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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主义的青梅生了娃贺临于潇潇大结局

于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贺临有缘分。那年海市校友聚会,玩桌游的时候我俩配合最默契。搭顺风车回出租屋,刚进小区,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它更适合你。”贺临把赢来的战利品,一个粉色玩偶塞我怀里。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另一栋楼。后来,我们经常偶遇。同一家苍蝇饭馆,同一个电影院厅,甚至是下班回去的同一趟地铁。他经常能猜中我的心思,情绪价值拉满。从不下厨,却愿意为我学厨艺。任何时刻,都能放下手机,听我讲话。下班回家,花瓶里永远有我最爱的新鲜的百合花。安宁踏实的生活重复了数个有贺临陪伴的日日夜夜。认识的第五百二十天,我们领证了。因为爱他,回乡创业后分身乏术,一度取消婚礼,对此我不曾有过怨言。结束一周工作,欣然赴约朋友下午茶。听完我近期遭遇,秦蓝放下手里的咖啡,眼里的寒冷...

主角:贺临于潇潇   更新:2024-11-13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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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临于潇潇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婚主义的青梅生了娃贺临于潇潇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于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贺临有缘分。那年海市校友聚会,玩桌游的时候我俩配合最默契。搭顺风车回出租屋,刚进小区,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它更适合你。”贺临把赢来的战利品,一个粉色玩偶塞我怀里。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另一栋楼。后来,我们经常偶遇。同一家苍蝇饭馆,同一个电影院厅,甚至是下班回去的同一趟地铁。他经常能猜中我的心思,情绪价值拉满。从不下厨,却愿意为我学厨艺。任何时刻,都能放下手机,听我讲话。下班回家,花瓶里永远有我最爱的新鲜的百合花。安宁踏实的生活重复了数个有贺临陪伴的日日夜夜。认识的第五百二十天,我们领证了。因为爱他,回乡创业后分身乏术,一度取消婚礼,对此我不曾有过怨言。结束一周工作,欣然赴约朋友下午茶。听完我近期遭遇,秦蓝放下手里的咖啡,眼里的寒冷...

《不婚主义的青梅生了娃贺临于潇潇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贺临有缘分。
那年海市校友聚会,玩桌游的时候我俩配合最默契。
搭顺风车回出租屋,刚进小区,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它更适合你。”
贺临把赢来的战利品,一个粉色玩偶塞我怀里。
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另一栋楼。
后来,我们经常偶遇。
同一家苍蝇饭馆,同一个电影院厅,甚至是下班回去的同一趟地铁。
他经常能猜中我的心思,情绪价值拉满。
从不下厨,却愿意为我学厨艺。
任何时刻,都能放下手机,听我讲话。
下班回家,花瓶里永远有我最爱的新鲜的百合花。
安宁踏实的生活重复了数个有贺临陪伴的日日夜夜。
认识的第五百二十天,我们领证了。
因为爱他,回乡创业后分身乏术,一度取消婚礼,对此我不曾有过怨言。
结束一周工作,欣然赴约朋友下午茶。
听完我近期遭遇,秦蓝放下手里的咖啡,眼里的寒冷几乎溢出来。
“晓晓,你记不记得当初那份零彩礼合同?”
我家主张不收彩礼也不送嫁妆,当时贺临提出签不收彩礼的承诺书。
我感到荒谬,可是面对贺临委屈巴巴的一句“你不爱我”,心一软,就签了。
我好奇,“怎么突然提这件事?”
她有些咬牙切齿,“酒桌上偶然听到的八卦。如今想来说不定是真的。”
“贺临把原本给你的那份彩礼送给于潇潇,作为支持她经营诊所的初始资金。”
这句话如同闷头一棒,重重敲在我脑袋。
耳朵有些耳鸣。
可能是我脸色太差,秦蓝担心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叫了声,“晓晓。”
我虚弱地扯出难看的笑容,
“天降果然敌不过青梅。”
临近公司团建,于潇潇不满意之前的安排,擅自包了私人影院,日期也提前了。
贺临有些无奈,却还是让人把新的安排通知到群里。
团建这天,有个项目需要我跟进上线。
“对不起晓晓姐,我忘了你今晚有工作。”于潇潇轻微撅着嘴装模作样和我道歉。
一旁贺临再次无奈,语气却宠溺:
“就你调皮。”
于潇潇朝他吐了吐舌头。
不想看两人若无旁人的互动,挥手让大部队先过去。
项目上线后,我匆忙赶到私人影院。
只来得及把最后一批同事送上出租车,看着他们离开。
我打开车门也准备回家,却被私人影院的工作人员叫住。
“安小姐?”
