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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小说宋玉卿周仕璋完结版

水晶葡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炳无奈,只能是放下了一瓶药:“若是必要,姑娘可以用这个。”见他如此,宋玉卿心中感动,锦上添花容易,可是雪中送炭却很难,赵炳能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得。她没有说话,只是给了赵炳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赵炳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转身离开。坤宁宫。“混账!这个贱人,三言两语,竟然让皇上如此心疼!”“皇上现在换了她身边的人,本宫想要接近,都不能!”谢澜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可是身旁的大宫女却开口劝说:“娘娘不要生气,奴婢看,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刚才离开的时候,奴婢看见皇上带走了那件衣服,只怕还是心有疑窦吧。”谢澜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缓和了脸色。“你说真...

主角:宋玉卿周仕璋   更新:2024-12-09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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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玉卿周仕璋的女频言情小说《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小说宋玉卿周仕璋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水晶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炳无奈,只能是放下了一瓶药:“若是必要,姑娘可以用这个。”见他如此,宋玉卿心中感动,锦上添花容易,可是雪中送炭却很难,赵炳能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得。她没有说话,只是给了赵炳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赵炳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转身离开。坤宁宫。“混账!这个贱人,三言两语,竟然让皇上如此心疼!”“皇上现在换了她身边的人,本宫想要接近,都不能!”谢澜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可是身旁的大宫女却开口劝说:“娘娘不要生气,奴婢看,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刚才离开的时候,奴婢看见皇上带走了那件衣服,只怕还是心有疑窦吧。”谢澜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缓和了脸色。“你说真...

《扶君称帝,他却立白月光为后小说宋玉卿周仕璋完结版》精彩片段


赵炳无奈,只能是放下了一瓶药:“若是必要,姑娘可以用这个。”

见他如此,宋玉卿心中感动,锦上添花容易,可是雪中送炭却很难,赵炳能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得。

她没有说话,只是给了赵炳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

赵炳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转身离开。

坤宁宫。

“混账!这个贱人,三言两语,竟然让皇上如此心疼!”

“皇上现在换了她身边的人,本宫想要接近,都不能!”

谢澜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可是身旁的大宫女却开口劝说:“娘娘不要生气,奴婢看,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刚才离开的时候,奴婢看见皇上带走了那件衣服,只怕还是心有疑窦吧。”

谢澜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缓和了脸色。

“你说真的?”

“奴婢怎么敢骗娘娘啊?”

很快,李彻就回到了养心殿,他把那半成品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却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尺寸,这衣服很瘦,他根本穿不下。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本就不是给他的!

这个认知,让李彻一阵的恼怒,刚好这个时候周仕璋进来汇报公务。

看见他消瘦的身形,李彻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立马变了变脸色,顺手把这件衣服丢给了他:“试试。”

周仕璋看着这半成品的衣服,觉得奇怪,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好,简直就是量身定做一般。

就是因为这样的量身定做,让李彻变了脸色,他咬着后槽牙,冷哼一声:“看来,你还真是好福气呢!”

“皇上赏赐,臣感激不尽!”

周仕璋直接脱下衣服,叠的很规整,规规矩矩的谢恩。

他并没有询问为什么只是一件半成品,也没有多说什么其他,只是把这件衣服当成是一个普通的赏赐。

做事如此的滴水不漏,哪怕是李彻怒火中烧,也不能真的吧周仕璋怎么样,只是阴阳了几句,就让他离开了。

周仕璋这边平安过关,可是心中惦记后宫的宋玉卿,立马找之前的小太监,塞了好几个金锭子,这才求得他带了一句话给宋玉卿。

很快,宋玉卿就知道了李彻的怒火,也知道,他肯定是会来找自己算账的。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把赵炳留下的药丸塞进了嘴巴里,没一会脸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就全都是小水泡,看着就像是长了水痘一般。

很快,李彻带着滔天怒火进门,一脚踹开门,恶狠狠的瞪着宋玉卿:“你还真是殷勤,瞎了眼还不忘了给你的周情郎做衣服!”

宋玉卿则是别过脸去,不让他看自己的正脸,开口说道:“我生了水痘,还请皇上出去,别传染了皇上。”

“你骗谁?”李彻怒上心头,大步上前,一把掰过了宋玉卿的身体。

一瞬间,他对上了那张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水泡,如同癞蛤蟆的后背一般,令人作呕。

“你……这?”

