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乔麦季承宵小说》,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艳之余,连岗位的保密守则都抛在了脑后:“她得罪了个大人物,就在刚刚被封杀了。”保安一把将还在哭啼的女人甩开,躬身对白粟示好:“你们是来参加服装秀场的吧,走错入场口了,我带你们去正确的位置。”白粟裙摆太大,旁边不好走人,楚弥生就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给她提一下裙摆。自然而然的,被保安误会成了经纪人。小明星入场是不走宴会正门的,免得让看秀的那些人提前知道了她们的妆造,失去惊艳感。他想把白粟领到明星们的休息室。白粟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服装品牌的宴会,有些弄不清规矩。女宾跟男宾参加宴会还要分开的吗?但这里的保安都这样说了,她便也给予了信任。配合地和楚弥生调转方向,跟在了保安身后。三人经过酒会的长廊,最终抵达专给小明星们留的入场通道。入口处装点的...
《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乔麦季承宵小说》精彩片段
惊艳之余,连岗位的保密守则都抛在了脑后:
“她得罪了个大人物,就在刚刚被封杀了。”
保安一把将还在哭啼的女人甩开,躬身对白粟示好:
“你们是来参加服装秀场的吧,走错入场口了,我带你们去正确的位置。”
白粟裙摆太大,旁边不好走人,楚弥生就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给她提一下裙摆。
自然而然的,被保安误会成了经纪人。
小明星入场是不走宴会正门的,免得让看秀的那些人提前知道了她们的妆造,失去惊艳感。
他想把白粟领到明星们的休息室。
白粟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服装品牌的宴会,有些弄不清规矩。女宾跟男宾参加宴会还要分开的吗?
但这里的保安都这样说了,她便也给予了信任。
配合地和楚弥生调转方向,跟在了保安身后。
三人经过酒会的长廊,最终抵达专给小明星们留的入场通道。
入口处装点的很美,洒了花瓣还铺了红地毯。
保安弯腰:“请。”
此时已经临近宴会开始,小明星们也陆陆续续都带着经纪人来齐了。
她们同样身上穿着华丽的礼服,一个个妆容精致。
瞧见白粟,拿警惕的目光打量她。
白粟却没看她们,而是好奇地环视场地:
“这个宴会现场怎么布置的那么像更衣室?”
楚弥生走到个梳妆台前,随手拿起支口红把玩,眼里也是疑惑:
“还有化妆品……这好像就是试衣间吧。”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楚弥生皱眉:
“有点奇怪,我出去看看。”
白粟的裙子不是很方便走来走去,她就坐在更衣室的沙发椅上等着。
但即使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她在这个房间里都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有个女人皱眉瞄了白粟三回,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一只睫毛膏起身:
“珊珊,你上次教我的那个刷睫毛法是怎么做来着?”
走到白粟身边时,忽然脚下一绊,一整只睫毛刷正掉在她的裙子上,在浅蓝色的欧根纱中,印出一滩刺眼的污渍。
“哎呀……不好意思呀,我不是有意的。”
白粟低头扫了眼脏掉的裙摆,抬头看向眼前人。
女人捡起睫毛刷,掩唇轻笑,说着道歉的话,可眼里却明晃晃全是挑衅。
“服装秀马上就要开场了,发生这种事真是对不住,我看后台还有几件衣服没人选,你赶紧去重新换吧。”
在她指着的礼服室方向,的确有几件衣服还挂在塑料模特上,但不是款式奇特,就是颜色难驾驭,不然也不会被小明星们嫌弃,挑来挑去剩到最后。
“还有衣服可换吗?”白粟低喃了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
女人以为她是妥协了,得意地看着她。
打扮出众又怎么样,她就是要毁掉,没人可以在她柳翘的面前出风头。
下一刻,看起来是要去礼服间的白粟却忽然转过身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口红,朝着柳翘身上的裙子就狠狠划下去。
“啊!”柳翘尖叫一声,用手遮住胸口,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一道刺眼的红出现在她米白色的礼服上,沿着领口一路往下。
“你在做什么?”她尖叫着质问白粟。
白粟迎着她的目光挑眉,把手中的口红随意扔开。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
柳翘脸气的发绿:“贱人!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了不起,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
为了掩人耳目,他把约会的地点选在了他自己住的居民楼,那地方又小又破,人多也杂,多出来个女人,没人会轻易想到他们之间有联系。
乔麦在电话里迟疑了一阵儿后,慢吞吞答应了。
那时季承宵没理解,明明是她要见他,为什么她还要犹豫。
直到她真的去找他,他给她打开门,房间里是他按照网上的一些恋爱攻略模仿着准备的香薰蜡烛和鲜花。
而乔麦也红着脸递给他个袋子,里面是三盒尺寸不同的……套。
面对季承宵惊异的目光,乔麦略显尴尬的解释:“我不知道你适用哪个,所以就都买了,反正有备无患。”
季承宵比她更加尴尬,无措地拿着那小袋子:“为什么要准备这个?”
