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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星不灭阮佩仪江墨尧无删减+无广告

玄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填好报名表,阮佩仪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微烫的手机,最后还是决定在递交前和他们说一声。回到阮家,平时在学校的阮天翎也回来了。阮佩仪刚坐下来,阮母就开始给她剥橘子,她迟疑了一下才扯开唇角:“我们医院在组织援救A国F区的医疗队,我想报名。”闻言,阮母动作一滞,脸色顷刻沉了下去:“这橘子挺甜,你走的时候给墨尧带回去些。”见她故意逃避这个话题,阮佩仪心一刺:“妈......”“砰”的一声,剥了一半的橘子被狠狠砸在茶几上。“你是不是想学你那个早死的爸!?”阮母厉声斥责着,眼尾却泛了红。不等阮佩仪说话,她声音又高了几分:“不让你做主刀医生就是为断了你无国界医生的梦,没想到连药室都歇不了你的心!既然这样,你现在就打电话辞职,你别想再和医生沾一点的边!”...

主角:阮佩仪江墨尧   更新:2024-11-28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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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佩仪江墨尧的女频言情小说《一世星不灭阮佩仪江墨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填好报名表,阮佩仪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微烫的手机,最后还是决定在递交前和他们说一声。回到阮家,平时在学校的阮天翎也回来了。阮佩仪刚坐下来,阮母就开始给她剥橘子,她迟疑了一下才扯开唇角:“我们医院在组织援救A国F区的医疗队,我想报名。”闻言,阮母动作一滞,脸色顷刻沉了下去:“这橘子挺甜,你走的时候给墨尧带回去些。”见她故意逃避这个话题,阮佩仪心一刺:“妈......”“砰”的一声,剥了一半的橘子被狠狠砸在茶几上。“你是不是想学你那个早死的爸!?”阮母厉声斥责着,眼尾却泛了红。不等阮佩仪说话,她声音又高了几分:“不让你做主刀医生就是为断了你无国界医生的梦,没想到连药室都歇不了你的心!既然这样,你现在就打电话辞职,你别想再和医生沾一点的边!”...

《一世星不灭阮佩仪江墨尧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填好报名表,阮佩仪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微烫的手机,最后还是决定在递交前和他们说一声。

回到阮家,平时在学校的阮天翎也回来了。

阮佩仪刚坐下来,阮母就开始给她剥橘子,她迟疑了一下才扯开唇角:“我们医院在组织援救A国F区的医疗队,我想报名。”

闻言,阮母动作一滞,脸色顷刻沉了下去:“这橘子挺甜,你走的时候给墨尧带回去些。”

见她故意逃避这个话题,阮佩仪心一刺:“妈......”

“砰”的一声,剥了一半的橘子被狠狠砸在茶几上。

“你是不是想学你那个早死的爸!?”

阮母厉声斥责着,眼尾却泛了红。

不等阮佩仪说话,她声音又高了几分:“不让你做主刀医生就是为断了你无国界医生的梦,没想到连药室都歇不了你的心!既然这样,你现在就打电话辞职,你别想再和医生沾一点的边!”

阮母强硬的态度就像一座巨山压在阮佩仪的心上,她紧攥着衣角,堪堪开口:“妈,我......”

“你不打是吧?我替你打!”

阮母不理会她的安抚,直接就上手要把她手中的手机抢过去。

见状,阮佩仪再也无法压着心底的情绪,她红了眼:“我知道你是因为爸的死不想让我做医生,可医生是我的梦想,为了你我已经放弃了主刀,做一个不进手术室的配药师,可我真的想救人,想做一个像爸那样伟大的医生!”

“伟大的去死吗!”阮母悲愤喊着,通红的眼中充斥着热泪。

客厅内骤然寂静。

想要劝妈妈和姐姐的阮天翎猛然闭上了渐渐泛白的唇。

阮佩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喉中就像有一团棉花堵着一样。

阮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我不会同意,你走吧。”

阮佩仪也不愿再和她争吵,低头沉声道:“我先走了,您照顾好自己。”

出了家门,阮天翎把阮佩仪送上出租车,开口安慰:“姐,你本来能成为一个风光无限的主刀医生,但为了妈把自己困在小小的药室里已经很委屈了,你放心去吧,我长大了,能照顾妈。”

望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弟弟,阮佩仪只觉眼眶发热。

阮天翎笑了笑,又劝道:“还有姐夫,既然他不爱你,咱们就放手吧。”

阮佩仪一愣,车已驶离。

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想着阮天翎刚刚的话,阮佩仪眼底淌过一丝悲戚。

连她弟都看出来的事情,她还在坚持什么呢?

