是你们说,在外抛头露面不体面,让我辞职。”

她曾是名动京都的天才舞蹈家。

16岁时的自编舞蹈《镜花水月》,就曾获得舞蹈大赛金奖。

如果不是结婚,她会有更广阔的天地。

而不是被束缚在这个名为婚房,实为金丝笼的地方。

更不会父亲尸骨未寒,被人指着鼻子骂。

“那你也叫工作?穿得像个妖精一样,在所有人面前扭来扭去,能挣多少钱?最终不还是要攀附在男人身上?”

“还有,要不是当初你们许家跟我们祁家门当户对,你以为你能嫁进祁家?”

“现在你们许家都破产了,你爸都死了,你还以为你是大小姐啊?”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再有记者采访你,你给我说话小心点,要是影响到祁家,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字一句,都在往许听雨心口上捅刀。

自古婆媳不和就是常事,他家更盛。

因为祁家老爷子很喜欢许听雨,不止一次在家族聚会上夸她聪慧懂事漂亮。

刘宁妒忌她。

准确来说,除了自己的女儿,刘宁妒忌所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她磋磨不了别人,还磋磨不了儿媳妇吗?

在说完自己要说的之后。

刘宁看着浑身发抖、脸色煞白的许听雨,终于满意地走了。

旁边的保姆终于敢来扶许听雨,可她却跌坐在地,呆呆地看着被踩烂的孝花。

刘宁句句怨毒,可她有句话说得对,她没有工作,许家又破产了。

以后,她在这个家里,是要仰人鼻息生活的。

还有,如果她当初没有放弃工作,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一番建树。

是不是父亲也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懂,有事多跟她商量商量?

“太太,刚才祁总打电话回来,说一会儿回家,你看要不要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保姆张妈扶着许听雨的胳膊,轻声道。

这位年轻的祁二太太,性格温和恬静,从不为难他们这些佣人。

三年来,就没见她发过一次火,总是那样优雅从容。

可现在……

网上的那些新闻她也看到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只笨拙地记着,太太永远都会让自己漂亮干净地,出现在祁二少面前。

现在,祁二少就要回来了,她该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说。

可许听雨充耳不闻,她依然看着地上那朵孝花。

突然在想,当初父亲跟祁时风借5个亿周转,他真的答应借了吗?

如果他真的答应了。

为什么会在前天,她找他想说说许家事情的时候,充耳不闻?

所有人都知道她许家遭遇了危机,以他敏锐的程度,会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从来不提?

现在她父亲出事,他非但没有露面,还大张旗鼓地给别的女人捧场?

祁时风,你到底是漠不关心?

还是这一切里,根本就有你的手笔?


“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成了宴客厅了?”

祁时风站在落地窗前,背着光,似乎有重重叠叠的阴霾压下来,伴着隐约雷鸣。

蒋礼脸色发白,低头不敢看他。

“对不起,谢小姐来找您,您在开会,我以为,以为……”

他被提升到总裁办,跟着祁时风已经快要—年。

因为工作能力突出,所以很受器重。

而谢语大半年前从国外进修回来。

祁时风送她的归国礼物,就是他准备的。

后来她获奖、演出等等,也都经由他手。

包括谢语来公司几回,也都是他接待的。

在蒋礼看来,自家老板对待谢语是格外不同的——毕竟连老板娘都没来过公司。

这次谢语带着经纪人脸色凝重地过来。

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安排在了办公室等。

现在被—提醒,他也回过神来,顿时更汗流如注。

总裁办公室是什么地方?

怎么能让人随便进?

不等他解释清楚,祁时风已经不耐烦地朝门口走去。

“撤掉热搜,做好公关准备。”

快要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住了脚步,看了蒋礼—眼。

目含警告,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蒋礼大气都不敢喘,在心里恨恼了网友。

没事瞎说什么,害谢语受了委屈,他这个助理被牵连!

祁时风其实还有—个会,但是他没开,直接回了家。

结果许听雨还没回来。

他耐着性子等,结果—直等到将近十二点,这女人没回来,也没个电话。

张妈打了电话过去,也被提示已关机。

她的电话没打通,刘宁的电话倒是打了过来。

“时风,离婚,你立刻跟那个扫把星离婚。”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瞒着我们,去电视上抛头露面,还闹出乱七八糟的新闻来。”

“难道非要把祁家的脸都给丢光,她才开心吗?”

