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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

十三幺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舞美,光是她本身,就将舞蹈之美具象化了。节目组的官方直播间,观看人数正在大量流失。观众们也和傅凭笙一样,全都涌向了另一个私人直播间。弹幕几乎要把那道红色身影完全遮住: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牛逼,看了丁姐的舞,忽然觉得陈芸简直是个拙劣的学人精。我还说陈芸怎么突然说丁暖暖逼她自认抄袭,原来是贼喊捉贼啊。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丁姐全程都把力量重点放在一只脚上,就好像她真的受伤了一样。如果是假伤,那她能跳出真伤的效果,功底可见一斑;如果是真伤,那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她能靠一条腿完成,简直绝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受伤,我都只想说一句,丁暖暖确实被低估了,节目评委讷讷地问黑脸的傅凭笙:“傅总,这种情况,我们待会儿要怎么给分?”傅凭笙艰难地挪开...

主角:傅凭笙丁暖暖   更新:2024-12-08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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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舞美,光是她本身,就将舞蹈之美具象化了。节目组的官方直播间,观看人数正在大量流失。观众们也和傅凭笙一样,全都涌向了另一个私人直播间。弹幕几乎要把那道红色身影完全遮住: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牛逼,看了丁姐的舞,忽然觉得陈芸简直是个拙劣的学人精。我还说陈芸怎么突然说丁暖暖逼她自认抄袭,原来是贼喊捉贼啊。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丁姐全程都把力量重点放在一只脚上,就好像她真的受伤了一样。如果是假伤,那她能跳出真伤的效果,功底可见一斑;如果是真伤,那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她能靠一条腿完成,简直绝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受伤,我都只想说一句,丁暖暖确实被低估了,节目评委讷讷地问黑脸的傅凭笙:“傅总,这种情况,我们待会儿要怎么给分?”傅凭笙艰难地挪开...

《热门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精彩片段

与舞美,光是她本身,就将舞蹈之美具象化了。

节目组的官方直播间,观看人数正在大量流失。

观众们也和傅凭笙一样,全都涌向了另一个私人直播间。

弹幕几乎要把那道红色身影完全遮住:

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牛逼,看了丁姐的舞,忽然觉得陈芸简直是个拙劣的学人精。

我还说陈芸怎么突然说丁暖暖逼她自认抄袭,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丁姐全程都把力量重点放在一只脚上,就好像她真的受伤了一样。

如果是假伤,那她能跳出真伤的效果,功底可见一斑;如果是真伤,那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她能靠一条腿完成,简直绝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受伤,我都只想说一句,丁暖暖确实被低估了,

节目评委讷讷地问黑脸的傅凭笙:“傅总,这种情况,我们待会儿要怎么给分?”

傅凭笙艰难地挪开视线:“按照原计划。”

“可是观众的反应——”

“你们是专家,”傅凭笙情绪很不好,“该怎么评,不是你们说了算?”

……

一舞结束,我重重吐出闷在心头的那口浊气,先去更衣室换上了干净衣服。

等我料理好自己再去看节目直播,正好看见那几个被收买的评委,正在绞尽脑汁夸陈芸,并且极尽所能地贬低我。

“陈芸的舞蹈才是真正的舞蹈,无论是技巧还是情绪渲染上……丁暖暖完全就是在老噱头哗众取宠……”

我扯扯嘴角,一点都不为恶评而伤心。

这群高高在上的“艺术家”,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愚弄大众。

可是,正如我说的那样,哪怕不精通舞蹈,但美的感受是相通的。

我和陈芸,谁抄袭谁,一目了然。

点开弹幕,大家的感受果然同我一样,全都在骂节目组吃相难看。


旁的一尊瓷瓶,瓷片飞溅中,傅凭笙一字一句冷道:

“没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干脆去当太监得了。”

那时候,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帅爆了。

可是一晃眼过去,当年那个满脸嫌恶的少年,却已渐渐同他的父亲重合。

三十岁的傅凭笙,竟长成了十五岁的傅凭笙最看不起的样子。

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不可能的,”我再次将离婚协议往他那边推了推,“离婚以后,你想养几个都可以。”

傅凭笙直直盯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将协议书捻了起来。

“想离婚,可以,但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债,是不是应该算一下?”