我不解地望过去,可是对方看上去比我还迷惑。
贺临没有离开。
他搂着一个身形和我相似的女人在影院过夜。
我是这家门店的高级会员,工作人员对我隐约有印象。
工作人员把贺临怀里的女人错认成我,直到在门外看见我本人。
人分明在半小时之前进了房间一直没出来,门外怎么又有一个安晓?
听完工作人员的讲述,我背后发凉。
推开门,看清房间里的人,心头紧绷的那根线断了。
贺临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于潇潇,对着门口大声呵斥,“滚出去!”
同时,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于潇潇低头缩在贺临怀里。
和我目光对上,贺临的表情变得错愕又惊恐。
“晓晓,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声线发抖。
贺临穿着旧西装站在门口,对着许野的爸爸笑得有些讨好。
不过才一年不见,没想到贺临的气质和精神面貌大变样。
以前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低声下气。
曾经贺临是多么骄傲的人啊。
创业初期,他拉不下来脸面求客户,我耐着性子挨个解决客户故意刁难出的难题。
一开始贺临还特别看不上我这种做法,笑我异想天开。
可我就是凭着这样一股子冲劲,硬生生拉来了一大半客户。
许野爸爸不太高兴,“今天我们这里是私人局。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贺临避而不答,打起感情牌,“许总,您好人帮到底。你也不忍心看着公司那么多人失业吧。”
“不少员工上有老下有小,他们信任我,才跟着我一路走到今天。”
“公司倒了,他们日子也难过。”
许野妈妈打断他的话,拒绝道德绑架,“公司经营不善,你是那个承担主要责任的人,现在跑来这里诉什么苦。”
一旁服务员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许野他妈招手,忙走过来。
“许总,夫人。”
“找几个保安来,把这人请出去。”
贺临急了,冲许野他爸大喊,“您之前说在我身上看到了您年轻时候的影子。都是假的吗?”
一旁我妈冷哼,“做人不行,公司倒闭也正常。”
贺临这才注意到包间里的我们几个人,短暂茫然后不可置信。
“晓晓!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爸满脸嫌弃,态度很不客气,“谁是你爸妈。晓晓和你离婚八百年了。”
看见角落里的许野,贺临瞬间明白了什么。
“晓晓,你在和他相亲?!”
“与你无关。”我懒得再看他。
几分钟后,贺临不情愿地被保安架了出去。
“别再让他进来了。”许野懒散散嘱咐。
当晚,我第二次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是几张和贺临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截图上,那人一直索爱,贺临也不负期望,一直回复爱她。
这种急于宣示主权的手段,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个陌生号码主人是于潇潇。
拉黑手机号。
我牵着许野的手走在海边,心情愉悦。
第二天,接到前同事电话。
问我现在的公司缺不缺人,让帮忙递简历。
我这才知道,于潇潇外行指导内行,逼走了两个合伙人,走的时候和贺临闹得很难看。
整个公司乌烟瘴气,勾心斗角,不少核心员工已经离职了,几条关键业务线也停止维护了。
公司资金链断濒临倒闭,已经拖欠员工薪水两个月。
抱着渺小的希望,贺临不得不放下一切,挨个上门弯腰屈膝求大佬投资,帮忙渡过难关。