“欸?你把我叫到房间里约会,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乔麦也茫然了。
然后季承宵才意识到,他这种情人节把人往自己家带的行为,在男女关系的定义里,到底有多么暧昧。
那天的最后,他们还是什么都没做,毕竟那才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他们一起聊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零食,讲笑话,乔麦很爱笑,笑的时候清冷的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很勾人。
季承宵不知道是不是她拿来的那袋子对他造成的影响,他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越跟她相处,越是对这种感觉上瘾,他甚至想让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是乔麦却在看了眼时间后主动提出告别。
她走的时候,季承宵很不舍,他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可她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于是在她走出他的家门后,又忽然在门边踮起脚,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季承宵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僵化了,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乔麦已经远远地跑掉了。
再之后,他们终于结束了网恋时代,时不时地见面。
每一次,都是在他的小房间中,但并不是每次都什么也不做。
乔麦是个热情又大胆的女孩子,他曾以为他讨厌那样的女人,他不喜欢那样的轻浮与下作。
后来他发现,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没遇到正确的人。
在两人有过第一次的尝试以后,他完完全全地被她拿捏住了,他开始疯狂的想念她,日夜回味那种神魂颠倒的滋味。
偏偏那时跟寒假撞上,她潇洒的扔下他一个人回了老家,季承宵却是个没有家的人,于是他依旧留在他的小出租屋里。
她有了家人就像是忘了他,给他的消息也不再紧密,反而是季承宵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她不给他发,他就给她发,一条,两条,五条,十条,最多的一次,他发了二十二条,才得到她一句简短的回复。
命运的回旋镖正中心口,他终于体会到了她当年给他发消息时苦苦等待的滋味。
终于等到开学,季承宵迫不及待地就让她来找她,等她一进门,立刻紧紧拥抱住,而一向热情的乔麦却反而有些害羞,躲闪着避开他的吻,在被他拐到床上后更是满脸纠结:
“还是别这样了吧,你这连个厕所都没有,都不方便清洗。”
季承宵想了她快两个月,哪那么容易让她躲过去?
他仗着力气大,算是半强硬的欺负了她。
乔麦一开始不太愿意,后来又慢慢态度软化,乖巧地在他怀中眯起眼。
季承宵继承了他妈妈的外貌基因,在初中少年少女都是刚刚抽条,有人甚至满脸青春痘的年纪,高挑清秀的他像一棵叶影婆娑的白杨树,难以忽视的出众,当人们讨厌一个人时,那他做什么都是错的,但是当他们愿意喜欢他了,那么就算他因为被排挤而独来独往,都成了一种气质高冷的孤傲神秘。
季承宵的抽屉里开始有粉红色的情书,收到大量的巧克力和礼物,就连曾经因为不想跟他一组做作业而大哭的夏如琳,都别别扭扭私下来找他。
“季承宵,你和我在一起吧,虽然你出身不行,但只要你对我好,我以后就不会再让他们看不起你。”
季承宵没理会她们,他无视了所有人,包括夏如琳,就像当初在他最需要友情和陪伴时,她们孤立他的那样,在她们终于意识到他的好处,准备大发慈悲接纳他的时候,他谁都不接受,一个人孤立她们所有人。
大家都在暗戳戳成双配对,荷尔蒙四溢的时期,季承宵依旧维持着独来独往的作风,但他也没那么孤单了,因为他收养了一只流浪狗。
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独来独往的少年,把那只断了一条后腿的小狗当做唯一的精神伴侣,身世残缺的他,跟身体残缺的它,他们是那么相配。
可是忽然有一天,这条狗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季承宵疯狂的找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还想继续找,不找到就不去上学,直到季奶奶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命令人强制把他送到学校。
也就是那一天,在学校的教室里,季承宵打开书包,看见里面的书本中还夹着一颗狗头……只有头。
那是他的小狗,那是他唯一亲近的朋友。
没有任何证据,但季承宵就是知道,那是季云柔做的。
她上次去奶奶家玩时,看见过他带着他的小狗散步!