我点点头,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500万,足够支付我这些年的生活费了。”

看着我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傅凭笙的眉头皱了起来:“500万?你觉得够吗?”

“够。”我认真看向他的眼睛,“家里的每一笔开支我都记着,账本在书房,你可以去对照。”

“你给我买的奢侈品珠宝我也全留着,使用过的已经折合成钱算进去了。”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傅凭笙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忽然就轻笑了出来:

“本来明晚想带你去慈善晚宴,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顿了数秒,大概是想要看出类似懊恼的情绪吧。

可是我却叫他失望了。

我的情绪几乎没有任何的起伏:“反正我们隐婚,傅太太的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傅凭笙抿了抿嘴唇,丢过来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明晚你跟我去,我就同意离婚。”

#

我不知道傅凭笙这样做的目的。

但除了答应他,我别无他法。

等到我换上傅凭笙送来的礼服,被司机送到晚宴现场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
笑,揉了揉我的面颊:“去吃饭?”

“嗯嗯,我都好饿了。”我自然地挽住杜云煦的胳膊。

傅凭笙忽然爆发:“丁暖暖,你不许走 !”

我回头看他一眼:

“一个月冷静期明天就到了,我会在民政局等你。”

傅凭笙紧紧咬着嘴唇,好似在克制着汹涌的怒意:

“好,我等着,你可千万别迟到!”

傅凭笙固执地认为我放不开这段婚姻。

可是,又有谁会永远留在原地,等待一个冷漠的回眸呢?

第二天,民政局没开门我就提前到了。

杜云煦要陪我一起等,我把他劝回了车上:

“云煦哥,傅凭笙是块狗皮膏药,我不想让他黏上你。”

“而且,到底曾经也算深爱过,就让我独自跟他告个别吧。”

在将他彻底剔除记忆前,我还想着给这段感情留一个最后的体面。

可是,带着陈芸一同出现的傅凭笙,却生生将我的最后一丝期待也消耗殆尽了。

“怎么?昨天不是还钻石配鲜花吗?今天怎么又孤家寡人了?”

傅凭笙的神情是说不出来的傲慢。

我望着他,语气平淡:

“拿证走人吧。”

傅凭笙准备的嘲讽全被我堵在了喉咙里。

钢印上戳,离婚证到手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可傅凭笙却好像并不怎么高兴。

他横了条胳膊拦住我:“你很开心?”

目光上移,我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是,我很高兴。”

傅凭笙后知后觉地被我的表情怔住了,他浑身一僵,终于意识到我没有撒谎。

“暖暖,我们……”

“啊呀!”

一直在观察傅凭笙神色的陈芸突然哀叫一声。

傅凭笙的注意力即刻转移到她身上:

“小芸,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陈芸抽抽嗒
暴虐的情绪失控前,怀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嘤咛。

杜云煦当即紧张地蹙眉:

“你怎么样?别怕,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临走前,杜云煦扫向摆在桌子上的酒。

“既然各位酒和水都分不出来,那我就帮你们长长记性。”

“一人一瓶,喝完为止。”

“陈老,辛苦您来帮我看着。”

#

陈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离开,转头面向还在愣神的众人时,笑意随之一收。

“各位,请喝吧。”

铺满长桌的酒少说也有十几瓶,要把它们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陈芸刚刚被灌了大半瓶,脸色已经发青了,见了这阵仗,更是吓得直往傅凭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都怪你,为什么要把酒说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过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刚才她要走,让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来跳舞,有什么意思吗?”

陈芸委屈地揪住傅凭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凭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师姐换杯子了。”

“师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

傅凭笙眉头微锁,信了:“没错,她肯定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内疚……”

陈老看了一会儿戏,渐渐没了耐心:“年轻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们的事,现在咱先把正事干了。”

傅凭笙为难道:“陈老,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喝得醉醺醺的,对主办方不礼貌。”

“小傅啊,你不会以为,得罪了杜总,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儿参加晚宴?”

众人同时变了脸色。

傅凭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陈老,杜总认识丁暖暖吗?”