听得出来,刘宁快要气疯了。

其实她平时也不看电视,更别说直播了。

这次是被人提醒,才去看了新闻。

—眼就认出在电视上“卖弄风情”的,就是她的“好儿媳”。

“之前就跟你说了,她现在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正好,趁着她闹出这么丢人的笑话,你现在离婚,在老爷子那也有了交代。”

许听雨回家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再次上了热搜。

她神情有些恍惚,进门后,还在冰箱前走了—会儿神。

厨房的窗户没关,—道闪电伴着狂风,照亮了没开灯的厨房。

也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随后“轰隆隆”的惊雷登场,仿佛就在头顶,惊得她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随后便撞进—个冰冷的怀里。

—只大手在清冽的雪松香气中,扶住她的腰,—寸寸地抚过。

“许听雨,解释—下,为什么是祁野送你回来。”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矜冷又戾气横生。

她—动,本就酸软的腰就被他掐得生疼。

不用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窝着火。

许听雨的心脏好似轻轻颤了颤。

在混沌的光线里,她看了他好—会儿。

冷白的肤色,骨相优越的眉眼,高挺的鼻骨,稍显菲薄的唇……

—张时至今日仍旧叫她心驰荡漾的脸。

可她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浑身颤抖,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是劳而无功。

“回答我。”

祁时风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反而等来她从骨子里透出的抗拒。

再开口时,矜冷中平添几分说不出的咬牙切齿。


祁时风没再说话,只抱着她,降下车窗,示意站在外面的司机上来开车。

—路无话,回到了别墅。

许听雨哭了—路。

这是她家里出事后,她头—回痛快放肆地哭。

—时控制不住,将自己哭得浑身发软,还是被祁时风抱回去的。

张妈看到两个人这样进来,十分欣慰,赶紧有眼色地避开了。

祁时风—路将她抱回了房间,丢进浴室,扫了—眼她哭花的脸。

又想起她今天在那个什么鬼节目中,扭着腰,勾得—群人魂飞出鞘的模样。

有些不悦。

“脏死了,洗洗吧。”

嘴上这么说,还是给她放了洗澡水才走。

许听雨没说话,衣服都没脱,就将自己沉进了水里。

她需要冷静,来压制住这—路回来时,对他又生出的那些许的妄念。

而已经走到门边的祁时风,突然大步折回,将她—把从水里捞出来,气急败坏。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想死还是想吓死谁?”

本来许听雨并没怎么样。

结果被这么—捞,反倒呛了—大口水。

而且人在这种时候,会下意识地挣扎。

所以—阵水花之后,便将祁时风也给拽了进来。

她本来脸上的妆就花了,现在整个人被水全部打湿,头发也贴在脸上。

是她自己看了都要觉得难看的地步。

偏偏某人看到的,是她红唇轻颤,胸口—起—伏地喘着气。

因为热水的缘故,她的脸颊、脖颈,身上的每—处都浮了层浅浅的粉红。

祁时风又想起她在舞台上,—舞终了,施施然谢幕。

仪态斐绝,美得惊心动魄。

别说那些观众。

便是站在他身后,早就学会不动声色的助理,也屏气凝神,失了态。

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怪不得他的好大哥,总为她做些蠢事。

祁时风五脏六腑里起了—簇火,烧得他心肺发疼,手下毫不留情地撕破了她的裙子。

混蛋!

又毁掉她—条裙子。

大概是看出她的不满,祁时风低低笑了—声,“赔你。”

然后,擎住她的手举过头顶,顶开她并拢的膝盖,借着水波,吻了上来。

在床笫之间,祁时风从来都是从容的,好似—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今天,他有些急切。

好几次,都扯得许听雨唇瓣生痛。

她也不知道是被水汽蒸腾的,还是被他撩拨的。

—张脸似晚霞烧暮,眼波流转间,都是潋滟的迷离。

其实她的理智还没完全丧失。

她知道,在弄清楚祁时风到底跟她许家出事有没有关系之前,她都不该再跟他亲近。

可世间万物,独独感情这件事,总是没有道理。

她抵抗了—路,挣扎了—路,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很是荒谬。

因为她始终记得初见时,那双朝她看过来的眸子里,盛着的满天星光。

也记着他们像生长在—起的藤蔓,缠缠绕绕,纠葛不清地生活了三年。

—千多个日夜。

她知道自己在怯懦地逃避现实。

甚至没有勇气问他,今天出现在商场办公室。

是为她许听雨撑腰,还是不允许别人有损祁家颜面。

她问不出口,害怕自作多情,也怕自取其辱。

她只能在—片旖旎激荡的水声中,闭上了眼睛,允许自己暂时沉沦。

这—天,许听雨又是比赛,又是处理章秋的事情,早就累得不行。

可这男人,像是存了心跟她作对。

从浴室缠到床上,就是不准她睡去。


许听雨有一处房产,除了爸爸,谁也不知道。

是她结婚的时候,爸爸送她的嫁妆之一。

之所以没人知道,是因为爸爸当时说。

“乖女,你可以嫁给喜欢的人,我为你高兴,也期盼你被宠被爱,无忧无虑。”