一直以来,季云柔再怎么针对他都好,季承宵从来没想过要同样跟她作对。
毕竟有了善恶观之后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他生来在季云柔面前就有罪!
但这次,季云柔真的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季承宵人生第一次逃课,去了校外附近的网吧。
季奶奶对他管的虽然严,但从不吝啬给他零花钱。
季承宵的钱包很充足,充足到他轻而易举就在网吧找到了好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他给了他们一笔钱,以及季云柔的照片,让他们找机会教训一下她。
季承宵理解的教训,也就是那些人打季云柔一顿,像他曾经无数次看见过的,那些小混混为难其余胆小怕事的男生一样。
可他忽略了一点……
季云柔是个女的。
而且还是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女的。
她杀了他的朋友,还以残忍的方式分尸,所以他希望她被人打一顿。
但是……季云柔被那些小混混围堵住以后,消失了整整十二天。
没人知道那十二天发生了什么,季家封锁消息的手段很强大。
忽然有一天夜里,暴怒的季琛像头发怒的狂狮,一脚踹开季承宵的房门,单手拽着他的头发,把睡梦中惊醒的他给掼到了地面。
然后是一脚又一脚,雨点一样地往身上落着,少年的季承宵面对自己正值壮年的父亲,毫无还手之力。
白粟从卧室里出来,上身已经换了藏青色的吊带。
这颜色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瓷器一般清透。
细细的肩带挂着洁白无瑕的肩膀,露在外面的锁骨清瘦美好,像蝴蝶的翅膀。
倚站在卧室的门边,对楚弥生手里的药丸看都没看。
清幽的眼神,水波中像带着钩子,静静望向他的眼睛。
楚弥生跟她对视,喉结上下滚动。
白粟转过身,再次返回卧室。
茂密的黑发像深海中的海藻,围绕着纤细的腰肢轻轻舞动。
只一个背影,便是无尽的风情与绮丽。
楚弥生深吸口气,认命地放下手中的药丸,追随着海妖而去。
有些了不得的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要男人命的。
……
季承宵派去的侦探传来消息,说是在南方看见一开花店的女人,样子很像他嘴里的乔麦。
接到电话后他连觉都不睡了,凌晨一点,连夜就买了最近的飞机离开了迦叶城。
于是便只剩周无忌一个人处理楚弥生的事。
演唱会就在今天,时间迫在眉睫。
他不得不一大早就爬起来跟负责烟花以及房车和酒店的人沟通。
季承宵担心底下人掉链子,特意嘱咐楚弥生他们去看演唱会的时候,要周无忌全程跟着。
迦叶城又太小,总共就一个机场,满脸怨念的周无忌跟楚弥生夫妇再次碰面。
让他惊讶的是,楚弥生看着状态也不是很好。
男人眼下带着两团硕大的黑眼圈,一副昨晚没睡醒的样子,到了休息区就直奔沙发椅,然后就一头栽了下去。
倒是他身边的楚太太,依旧容光焕发的,为了方便出游,她今天只穿了身简便的运动装,鼻子上架着副硕大的墨镜,把脸遮掉了一半。
可即使是这样,也很有明星范,旁人能一眼就判断出来那是个超级大美女。
周无忌想了想,主动上前去打招呼。
“小楚总,楚太太。”
正低头玩手机的白粟一顿,回头瞥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
态度不算热情。
周无忌也不尴尬,他在女人面前的脾气一向很好,尤其是美女。
凑到白粟右边坐下,又瞅瞅依旧睡得眼睛都不睁的楚弥生。
“小楚总这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白粟在他靠近时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体,把距离隔远。
“周先生也要去惠城?”