李彻被吓得不轻,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连连退后。

“你这是怎么了?”

“快,让赵炳来!”

李彻满脸都是嫌恶,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恐惧,更是让宋玉卿觉得可笑。

还记得有一年,李彻得了天花,那个时候他们条件艰苦,没有名贵药材,宋玉卿就亲自采药来给他用,并且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好几天,总算是从阎王爷的手里,把这条命抢了回来。

那个时候,她也知道天花传染,更知道,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可是心里装着爱,她勇往直前什么都不怕。

如今想想,怕是老天爷都被她的痴给打动了,所以才能平安无事的活到现在。

可是如今自己不过是水痘,他就这么避之不及,可见他心中,其实从未有过她的位置。

本以为可以不伤心,可是如今,胸口的地方还是闷闷的疼。

赵炳来的很快,检查过后,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宋姑娘这是内火导致的水痘,会传染的,还请皇上远离,回去还要用艾草叶好好泡一泡才是!”

“当真是病了?”李彻微微蹙眉,有些怀疑。

明明之前还生龙活虎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了?

再看一眼,那些小水泡争先恐后的拥挤在宋玉卿的脸上,让李彻一阵的恶心。

“好好医治。”

丢下这草率的四个字,李彻转身就走。

过了一会,宋玉卿确定他不会去而复返之后,这才开口:“多谢赵太医。”

“姑娘放心,这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只是为了保姑娘周全。”赵炳赶紧开口安慰。

宋玉卿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说道:“如今我已经是个瞎子了,看不见的,丑不丑,我早就不在意了。”

女为悦己者容,如今宋玉卿哪里还会在意这区区外貌?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姑娘千万别灰心,这眼睛没准还能有治愈的机会。”

“万事不要太发愁,心态好,才能身体好,姑娘遇见什么事,都要放宽心才是。”

赵炳到底对她还是有些同情,出言安慰,这也是一个大夫对病人的叮嘱。

“多谢赵太医,我自己会注意的。”宋玉卿温柔的笑了笑。

她知道他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对于眼睛,她早就已经不抱有希望了。

刚陷入黑暗的时候,宋玉卿每天都在害怕,如今现在已经习惯了黑暗,反倒是有些惧怕光明。

怕有一天自己真的能看见了,就要面对这世上的凉薄和复杂,她实在是累得慌。

“姑娘千万保重自身,臣先告退了。”赵炳规规矩矩的行礼。

哪怕他知道宋玉卿看不见,也没有省略这一步,因为他从心里是佩服宋玉卿,敬重宋玉卿的。

因为容貌被毁,李彻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所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过来招惹,宋玉卿可是高兴坏了,顶着一张丑兮兮的脸,过的那叫一个快活。


宋玉卿干脆把话摊开了说,她们两个之间唯一的矛盾就是李彻,但是问题是宋玉卿并没有想要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甚至现在还有点避之不及那个意思。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当两个人有相同目的的时候,无论之前是什么关系都有可能握手言和。

“宋玉卿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若是被本宫发现,你敢耍花招,我定然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谢澜撂下这狠话,转身就走。

对于这样的警告,宋玉卿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不会耍花招,她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知道谢澜一定会用尽浑身解数把李彻捆绑在自己身边,所以宋玉卿更知道,自己接下来怕是能够过得轻松一些,祸水东引她也就能够减少一点风险了。

这边的消息,赵嬷嬷很快就整理好报告给了周仕璋,并且着重的提了一下宋玉卿的运筹帷幄,字里行间都是佩服和心疼。

收到信件之后,周仕璋没忍住笑了笑:“我就知道,她这样的姑娘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境地,都不会自暴自弃的,她一定会倔强挣扎,挣扎向前。”

“大人,这么下去,她身子怕是撑不住几天啊。”门生赵杨有些担心的看着周仕璋:“皇上如此对待功臣,当真让人心寒啊。”

说是幕僚,可事实上,一个女子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陪伴一个男子,怎么可能真的只是幕僚那么简单?

若真的只是幕僚,为什么要把人扣在宫中,为什么还要百般刁难?

“住口,非议皇上,你可知是什么罪名?”周仕璋立马变了脸色。

很多话,藏在心里可以,若是说了出来,就容易招惹杀身之祸。

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有数,觉得如此小肚鸡肠之人,的确并非明君。

何况他如此苛待的还是一个陪伴他六年之久如此情深义重的女子!