陈老半敛着眼皮:“我只知道杜总是第一次来海城。”

“果然是这样,”傅凭笙松了口气,“我就说丁暖
>这可怜样儿,我都怜爱了,要不到giegie这里来,一个晚上一块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说真的,丁婊干脆出去卖吧。

网友的情绪在陈芸上医院洗胃的目击视频出现时,飙升到了爆发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玩梗跟风骂,那后来就是完全恶毒的诅咒。

偏偏这时,陈芸又在微博更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医院的病历单,一张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中指上的情侣钻戒刻意地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这钻戒,分明就是我看中的结婚七周年礼物。

因为必须去国外旗舰店亲自预约,傅凭笙觉得没必要,计划就一直搁置着。

此刻,它出现在了陈芸手上。

她说:被疯子缠上的结果就是半夜上医院洗胃,幸亏我有一个愿意时刻保护我的爱人@傅凭笙。

几乎就在下一秒,傅凭笙点赞转发:乖宝宝,不要因为疯子影响心情,别忘了你是要在舞台上闪耀的,而有些人,只配烂在阴沟里。

评论区一堆@我的人,骂什么的都有。

点赞最高的几条是顶着认证账号的名人,他们都以我前同事的身份,有模有样地讲述着我对他们的职场霸凌。

这些人中有跟我亲近的后辈妹妹,也有我同情心泛滥下资助过的穷小子。

甚至还有跟我同吃一个盒饭的闺蜜……

我颤着手指,痛苦地想要点开被收缩的评论区。

“别看。”

杜云煦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

“宛宛,他们不配。”

我回握他,渐渐用力:“不,我要记住他们如今的嘴脸。”

就像当年江家出事,曾经将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只恨不得亲手把我摔成碎末,用来彰显他们的受害者身份。

我明明受过教训,却还是错付了不少真心。

“阿煦哥哥,我是不是蠢货?”

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抚去我脸颊


翠山在郊区,山势平坦,车行道一直铺到寺庙门口。

我是打车上的山。

怪我昨天没看天气预报,这么一会儿功夫,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我点开打车软件,果然一辆愿意应答的车也没有。

我正打算去庙里避避雨,一辆眼熟的黑色越野就冲破雨幕,停在了我的面前。

杜云煦推开车门迈步而来,撑开的伞面完全倾斜到了我的头顶。

我有些惊讶:“阿煦哥,你怎么来了?”

“从你出门开始,我就跟着了,我猜到你是来见傅凭笙,不放心。”

杜云煦的外套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肩头,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太久没被人这样关心过,我的心里暖暖的。

“没关系啦,我能应付的,对了阿煦哥,你刚刚有碰到傅凭笙么?”

杜云煦神色鄙夷:“不光碰见了,他还想别停我的车。”

我心里一紧:“你没事吧?”

“就傅凭笙那好看不中用的跑车,也敢碰瓷我的改装越野?”

杜云煦的语气平白带了点骄傲,这让他成熟刚硬的五官呈现出难得的稚气。

一瞬间,时光倒流,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背着我买棒棒糖的小少年。

杜云煦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傅凭笙不同意?”

“是啊,”我有些烦躁,“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都已经相看两厌了,为什么死抓着不放?”

“既要又要的贱种罢了。”

杜云煦骂完,又小心地观察我的反应。

在确认我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后,眉眼间扬起了淡淡的喜色。

“傅凭笙跟你约在这么偏的山上,肯定是提前就谋划好的,故意要让你为难。”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以前我和他会在这里约会。”

杜云煦的脸拉了下来:“在这里能做些什么?”

“就逛一逛,到寺庙烧个香什么的。”


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


“丁暖暖!这可是你逼我的!”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间,将傅凭笙的声音全关在了外面。

我知道傅凭笙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输。

舞美、音效、伴舞,皆是国际知名团队,而且还收买了《舞者show》的节目导演和评委。

“丁老师,这里就是您的舞台了。”

老熟人吴编导把我带到闲置了许久的旧演播厅。

“因为您之前没有跟我们沟通舞台布景,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安排。”

“哦,这个音响设备好像有点接触不良,不过我们电台暂时也没有空余的了,要不丁老师将就将就?”

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编导,轻轻一笑:“当了陈芸五年的舔狗,终于成功睡上一回,很得意?”