再看手机中叶知薇那张庆生照,她微不可闻地沉叹一声。

是啊,放他幸福吧。

回了家,见江墨尧在家,阮佩仪有些诧异。

“院里的消息你看到了吗?”她忍不住问。

“什么?”

“报名援助的事。”

看着江墨尧翻看手机的动作,阮佩仪眸光微闪:“我已经决定参加这次援助,做无国界医生。”

闻言,江墨尧蹙眉抬头:“你又要胡闹什么?”

阮佩仪心一紧,他的语气好像在嘲讽她的无知。

“你连手术室都没进过,有什么资格去援助。”

江墨尧的话直白的像一把烧红的刀子捅在阮佩仪的心上。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苦涩开口:“我曾经也是......”临海市医院的主刀医生。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墨尧打断了。

他寒凉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她心里最后一点期待。

“援助不是儿戏,你不行。”




桐城,安和医院。

阮佩仪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桌上的台历发了愣。

今天是8月19日,医生节。

她和本该值班的医生换了班,让他们去聚餐过节。

落寞的目光一转,停在了台历旁的全家福照片上。

一家四口的笑脸却像针刺进了阮佩仪的眼中。

今天是医生节,却没有人知道,同样也是她爸的忌日。

办公室紧闭的门忽然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江墨尧走了进来。

阮佩仪抬眼望去,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你没和他们一起去过节吗?”

江墨尧,急诊科一把手,也是她结婚两年的丈夫。

然而江墨尧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坐着闭目养神,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模样。

办公室又重回一片死寂,以至于窗外的鸟叫蝉鸣都听得分外清楚。

阮佩仪心尖发涩,却又忍不住用目光去描摹着近在咫尺的江墨尧的容颜。

结婚的两年里,他们相敬如宾,可又比普通的同事更加疏离,甚至整个人医院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夫妻。

突然“叮”的一声微信消息响动,惊醒了江墨尧。

他拧眉看向阮佩仪,眼神透着一股凉意。

阮佩仪低下头,躲闪着那让她心不由发紧的注视,艰难地将注意力放在消息上。

是阮母的消息。

“祭拜你爸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和墨尧赶紧回来吧。”

阮佩仪抿唇,忐忑开口:“今天是我爸忌日,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有事。”

江墨尧声音清冷,回答的很快,好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闻言,阮佩仪喉间一紧,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当他在医院有手术要忙。

阮佩仪一个人回了家,阮母见她身后空空荡荡,脸色一沉:“江墨尧人呢?连着两年你爸忌日他都不来?”

“他还有手术。”阮佩仪解释道,眼中却难掩失落。

阮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念叨道:“当初说了不让你找医生你不听,现在好了,结婚两年你们来看过我几次?你弟也是,就说太忙回不来......”

阮佩仪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听着。

两人给阮父上了香后,阮母话锋忽然一转:“你别做配药师了,正好我们学校在招医学专业的讲师,你过来试试。”

闻言,阮佩仪动作一滞:“妈,我只想当医生。”

她拒绝的很干脆,也惹得阮母拉下了了脸。

看着阮母气得扭头进了卧室,她望着阮父的遗照,深叹了口气。

想着还要值班,阮佩仪赶回了医院。

夜幕渐渐降临,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不见江墨尧,她以为他又忙着去看病人。

阮佩仪坐了下来,习惯性地打开朋友圈,叶知薇的动态让她心头一窒。

——谢谢江医生陪我过生日。——

一句简短的话下配的照片赫然是江墨尧。

叶知薇是之前江墨尧手里的病人,前些天已经痊愈出院了。

阮佩仪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倏地按灭了手机,恍觉有些难以呼吸。

江墨尧,她的丈夫在她爸爸忌日这天,给别的女人过生日。

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开始在阮佩仪心底漫延开来,却又无可奈何。

她一直都知道,江墨尧娶她只是为了应对江家父母的催婚,与爱无关。

八月的夜风从窗吹进来,一片燥热,她却只感觉到了满身的凉意。

心里一团乱麻的思绪促使着阮佩仪拨通了江墨尧的电话,想要寻求一个解释。

手机铃声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响了起来,阮佩仪愣了愣,起身走了过去。

江墨尧就坐在里面,手里拿着手机,没有半点要接的意思。

见阮佩仪站在门口,他剑眉一蹙:“有急诊?”