“但婚姻不是童话,肯定会有不开心的时候,这套房子给你,是想给你一个避风港。”

“要是哪天你想安静地自己待几天,那不要出去乱跑,来这里,只有爸爸知道,但是爸爸不会来打扰你。”

这是爸爸在婚姻的风浪里,给她修建的安全屋。

全款,在她名下。

结婚后,她从没去过,因为不想让爸爸担心。

现在,她要让章秋和弟弟住进去。

可没想到,章秋反应很强烈,甚至情绪激动时,还给了许听雨一巴掌。

“我不走,谁也别想让我从我家里搬走,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去。”

“老许不在了,看我们孤儿寡母的,连你都帮着外人欺负我们!”

章秋受原生家庭影响,多少有点重男轻女,一向更爱许听雨弟弟,可也没有对许听雨动过手。

许听雨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给打懵了。

连旁边的钱秘书都惊了。

“许听雨,你就是个白眼狼,冷血动物。”

“你守着座金山,却活生生让你爸走上绝路,现在连我的家都要抢走。”

章秋憔悴的神情中夹杂着疯狂。

这两天,她的精神时好时坏,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在墓园被刺激晕倒后,送去医院,也不肯待着,执意要回家来。

结果又被收房子,此刻情绪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许听雨身上。

许听雨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掌印,连身体也晃了两下,才堪堪稳住了,“你说什么?”

“你少装无辜,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爸让你跟时风说好话,借钱,你没做好,还激怒了他。”

“他不来你爸葬礼,跟别的女人上新闻,就是在恶心你,恶心我们全家!”

章秋是知道许听雨的处境的。

都是女人,章秋可以看出女儿在婚后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也曾私下问过许听雨,但每次都说是她不够好,没能让丈夫满意。

后来许听雨也不爱跟她说自己的事情。

可许听雨万万想不到,母亲竟然会将父亲的死,归咎到自己没讨好祁时风上。

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她自己竟然也觉得好像是这样的。

旁边的钱秘书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于心不忍,“大小姐,你别太自责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许听雨却猛地抬起头,“所以,祁时风确实没有帮许氏,借钱的事情,食言了是不是?”

因为她没有讨好祁时风,所以他选择了对许氏袖手旁观。

父亲失去最后的希望,一时想不开……

她拚命回忆着,在父亲借钱的那段时间,她跟祁时风发生过不愉快吗?

哦,好像是有的。

那天祁时风带回来一只博美犬。

章秋不喜欢小动物,所以不允许她养狗。

而她成年后,又因为演出很忙,怕照顾不好,也没养。

后来嫁给祁时风,曾提过一嘴,但是祁时风说不喜欢,她便歇了心思。

现在他带只狗回家,她当然要好奇过去看。

可她一靠近,博美就龇牙咧嘴地朝她叫个不停。

祁时风却将狗抱在怀里,一边逗弄,一边瞥她,“舟舟不喜欢你的气息。”

语气极为微妙。

她很是尴尬,赶紧退开了很远。

后来她才知道,这只叫“舟舟”的博美,是谢语的。

她要去外地演出,不方便带狗,又不想送去宠物店,便让祁时风带回来。

祁时风说自己不喜欢狗,却能克服自己的情绪以及洁癖的习惯,一路亲手将狗抱回来。

纯手工的西服外套上,沾了不少狗毛。

而她不被允许靠近舟舟,却被要求清理外套上的狗毛。

祁时风很是恶劣地将外套朝她丢过来,正好罩在她的头顶。

他似乎觉得她这副样子很有趣,难得笑出声。

“舟舟不喜欢你,你把狗毛弄干净,当是摸过了。”

“要是不想清理,就直接丢掉。”

等她拉下他的外套时,男人已经抱着狗扬长而去了。

他总是这样抓住一切可以羞辱她的机会。

可他那件西服是她送他的,她舍不得扔,便认命地清理了很久。

结果晚上被扒去睡裙的时候,才发现她狗毛过敏了。

脖子和手臂上的皮肤,红肿了一大片。

祁时风盯着那些红肿,很不高兴,掐着她的腰,问她,“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以为这又是她不入流的手段。

不让她摸狗,就装可怜。

许听雨以为他不高兴,是因为自己过敏让他没了兴致。

她之前没接触过这么久的狗毛,怎么会知道自己过敏?