吴编导瞬间变脸:“你、你胡说什么——”

“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工作吧。”我撞开他,径自登上了天台。

按照安排,原本应该是陈芸先表演,然后才会轮到我。

但我不愿意再去等待这个从上到下都是烂货的节目组。

我推开天台铁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迷你音响,支好手机点开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丁暖暖。”

“很抱歉要以这种方式跟大家见面。”

“但是,作为一名舞者,我想告诉大家,真正能震撼人心的舞蹈,是不需要任何华丽的修饰的。”

“这支舞的真正名字,叫《不折的雨玫瑰》。”

我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残破的红色长裙,以及脚踝上绑着的白色绷带。

“绽放在雨夜的玫瑰呵,

又有谁能催折你的美丽?”

我踮起脚尖,跃入雨幕。

#

拥有华丽布景的舞台上,一无所知的陈芸穿着她的白色战裙,仍在自信满满的舞蹈。

后台监控室内,傅凭笙却死死地盯着另一个直播间。

屏幕上的火红身影不需要任何的灯光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

早几个月前,我刚刚拿了某重要的舞蹈奖项,电视台邀请我准备一支单人独舞,要在春节晚会上表演。

国人对春节总是格外重视,我也不例外。

更加私心一些的,我还想借这支舞告诉去世的父母,我很好,我很坚强,以及——

我相信你们。

因此,为了这支舞,我推掉了好几场演出。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关在家里的舞蹈室编舞、抠动作。

整支成舞出来的时候,我只跳给傅凭笙看过。

他还用手机录了下来,说是要留着反复欣赏。

所以,是傅凭笙把这支倾注了我数月心血的舞送给了陈芸!

他怎么敢?!

我气得整个心窝都在阵痛。

傅凭笙明知道这支舞对于我的意义,却故意把它送给陈芸作为卑劣者的翻身武器。

恶心!卑鄙!

更可恶的是这个节目是重播,真正的直播时间在昨晚。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点进社交平台。

果然,陈芸的口碑大翻身。

尤其在某位重量级的舞蹈家盛赞她的编舞之后,她的粉丝们趁机打出“真爱无罪”的口号,集体跑到我的账号底下道德绑架:

丁前辈,小芸已经认错了,你是前辈,一定不会斤斤计较的,对吧?

其实小芸也没有错啊,只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上了对的人。

要我说,这事丁暖暖难道没有责任吗?她自己留不住傅总的心,能怪谁?

对呀,我们小芸真是怀璧其罪。

明知道陈芸知三当三还始终支持她的粉丝,本身就没
以《舞者》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要让陈芸赢?细思极恐啊。

那么高大上的舞台,那么顶尖的团队,结果还输给了只有一个迷你音响的丁暖暖,说实话,我都替陈芸臊的慌。

我真的很想问问这些评委,屎难吃不?

当观众的情绪都被评委的瞎评挑到最高值时,我更新了两则微博。

其一是我在练功房一点一点抠动作的视频。

其二是我和吴编导每次沟通时的录音。

这下,群情激愤。

在一阵阵的声讨中,节目组被迫切断直播,并紧急发声明,表示会彻查此事,请观众耐心等待结果。

看完了一出大戏,我才从藏身的更衣室出来。

傅凭笙最先发现我。

他眼睛蓦地一亮,捧着一丛娇艳欲滴的路易十四快步走来。

“暖暖,我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

傅凭笙把花递到我的面前。

“祝贺你。”

我看向傅凭笙身后满脸怨毒的陈芸,勾起了笑:

“怎么?发现自己兜不住底,准备跟我玩和解那一套了?”

#

傅凭笙的笑容一滞:“暖暖,我是真心祝贺你的,可以别这么话里带刺么?”

“别,傅总的祝贺我可消受不起。”

“……”傅凭笙难得的没被我骂炸毛,“暖暖,这是空运过来的路易十四,你之前不是很想要吗?”

我愣了下,想起来自己确实跟傅凭笙提过。

那时候,我有一场活动跟陈芸同台,我是主角,她只是个小伴舞。

表演结束后,有人送了相当排场的路易十四上台,当着我的面给了陈芸。

那天,所有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陈芸,我反而成了她的配角。

彼时的我还不知道陈芸是傅凭笙养在外面的小情儿,回家以后同傅凭笙抱怨了几句。

傅凭笙当时的脸色就不太高兴,说我像个妒妇。

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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