“不是。”阮佩仪关上门,看着那深邃的眉眼,脑海中却是朋友圈中那张照片。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收紧:“今天妈问我你为什么没去,我说你有手术忙,你忙的真的是手术吗?”

闻言,江墨尧目光微沉:“这是医院,不重要的事回去再说。”

“不重要”三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穿过阮佩仪的心,痛的她颤了颤。

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她哑声又问:“那什么重要?叶知薇吗?”




炎热的夏风吹动着窗帘。

阮佩仪看着江墨尧回房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好一会儿,她才强移开落寞的目光,转身走进书房,将填好信息的援助报名表打印出来签好名字递交了上去。

可没想到不到一天,她的申请被驳了回来。

阮佩仪不明白原因,忙给院里打了电话。

“院长,我想知道我的申请为什么没通过?”

“墨尧说你根本没进过手术室,去援助不合适,我们几个领导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更何况那里情况更加严重了,需要的医生更得是精英中的精英,佩仪啊你也别多想,配药师也是很重要的......”

院长安慰的话完全无法让阮佩仪波动的心静下来,她攥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决定去找江墨尧当面问问他。

她想告诉他曾经的一切,自己的能力不比他差!

医院急诊楼外,阮佩仪脚步忽地一顿。

江墨尧一身白大褂在来来往往短袖短裤的人中很显眼,而他身边还站着叶知薇。

这时,那双如墨的眸子忽然扫了过来,撞上了她微怔的目光。

江墨尧皱眉,不知道调休的阮佩仪怎么在这儿。

叶知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阮佩仪站在十几米外,伸手拉住江墨尧的手臂:“说好了,下午你要陪我做复查。”

两只挽在一起的手臂落在阮佩仪眼里犹如针刺。

她强压下心上的疼痛,走上前:“我有些事想问你。”

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槐树:“去那边说吧。”

江墨尧像是知道了原因,抬腿跟了上去,又率先一步开口:“参加援助的名单已经定下来了。”

闻言,阮佩仪一噎,心止不住地下坠:“为什么?就因为我没进过手术室吗?你明明知道我是真的想参加援助。”

“想不代表适合。”江墨尧的话一如既往的直白。

看着他冷凛的目光,阮佩仪知道他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这一刻,她只觉有股凉意从指尖冻到了心里,所有的话都失去了说出口的勇气。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照在身上,火辣辣的。

阮佩仪紧掐着掌心,深深地看了眼江墨尧,沉默转身离去。

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江墨尧眼底闪过抹复杂。

叶知薇走了过来:“阮佩仪找你是什么事啊?”

她目光紧盯着江墨尧,似乎在寻找什么能让她看出答案的情绪。

江墨尧却没有回答,只是转步走进了医院,丝毫没有理会叶明薇的呼喊。

阮佩仪回到家,打开电脑,写了封辞职信发给了院长。

而后她拨通了一个久未翻出的号码。

“院长,我能回医院吗?我想参加这次A国F区的援助任务。”

电话那头的临海市医院院长听了这话,惊喜不已:“丫头啊,你消失了三年终于决定回来了!援助是吧,当然可以,你非常符合援助医生的标准!”

“谢谢院长。”

阮佩仪如释重负般得松了口气,然而再给阮母打过去,却被一次次挂断。

她知道妈妈还在生气,只能将她准备去援助的事告诉了阮天翎,再三嘱咐他照顾好妈妈。

挂断电话,阮佩仪看着江墨尧的号码陷入了踌躇,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发了条只有一句话的短信。

“我一直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做完这一切,阮佩仪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去临海市的飞机。

看着窗外的浮云,她喃声道:“爸,我来了。”

两天后。

安和医院,11点20分。

江墨尧刚下手术,就听经过的护士闲聊。

“听说了吗?药室的阮佩仪辞职了。”

闻言,江墨尧愣住了,点点疲倦在一瞬尽数消散。

他凝着眉,正想给阮佩仪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却看见短信上的红点。

是阮佩仪的那句,我一直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短短几个字却让江墨尧心中掀起了层层波澜,他眉头紧蹙,反复揣摩着阮佩仪这话中的意思。

这时,一个护士过来通知说临海市医院的专家团队过来商讨医疗援助团队的事,让江墨尧过去开会。

会议室内。

江墨尧刚坐下,就听到临海市一医院带队的主任问:“怎么,你们参加援助的人员名单还没选好?我们医院的团队都已经过去了。”

闻言,安和医院院长一脸诧异:“这么快?你们医院谁带队?”