很快,周仕璋就采取了行动,第二天上朝过后,直接就去了御书房开始汇报这段时间的公务。

每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李彻的内心都是无比的恼火的,可是偏偏周仕璋是个人才,他不得不用,这种两边疯狂拉扯的感觉,让李彻整个人十分矛盾。

他冷着一张脸,听着周仕璋的汇报,想要从中找到一些破绽责罚,可是偏偏,人家天衣无缝。

“这些事,你做的都很好,由此可见,你是一个聪明人。”

“周爱卿啊,聪明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做蠢事,你说是不是啊?”

李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敲打一下这个家伙。

“陛下疼爱微臣,臣心里都明白,请陛下放心。”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请陛下允准!”

周仕璋顺杆爬上去,直接跪在地上开始请求。

看着他如此,李彻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了,皱了皱眉毛,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吧,又是什么事?”

“臣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五日后是一个好日子,宜嫁娶,还请皇上开恩,让宋姑娘早早嫁过来!”

周仕璋说的合情合理,情真意切,尤其是那个表情就还真的像是着急娶媳妇的毛头小子一般。

他越是这个样子,李彻就越是恼怒,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放肆,你们的婚期朕早就已经下旨确定了,岂有提前之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朕苛待功臣呢!何况嫁妆嫁衣都还没准备好,宋姑娘乃是国之功臣,婚事岂能马虎?”

这话说得当真是冠冕堂皇。

若不是周仕璋早就知道了宋玉卿现在的处境,怕是也会被他精湛的表演给欺骗。

眼看着李彻薄情寡义,刻薄寡恩,苛待功臣,还如此虚伪狡诈,周仕璋越发觉得,这个人根本配不上这个位置,并非明君。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官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他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这江山必定是要换人的。

周仕璋并非激进之人,也知道李彻是个小肚鸡肠的,若是自己强求,只怕他会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宋玉卿的身上。

既然不允,那么周仕璋也没有继续请求,反倒是开始说其他事情。

“皇上,最近御史台参奏的本子,皇上可看了?”周仕璋站起身来,直接就换了一个话题。

李彻本来还以为他会纠缠,却没有想到,如此轻易就放弃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总觉得这小子看着浓眉大眼的,其实一肚子鬼心眼。

听见他说起正事,李彻赶紧把那些折子拿出来,现场看:“这段时间,朕政事繁忙还真忽略了这些折子。”

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李彻直接把折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放肆!这些人竟然敢如此信口雌黄?”

周仕璋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没有任何退后的意思。

“皇上,这折子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太傅一家现在在京城横行霸道,并且疯狂敛财,甚至占用耕地来盖宅子,百姓对此已经是怨声载道。”

“长此以往下去,只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啊。”

“如今谢家居功自傲,仗着皇上恩宠不把律法放在眼里,如此下去,京中各部有样学样,这朝堂乌烟瘴气,可如何是好。”

周仕璋跪在地上,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谢家的罪行。

“你是因为宋玉卿,故意针对谢家,是吗?”

李彻冷哼一声,就这么看着周仕璋,眸子里全都是冰冷和怀疑。

虽然早知道他并非明主,却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糊涂!

“陛下!谢太傅做的这些事情,城中百姓都知道,臣再有本事,也不能绑了谢太傅去强占耕田!”

周仕璋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进谏,今天这件事,必须要说清楚,这是关系到朝堂政权稳固的大事!

可是李彻却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既是朕的老师,又是朕的岳父,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皇上三思!”周仕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再怎么宠爱皇后,也不能祸乱朝纲,若是现在就任凭外戚发展,这天下必乱!


宁贵人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框框磕头:“皇上饶命,臣妾都是为了皇上,都是为了后宫清净啊!”

“既然只是一个误会,臣妾给宋姑娘磕头赔罪就是了,求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宁贵人哭的情真意切。

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彻底没有了尊严,甚至愿意对着宋玉卿磕头求饶。

宋玉卿面无表情:“若是磕头有用,要国法何用?”

她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是软弱之人,只不过之前形势比人强,所以一直都在隐忍,如今抓着了机会,怎么可能不反击?

她的目标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宁贵人,所以空洞的眼神,落在了谢澜的身上。

谢澜也没有想到,宋玉卿陪伴李彻多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这下直接就被架了起来,她生怕李彻会对自己有什么疑心,破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

立马变了嘴脸,大步上前,护在宋玉卿身前,恶狠狠地看着宁贵人:“大胆宁贵人,竟敢在宫中搬弄是非信口雌黄,本宫看你是不想要你和你全家性命了!来人,拖下去,杖毙!”