我挑了几份合适的简历,给领导一一发过去。
看着一笔笔内推费到账,我笑得合不拢嘴。
秦蓝和我视频聊天,告诉我新听来的八卦。
团建的时候于潇潇在饭桌上大谈特谈和贺临的甜蜜细节。
提到高中那会两人互生情愫,后来贺临考去海市,她考上本地大学。
得知贺临要和我结婚,于潇潇索要封口费,也就是那笔彩礼钱。
于潇潇求爱不得,趁着贺临应酬喝多了,就带他去酒店开房睡了,瞒着贺临生下孩子,以此为筹码逼他离婚。
秦蓝嘲讽,“醉酒了功能还能用?贺临当时是装糊涂呢,打着醉酒的名义行龌龊之事。”
“幸亏你们离了。”
“渣男贱女锁死多好,以免害人害己。”
秦蓝越说越生气,我忙安抚地朝她笑笑,“贱人自有天收。”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贺临他妈前段时间生病住院,逢人就说于潇潇是骗子,找不来专家给她治病,众目睽睽下,用厕所拖把将于潇潇赶出了病房。”
于潇潇离开医院那么多年,哪来什么重要资源和人脉。
为了讨好贺临他妈,各类医学专家张嘴就来。
现在牛皮戳破了,贺临他妈连家门都不让她进。
“当初我和贺临忙事业一直拖着没要孩子,他妈对我意见老大了。”
“原本以为我走后,于潇潇上位,他们一家人会前所未有的幸福。毕竟关系再恶劣也有孩子维系着呢。那会他妈特别喜欢那孩子。”
我忍不住感叹,“现在看来,青梅也不过如此。”
事业稳定后,老公要给我补办婚礼。
婆婆却剪了我的婚纱,逼我和老公去探望他的青梅,还让她生的孩子上我家户口。
看见老公露出期待的神色,我笑着说,“行啊。”
……
一个星期前,公司顺利完成C轮融资。
庆功宴上,老公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捧鲜花跪地求婚。
同时宣布在我们五周年的时候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今天一下班,就收到了婚纱店快递已签收的短信。
我兴冲冲赶回家,却发现期待已久的婚纱被婆婆剪成烂布。
我笑容僵在脸上,“妈,你这是干什么?”
“潇潇生完孩子快两个月,你一次也没探望,居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我不理解,“别的女人生孩子,跟我办婚礼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婆婆的神经,她把剪刀重重拍在茶几。
“潇潇和我家贺临从穿开裆裤就认识,冲着这份情谊,你也该用心照顾这个孩子。”
“潇潇命苦,父母去世的早,这不代表她背后没人撑腰。”
婆婆防备地看了我一眼,“只要我老婆子还能喘气,谁也别想欺负孩子。”
才进屋的贺临脱口而出,“妈,没人敢欺负孩子。”
见儿子出现,婆婆气势十足,“孩子上咱家户口本。”
老公和婆婆一唱一和,我都气笑了。
“什么意思?”
“合着她们母子俩才应该进这个家门,我是那个挤兑她们生存空间的坏人呗?!”
“行啊,孩子上你家户口本。”
闻言贺临竟然隐隐露出期待的神色。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用不用我给于潇潇订一套婚纱,让她当这个新娘啊?”
贺临支支吾吾,眼睛不敢看我,“你……你说什么胡话。”
一时间,气压有些低。
婆婆一屁股坐沙发上,嚎了起来,“你们都忙,孩子谁照顾。”
见我脸色彻底沉下去,贺临忙打圆场,“谁的儿子谁照顾,谁照顾也轮不到晓晓。”
谁知婆婆听了这话,莫名瞪了贺临一眼。
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抓起车钥匙就出门。
被追到电梯门口的贺临拉住胳膊,“老婆,你不在家吃饭了?”
没等我回话,他妈冲门外大喊,“贺临,你回来盛汤,一会给潇潇送去!”
我直视贺临,“你觉得我在这个家还待得下去吗?”