这个点,起航的飞机就只有一趟。
周无忌点头:“对,我和你们一起。”
他等着白粟问为什么。
然而女人已经再次低头玩起手机,完全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愿。
周无忌抿了抿嘴角,美女都是对男人爱搭不理的,行,他接受。
过了会儿,有推销员进来卖特产。
周无忌惊得眼睛大大的,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机场。
白粟面不改色,在推销员走到她面前后把那些人卖的东西每样都买了一份,然后随手放在了一边。
周无忌一直在不自觉的观察着她。
登机通知响起后,白粟叫醒补觉的楚弥生,两人朝着登机口走。
“楚太太!”周无忌下意识出声把她叫住:“你忘了东西,刚买的特产还没拿。”
楚弥生这才发现他竟然也在,惊讶地回头看看他。
白粟却没回头,依旧朝检票口走着,只有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就放在那吧,如果有无处可去的人住在机场,正好可以拿去吃。”
坐这趟航班的人并不多,所有人都上了飞机以后还空出很多位置。
周无忌琢磨着要不要换坐到楚弥生他们夫妻附近,反正他一个人也是没意思。
楚弥生就忽然主动朝着他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身边。
周无忌惊讶:“小楚总?”
“演唱会结束后放烟花的事,需要有点变动。”
楚弥生手臂搭在他脖子上迫使他低头,两个人勾肩搭背凑近了低声说话,做贼的样子跟上学的时候躲班主任似的。
周无忌不自觉也跟着压低声音:“什么变动?”
“我太太的名字,需要改一下。”楚弥生表情无奈,可无奈之下依旧是满满的爱意。
“不放名字换昵称是吧,行,那换成什么?”
周无忌庆幸季承宵有先见之明,让他跟来了。
否则烟花更换图案这个事,还真没办法及时解决。
“不是昵称,换成另一个名字。”楚弥生问空姐要来纸笔,随手在上面写出两个字:“乔麦。”
啪嚓——
周无忌手边刚倒上的咖啡被胳膊碰倒,洒了一桌子。
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小桌子往裤子上淌,他却完全不理会。
一双眼睛只盯着纸上那两个字,不断重复的深呼吸,一次比一次加重。
“周总,你这是怎么了?”楚弥生拿纸巾帮他收拾,表情略显疑惑:“烟花换个图案而已,难道很麻烦吗?”
周无忌看看他,又忽的转头,眼睛直勾勾望向坐在前面不远处,又在低头玩手机的白粟。
不,不麻烦,烟花换图案一点都不麻烦。
但如果眼前这个乔麦,跟他所想的那个乔麦是同一个人。
那接下来的事,恐怕就麻烦大了。
周无忌深呼吸,从空姐手中接过热毛巾擦掉身上的咖啡,努力让自己沉重的语气显得没那么刻意:
“乔麦?好有意思的称呼,是楚太太的网名吗?”
把季承宵折磨的要死要活,让他找人找到疯魔的那个女人,她的网名就是叫乔麦。
“网名?”楚弥生笑了下,不太明白周无忌是哪来的问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太太她舅舅姓乔,乔麦是她舅舅给她改的名字,跟她亲近的人,私底下也都是叫她这个名字。”
周无忌非但没放心,不祥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
“小楚总,我记得你上次说,你跟你太太是在高中毕业的四年后重逢的,也就是说她大学期间你们没联系过是吧,你知道她读的是哪所大学吗?”
他这么直白的发问引起了楚弥生的警惕,周无忌等了半天没等到楚弥生回答,抬头就发现男人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周无忌:“……小楚总?”
楚弥生拧着眉:“周总,我太太是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但我希望你能记住,她已经结婚了。”
周无忌:“……”
楚弥生震惊于白粟的恋爱观。
他知道她很受欢迎,在他之前一定少不了追求者,他也没在意过这个。
但是当他成为她的丈夫,有了世俗认可彼此互为归属的婚姻关系后,她还是这样,他无法接受。
那天他们谈崩了。
楚弥生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当他不在的时候就去接受另一个异性的示好,白粟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反悔他们的婚姻,她提出离婚,而他更加无法接受。
闪婚就是有这样的坏处,彼此都还不够了解,只凭一时的冲动脑热就做出交付一生的决定,而两人之间那些没被察觉的问题,就成了埋伏在婚姻中的不定时炸弹,一经引爆,便足以让两人都遍体鳞伤。
楚弥生想改变白粟的想法,可她不仅拒绝改变,还开始对他冷暴力,在他明确拒绝离婚后直接搬出了他们的婚房,另寻了住址,光明正大的跟另一男人开始约会。
楚弥生等不到她回心转意,在悲愤和不甘的心理催动下变得阴暗,他偷偷跟踪她,然后趁白粟落单绑架了她。
再之后,他囚禁了白粟,他囚禁了他的太太,他挚爱的妻子,那个曾与他在神圣的殿堂盟誓,亲口许诺愿与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他对她做了很多阴暗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成为变态的潜质。有时候事后回想都会深感害怕,他觉得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不可以给她机会逃走,否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弃他而去!