说完转过身来,亲昵的拉住了宋玉卿的手:“宋姑娘,你放心,今日之事断然不会外传,不会有任何有损你名誉的只言片语传出去的。”

好一个干净利落的皇后娘娘!

原本宁贵人还想着再挣扎一次的,但是听见自己家人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

她当然想活,可是更想全家都能活,最后只能是任凭这些人拖着她往外走,没几下,就咽了气,倒也算是给了点痛快。

“陛下,这宁贵人跟我并无什么生死过节,为什么非要毁了我的名声不可?只怕是背后还有人指使!”

“陛下,这些年我跟随陛下身边,忠心耿耿,坏了身子,眼睛也瞎了,如今只不过想要好好度过余生,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毒,哪怕是这么简单的愿望也不愿意让我实现呢?”

宋玉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之前赵炳就已经听说了一些事情,现在看着宋玉卿被他们如此咄咄相逼,又是一阵的唏嘘。

当年宋玉卿也算得上是意气风发,如今坏了身子,瞎了眼睛,在后宫受这样的屈辱,简直就是可怜至极。

她好歹也是开国功臣,怎么能被如此对待?

“皇上,宋姑娘的身子已经糟糕透顶,早就透支干净了,只怕活不了几年了,还请皇上给她一个安稳。”

赵炳直接跪在地上开始为宋玉卿说话。

这要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是赵炳不单单是一个太医,更是从前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军医,也就是说他们的情谊宋玉卿的贡献,这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当着这个人的面,苛待功臣,传出去之后,李彻只怕是会被天下人唾骂。

本来现在就有人置喙李彻这个皇位来路不正,若是再有这样的传言出去,只怕朝堂之上也会议论纷纷,到时影响到了地位稳固,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皇上,我只想安稳度日,还请皇上成全!”

宋玉卿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说的情真意切。

见状,谢澜立马变了脸色:“宋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吃的用的还不都是宫中最好的,皇上礼重你,就连夫君都是给你挑选最好的,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我自然明白皇上对我好,可就是因为对我太好了,招来了六宫侧目,这才有了今日之祸乱,还求皇上少对我好一点吧。”宋玉卿叹了口气,满脸都是为难。

当着赵炳和后宫这么多人的面,哪怕是李彻的心里全都是脏话,也不得不咽下去。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李彻才发现,其实宋玉卿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只有她知道,该怎么拿捏他。

这样的默契和无奈,反倒是让李彻生出来了更多的亲近感觉。

他温柔的笑了笑,挥挥手:“既然如此,那朕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人打扰你。”

“闹了这一整天了,大家都累了,退下吧。”

“赵炳,你留下好好调理宋姑娘的身子。”

李彻丢下这话之后,拉着谢澜的手,大步离开。

他说到做到,很快,宋玉卿就回到了偏远的朝露殿,身边其他人的眼线也都被换了下来。

就是因为李彻的动作很快又很精准,宋玉卿才格外的寒心,原来他并非是被人蒙蔽,只是装聋作哑罢了,也就是说这些天,她在后宫受的所有痛苦他都很清楚,甚至是默认纵容的。

昔日心心相印的爱人,如今如此折辱自己,宋玉卿只觉得痛不欲生。

她本以为,自己胸口已经彻底麻木,却不想,还是会隐隐作痛。

“姑娘,如何闹成这个样子?”

赵炳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开口。

宋玉卿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狼狈,可是她别无选择,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不想为难你。”

她自己的命,自己担着自然不会连累别人。

可是赵炳却并未多说其他,只是开了药方。

“姑娘,可有什么话,要我带出去?”赵炳临走之前,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们之间的情分是不一样的,不是主仆,而是战友。

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宋玉卿变成这个样子,赵炳只觉得难过。

可是宋玉卿却知道李彻疑心深重,不能连累他人,就直接摇摇头:“我一切安好,切勿轻举妄动。”

她并非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是没有反抗的心思,如今天下太平来的不容易,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变故,最遭罪的也还是百姓。

宋玉卿并非是心中只有情爱之人,她上阵厮杀,穿梭战场,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她也想看四海升平,看百姓过上好日子。

只可惜,这些外人并不知道,只以为她是对李彻一往情深,才会如此。

这天下人的眼里,女子心中总是只有小情小爱,却不明白,其实女子胸中也可以有沟壑,也能装得下这万里山河!