贺临耍赖抱我。
推拉间,他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上潇潇两个字十分刺眼。
贺临着急接电话,不得已松开了我。
我趁机跨进电梯,按下负一层。
同时,电话那头女人哀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
“贺哥,宝宝想你了。”
“你过来看看他好不好,看一眼我们就满足了。”
很快,电梯门砰的一声轻轻关闭,贺临略微慌神的样子也消失了。
贺临和于潇潇家小时候就住对门。
贺临搬进婚房,于潇潇马不停蹄从医院辞职,跟屁虫似的又租了隔壁的空房子,在小区门口开了家诊所。
我知道,他妈早期的理想儿媳是医生于潇潇。
我和贺临收入不错,留给她的家用和关心只多不少。
按理她早就打消了念头。
怪就怪在,不婚主义的于潇潇不吭不响地生了个娃。
孩子父亲不详。
这会,贺临他妈上赶着做奶奶。
本以为那天在酒店是最后一次见贺临。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在公司楼下碰到他。
贺临捧着一束百合花,情难自禁地望着我,“晓晓,今天是你生日。”
“我订了最好的西餐,我带你去尝尝。”
眼前的男人容貌依旧俊美,声音也如同那年我们刚谈恋爱般温柔。
可惜此刻我内心毫无波澜。
“晓晓,这一年来我很想你,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你说你喜欢海市,以后我陪你留在海市。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贺临目光赤诚。
我讽刺开口,“贺临,你要是真的有心,就该好好和于潇潇渡过破产这一关。毕竟孩子最无辜,不是吗?”
“你已经辜负了两个女人,别再让我看不起你了。”
“还有,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他马上来接我。”我晃晃手上的订婚戒指。
贺临有些激动,上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还关心我,对不对?”
“你和别人结婚,是在和我赌气,对不对?”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于潇潇红着眼,疯了般从我背后撞上来。
“你这个贱人!我让你勾引我男人。”
若不是许野来得及时,我人已经背朝天趴在地上了。
“晓晓,你没事吧?!”
贺临急红了眼,把于潇潇推倒在地,慌忙解释。
“对不起,晓晓,我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
“你别误会,我没和她领证。”
许野戾气满身,我捧着他的脸,忙哄住他,“许野,看着我,我没事。”
扭头对着贺临一字一句,“贺临,你就当我以前的岁月喂了狗,放过我行吗。”
“我早就对你没感觉了。
“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管好你女人,别放出来咬人。”
贺临眼里的希望一点点泯灭,怀里的百合花掉在地上。
我和许野婚礼当天。
贺临的随礼被许野当场扔出酒店,瞒着我把人狠命揍了一顿。
后来一次醉酒,许野闹我,说起这件事。
“娶了你,就像打了一场胜仗。”
“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爱你,晓晓。”
我迎上他着急凑过来的吻,眉开眼笑,“许野,我也爱你。”
一天,从秦蓝嘴里听说,迫于孩子,贺临最后还是和于潇潇领证了,只是不管于潇潇怎么闹,贺临都拒绝给她办婚礼。
公司破产后,出于生计,贺临开起了出租车,勉强养活一大家子人。
于潇潇把所有的钱牢牢管在自己手里,他妈买件新衣服都要看她脸色。
两人成天因为钱的事吵架,一旁摇篮里的孩子哇哇哭。
贺临受不了,经常几天几夜不着家,在出租车里过夜。
再听到这些人和事,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我和贺临好过这件事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许野吃味地咬我耳朵,“美男在前,你还去想那些糟粕。”
“吃点好的吧。”
闻言,我笑出声。
熟练地哄他。
和许野在一起,每天很幸福。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确实会给予对方十足的安全感。
如果充满猜疑和不安,那么这段恋情就可以结束了。
在商场里找了家面馆。
刚吃完,贺临打来电话。
“晓晓,我妈说的是气话,老人家就是想抱孙子了,你别放在心上。”
“贺临,我是你发妻。你和你妈这么不拿我当回事。”
“我没这个意思,我妈更没有。她一时糊涂。”
“贺临,你妈失去理智。那你呢?于潇潇一直不透露孩子爸爸是谁,你打算就这样接手照顾下去?”
贺临斩钉截铁,“孩子不会没爸爸。”
不管是他不正面回复的态度,还是笃定的语气,都让我感到烦躁。
“贺临,你是有家室的人,基本的边界问题不用我再三强调吧。”
电话那头的人不接话。
我加重了语气,“贺临,你现在在哪?”