无数个深夜,楚弥生等到妻子熟睡,他偷偷地睁开眼睛,悲伤的凝视着她的睡颜,独自黯然神伤,沉浸在患得患失中无法自拔,一个人偷偷落泪。
他爱她,还是很爱她,甚至比没得到过她时要更爱,只是他爱得越来越痛苦。
白粟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出轨了,她亲眼目睹过母亲遭受父亲情人的虐待,也亲眼目睹了在一场大雨中,怀着孕的母亲被她父亲的情人推倒血流不止,而她的父亲却护着情人上车,两人扬长而去。
留下弱小的白粟,和已经血崩的她妈妈,在那个还没有智能手机的科技落后年代,白粟跟妈妈被丢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她连求助都找不到路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液一点点从妈妈身上流下,把地面的雨水染成一条红河,她紧紧抓着妈妈的手,仿佛那样就能把妈妈消失的生命力给留住,可妈妈最终却还是在她的紧握中一点点变得冰凉,失温。
第二天早上,路人们发现一个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一具尸体睡在马路上,他们惊慌的报了警,但最后案件是以自发意外定性。那一年,白粟不到十岁,那场大雨把她的眼泪冲刷掉,跟地上的血液混在一处,她对那个场面留下深深的印象,她开始分不清眼泪和血液,正常人感到悲伤和难过会哭泣,会落泪,她不会,她只会想伤害让她难过的那个人,谁让她悲伤,她就让谁流血。
别人都在读小学的时候,她被亲生父亲扔在精神病院,别人都在豆蔻年华,享受美好人生的时候,白粟可以面无表情地吞下一大堆损害神经的药物,之后再偷偷找机会,往那个拿治疗当借口摸她腿的男医生身上狠狠捅一刀。
这些,都是在楚弥生囚禁白粟不许她出门的那半年里,她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需要不停地看医生和服药。
而白粟告诉他这些的理由也很让他震惊。
她说他那些偏执疯癫的行为让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爱的诚意,所以她决定接受他的爱意,并且对他给予回报,愿意尝试一下也同样爱他。
楚弥生当时是不敢相信的,他甚至觉得她只是为了骗取到自由,然后一出门就会立刻求救报警,但是她的话给出的诱惑力真的太大了,大到让他拿不出任何抵抗的念头拒绝。
他把自由还给了白粟,并做好了随时会有警察把他带走的觉悟,结果让他喜出望外,她不仅没有离开他,还真的为了他远离了之前那些追求者,自此对除他以外的异性不再多看一眼。
而之前那个男人,白粟也给出了巧妙的解释:“你不在,我如果一个人出门面对的搭讪只会更多,我不想影响你做事,所以才找个勉强看的过眼的,让他来陪伴我。”
楚弥生问:“那你喜欢他吗?”
白粟摇头:“在你之前,我有过两段感情,两次都没有好下场。我早就决定不再喜欢任何人,只享受那种被人喜欢和追捧的感觉。”
许是看他神情不好,她又加上一句:“但我以后会努力尝试喜欢你的,毕竟你是我丈夫,每天晚上偷偷哭实在很辛苦。”
那时的楚弥生幸福并难过着。
而此刻,楚弥生就只剩幸福了。
他不傻,也不是蠢蛋,那个不安分的周无忌一定是对他的老婆感兴趣。
但他也同样确定,他老婆对那个孔雀开屏似的花花公子绝对没有任何好印象。
她甚至连多跟他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楚弥生为此开心,但这并不足以消除他的危机感。
两人回了酒店房间后,他放好热水让妻子去泡澡,等她进了浴室便立刻给助理打电话。
“联系一下上次宴会见过面的季总,告诉他如果想继续合作,就让他亲自来谈,尽快把那个不着调的周无忌弄走,否则我宁肯付违约金毁约!”
虽然白粟对周无忌不感兴趣,但有那么一个人,跟苍蝇似的时不时就围着自己老婆转,楚弥生也绝对无法忍受。
而且周无忌那些似是而非的试探的话,也引起了楚弥生的警觉,关于白粟之前的男女关系他从来没问过,他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跟他在一起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但这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身边有一个跟她过去有牵连的隐患。
五百万的违约金,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也还不至于让楚弥生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季承宵给出的浪漫策略真的让白粟感动了,他甚至连换人接洽的威胁都不会给,直接就会解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