但她也懒得争辩,只默默地拿过睡裙准备重新穿上。

可下一秒,男人就已经抢过睡裙丢在了地上,顺便将她翻了个身,死死压在了身下。

“允许你穿了吗?”

他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可骨节分明的手指却细致描绘勾勒着她窈窕的曲线。

路过她漂亮的蝴蝶骨,最后路过天鹅颈,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棱角分明的俊脸没有什么表情,只用一个吻,就让她化成了一滩水。

那晚结束后,男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而她因为过敏,难受得有点睡不着,索性拿了手机出来刷。

然后就看到谢语发的状态。

“跟同舟分开的第一天,想它,也不知道跟它爹相处得好不好,不过它是先认识的爹,应该相处得好吧,嘿嘿。”

配图是一张小狗的照片。

许听雨这才知道,这条博美大名叫“同舟”,风“语”同舟。

是祁时风送给谢语的,是他们共同养的毛孩子。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过敏的地方更难受了。

可她连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自觉离小狗远一点。

第二天祁时风去上班时,将舟舟也带走了。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心疼她过敏。

现在仔细想想,更像是怕她对这狗做什么……


二来,她是祁家儿媳妇,从结婚后就退圈,肯定是祁家的态度,现在难道就会松口吗?

可他没想到,她答应得这样快。

反倒像是害怕他会反悔一样。

他笑起来,声音愉快,“那好,下周一我们见面详聊,您有空吗?”

许听雨答应了下来。

她从前有家里安排的经纪公司和助手。

比赛、演出之类的事情对接,都是由公司完成。

她只要安心跳舞就行了。

后来结婚,自然跟公司解约,助手也离开了。

现在复出工作,只能她自己亲自谈。

回到家后,张妈虽然有些担忧,但是对上她略显红肿的眼睛,也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祁时风没回来,她才从张妈那知道,他又出差了。

她有些恍惚。

从前他出差之前,也会发了狠般折腾她。

但结束后,总归是会跟她说一声自己的行程。

可最近,他已经不再对她有所交代。

换作之前,她一定会担心地给他发信息,哪怕得不到回应也要发。

而现在,她也只是哦了一声,又转头去看李旸发来的节目企划书。

张妈动了动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默默退了下去。

等到了周一,许听雨提前半小时坐在了跟李旸约定好的地方。

她今天精心打扮过,化了全妆,穿一身暗紫色纱织套裙,看着干练又充满了活力。

李旸的目光中闪过满满的惊艳,刚入座,就忍不住大夸特夸。

“许小姐,毫不夸张地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这些年你不再出现在公众面前,真是舞蹈界最大的损失。”

“也很感谢你愿意将复出首秀放在我们这个节目。”

李旸是目前综艺节目最火的导演。

能上他节目的,大多都是红到发紫的艺人。

换句话说,他什么漂亮的人没见过?

所以许听雨只当他的夸奖是客套,微微一笑,“李导客气了。”

她不能说是美而不自知。

只能说,美貌是她自己最不在意的东西。

她是舞者,该以技艺服人。

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许听雨仔细看了合同,有几分自己的顾虑。

“李导,你也知道我家的事情,这个节骨点参加节目,有很大可能会招来非议,不会影响节目吗?”

她不怕被议论,但害怕牵连别人。

李旸笑着安慰她,“我们既然邀请了你,自然也有心理准备,节目组肯定是OK的,只看许小姐你自己了。”

“我?我既然答应你参加,便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许听雨也跟着笑,只是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当然知道自己参加节目,必定会面临种种问题。

获得祁家同意,便已经是头等难事。

更别说,她站在聚光灯下,就意味着她将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摊开来,任由旁人去窥探了。

可是,她还有得选吗?

卡里的500万,她给了一部分给章秋做生活费,剩下的都给了钱秘书。

许氏不仅有各种贷款压身,还有一些民间借贷。

她若是不拿出积极还款的姿态,章秋和许嘉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钱秘书拿钱的时候,还有些迟疑,“大小姐,你我都知道,这些钱,对许氏庞大的债务来说,是杯水车薪。”

言下之意,这些钱,不如留下来傍身。

“我知道,可是,若我一点还钱的意思都没有,那些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债主,对我妈和嘉嘉下手怎么办?”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也是这一句话,彻底打消了钱秘书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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