“我们带队的医生特别厉害,从帝都医科大学毕业之后就直接来我们医院实习,不到两年就已经成为我们院内最厉害的外科主刀医生,虽然三年前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了,但她绝对是我从医这么多年见过最有天赋的医生。”

临海市带队主任脸上是止不住的笑,眼底也尽是赞许:“来来,我给你们看看她的资料。”

说着,他将一张资历表投到了大屏幕上。

望着资历表上的人,安和医院院长惊呼:“怎么会是她!?”

江墨尧闻声抬头,眼底骤然一凛。

那上面的名字和照片赫然是阮佩仪!




休息室陷入一片沉静,让人心慌不已。

突然,急救车尖锐的鸣笛声打破了一切。

休息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护士焦急地叫着:“江医生,环路发生重大车祸,需要医生跟车。”

江墨尧没有丝毫犹豫,穿好白大褂快步走了出去。

时至深夜,大多医生都已经下班或去聚餐,人手根本不够。

阮佩仪见还少一个跟车医生的急救车,连忙跟了上去。

急救是每个医护人员的必备技能,而她曾经也是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只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才做了配药师。

与此同时,环路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

阮佩仪刚下车就见三辆被撞得残破不堪的轿车如废铁一样倒在路边,一片狼藉的车道上刹车印混着血迹延伸到十几米外。

她顾不上别的,忙和护士一起救助伤患。

天色昏暗,眼前的一切还没结束,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医生快来!这有个休克的,需要进行心脏按压!”

闻言,阮佩仪忙跑了过去,却看见江墨尧已经开始进行急救。

他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紧拧的眉头如同一个死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墨尧沉声喊道:“换人!”

可周围除了阮佩仪,每个医护人员都在忙着。

看着江墨尧额角的汗,阮佩仪迟疑了一秒,却仍旧接过了手。

江墨尧看着她有条不紊的急救和专业的手法,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两人交替为伤者做着急救,可半个小时过去了,伤者的心跳还是没有恢复。

江墨尧看着表上的时间,沉重开口:“停下吧,死亡时间为2020年8月20日1点20分。”

阮佩仪一怔,手掌下的胸膛没有半点波动。

当年最后一台手术,她也是这样看着这么一条生命逝去。

眼前满身是血的男人,年龄和她爸逝世时差不多。

他会不会也有一个和那时自己一样大的孩子,知道爸爸的死,孩子该有多痛苦......

江墨尧看着阮佩仪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不仅没停手,反而更卖力地做着心脏按压。

“我们尽力了。”他嘶声开口,似劝似憾。

汗珠顺着阮佩瑶的鼻尖和下巴滑落,她红了眼:“我想再试试。”

面对她的倔强,江墨尧眸色微暗:“你妈说得对,你真的不适合当医生。”

说完,他转身上了辆救护车离去。

那人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回来,被送上推行车盖上白布带离。

阮佩仪脱力地坐在地上,双手因为长时间做心脏按压而不断颤抖。

漆黑的夜晚,只有环路上的点点路灯亮着,映衬着天上的星辰。

阮佩仪疲惫地回到医院,将今晚的报告整理完发了出去。

做完一切,天已大亮。

她无神的双眸愣愣地望着窗外越渐刺眼的光线,耳畔却还是那句“你真的不适合当医生。”

阮佩仪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心头泛酸。

她曾经也是个主刀医生,却因为害怕刺激到妈妈才放弃。

没人知道她多想重新拿起手术刀,站在和江墨尧相匹敌的位置,告诉他自己也时刻当一个好医生。

可惜,不会有人知道的。

医院看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阮佩仪刚下班回到家,就看到手机上院里发出的消息。

“A国F区发生瘟疫,我们国家准备成立一支医疗团队前往支援,有意愿的可以报名。”

看着熟悉的地名,她心一颤。

那里就是当年他爸逝世的地方。

阮父是一名无国界医生,七年前,在一次援助中牺牲了。

阮佩仪手不由缓缓收紧,在找出阮父留给她的日记本后心底一片挣扎。

这是爸爸的遗物,上面记载着他做无国界医生时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仍旧看不够。

从小爸爸就告诉她,医生是个既伟大又渺小的职业。

他们就像天上的星辰,光虽微小,可汇聚在一起就能照亮无尽苍穹!

阮佩仪眼眶一湿,心底的挣扎好像瞬间散去。

她看着手机中的通知,顺从着内心做了个决定。

将援助报名表下载下来后,她填上了自己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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