没等到贺临的回应,倒是意外听到于潇潇的声音。
“贺哥,勺子不见了,你快来找找!”
我想也没想掐断了电话。
夜里,我快睡着了,床的另一侧突然凹陷下去。
贺临回来了。
我隐约闻到陌生的香水味,原本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伸进衣服里的手被我拦住。
“怎么了宝贝?”贺临停顿了一下,凑过来就想吻我。
我刚要躲开,他手机响了。
贺临翻身下去。
女人的声音充满依赖,“贺哥,你上次买的奶粉放在哪里?”
“对了,宝宝很喜欢你买的蝴蝶衣呢。”
此刻我有种奇异的感觉。
彷佛电话那头的女人才是贺临的妻子,而我不过是与他偷偷私会的情人。
贺临迅速看我一眼,见我静静地看着他,捂着手机转身走出卧室。
半小时后,贺临才回来。
不知道在和谁互发消息,脸上笑容明显。
没有再过来和我继续的意思。
第二天,没想到会在公司碰到于潇潇。
洗手池旁。
于潇潇把手上的水胡乱甩,直到溅到我衣服上。
“哎呀,对不起啊晓晓。”
“说起来,这得怪贺哥,非要这个时候送我过来办入职。”
“他要是听我的,晚点出门,就不会碰到你了,也就不会把水撒你身上了。”
“于潇潇你臆想症了?”我看疯婆子般看向她。
一个医生来互联网公司做什么?
专业都不对口。
凑数当前台吗?
于潇潇娇滴滴地说,“贺哥心疼我一个人带孩子,非让我把诊所关了,还让我给他贴身当助理跟着学习。”
“我劝不住啊。”
“说起来,你跟贺哥领证这么多年没要小孩。该不会不能生吧?我在医院人脉很广,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专家。”
她脸上笑得纯真,眼底的恶意却无法掩盖。
“于潇潇,谁不知道你对外给自己贴上不婚族的标签,不过是因为爱而不得,自欺欺人。”
“怎么,玩替身玩脱了被孩子他爸甩了?找贺临当冤大头?”
于潇潇朋友圈的个性签名从来没改过:所有人都成了你的影子。
其中的含义,傻子都能解读出来。
也许是被我戳破了肮脏的心思,于潇潇收了笑容,五官变得扭曲,“贱人。”
后来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很快柔和下来。
“我孩子有福气,你要是知道孩子他爸是谁,也会嫉妒我。”
我对她的迷惑发言感到无语。
于潇潇突然朝我诡异地笑了下,冲过来抓住我衣服下摆,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
她手上的劲道不小,我没有准备。
手掌擦过水池边沿,虎口划破一道明显的口子,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来。
于潇潇却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眼里的泪水要落不落,看上去楚楚可怜。
“晓晓姐,我知道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你不能仗着贺哥喜欢你,就随意侮辱别人的人格,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这样的架势,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我把她推倒在地。
她突然鬼上身闹这么一出,再迟钝我也反应过来了。
一回头,果然看见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贺临。
“晓晓,昨天的事是妈的态度不好,但是妈也是心疼孩子,你却把气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没想到你对一个小孩子恶意这么大。”
贺临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彷佛今天才认识我。
“你知道吗,潇潇感激你允许我去探望她,多次夸你大度。”
“为了表达感谢,她一晚没睡,就为了帮我找到跟你那套一模一样的婚纱。”
我有些失望,“贺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说我才是无辜的那个,你是不是潜意识里认定我在辩解?”
“你们别吵了。贺哥,是我不好,我千不该万不该跑到你公司上班,否则晓晓姐也不会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于潇潇看似好心劝和,实则要坐实我欺负她的罪名。
贺临已经上前弯腰抱起于潇潇,于潇潇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
离开前,朝我扬起得逞的笑。
实习生助理路过,语气惊讶,“安安,你的伤有些严重,我送你去附近医院包扎。”
我苦笑。
一个才认识几天的普通同事都会关心我。
可是为什么?
贺临,你身为枕边人,却能做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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