她只想知道,他身为君王,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李彻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见过如此的宋玉卿了,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那又如何?

他现在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非对错还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放肆!对皇后口出狂言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编排朕!妖言惑众的东西,来人啊,把她的嘴堵上,给朕狠狠责打!”

李彻搂着谢澜,眼神凶狠起来。

什么狗屁的骨气,他就不信,一个柔弱女子当真撑得住这三十杖?

“皇上,求皇上开恩啊!”

“宋姑娘身子柔弱实在是受不住这三十杖啊!让奴婢来,求皇上不要责打宋姑娘,皇上开恩!”

宝珍跪在地上,顾不上自己肿的跟猪头似的脸,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很快就是血红一片。

只可惜,李彻今天是一定要让宋玉卿服软的,所以根本没有理会这些。

帝王一声令下,自然不会有人迟疑,小太监粗暴地扯过宋玉卿,就这么脱下鞋子,狠狠地塞进了宋玉卿的嘴巴里。

胳膊粗的庭杖,一下一下地砸了下来。

痛!

好疼!

宋玉卿趴在长凳上,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要炸开了一般疼,可是最疼的还是胸口。

本以为身体足够疼了,心就不会疼,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两种疼痛,根本不会互相抵消,只会叠加。

好,好一个李彻,好一个帝王无情!

这就是她呕心沥血、舍生忘死辅佐出来的君王,这就是她捧着一颗真心爱了六年的男人。

狂风骤雨竟然都是他一人带来的,实在是可笑至极。

李彻搂着谢澜,眼看着庭杖一下一下地砸在宋玉卿的身上,眼看着她身后的衣袍被鲜血浸染,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恼怒。

从未见过如此不懂事的女子,竟然敢跟他如此置气,当真是被打死也活该!

三十杖很快就结束了,宋玉卿一介弱女子,自然是承受不住的,所以早早就昏死过去。

饶是如此,李彻也没有中途停下,愣是等着够数了,这才停下。

然而这个时候,谢澜就好像是刚刚发现宋玉卿昏死过去一般。

她捂着嘴,像是受了大惊吓一般,扯着李彻的袖子:“陛下,宋姑娘昏死过去了,快,快请太医!”

“不必了!”李彻一出声,带着些恼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瘫软的女人,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极端。

“她征战沙场多年,经验丰富,这点伤,上药即可,何必麻烦太医?”

“澜儿,你还是太善良了,不知道这种狼子野心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一个皇后之位,已经让她迷了眼,瞎了心!”

李彻说着说着,火气更大了,一想到这女人为了一个狗屁的皇后之位,就当众给自己难看,如此为难自己,他就忍不住地生气。

直接拿过一些外伤药,丢在了昏死的宋玉卿身边,转身就走。


临走之前,还不忘了给她掖掖被子。

只是他前脚刚走,宋玉卿后脚就吐了。

宋玉卿趴在床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实在是恶心至极。

“姑娘,你怎么了?太医,快叫太医!”

“不用太医。”

宋玉卿一把抓住了宝珍的手腕。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被李彻恶心到了,完全没有必要大半夜地折腾太医跑一趟。

过了好久,宋玉卿胃里翻涌的感觉总算是一点点消散。

待嫁之期一共也就只有一个月,可是每一天都无比的漫长。

这一出接着一出,已经让宋玉卿厌烦疲倦。

她早就知道后宫情况复杂,可是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比战场还让人不省心。

早知道如此,她死活都不会走到这种烂透了的牢笼。

过去种种,李彻也都记得清楚,对于宋玉卿,他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回去之后,叹了口气,直接找了太傅过来。

“宋玉卿非要离宫,这可如何是好?”

“宫中心怀不轨之人那么多,澜儿性格单纯,只怕是受不住这些,还是要她辅佐一二的。”

“可是如今,她心心念念就是出宫嫁人,这可如何是好?”

李彻坐在那里,满脸都是焦急。

太傅万万没想到这大晚上的把自己叫过来,竟然只是为了这件事?

他看着李彻的眼神,变了变,开口问道:“皇上到底是为什么要把人留下?”

“为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朕不愿她离开。”李彻这一次,语气加重,强调了一下自己帝王的身份。

如此,太傅只能说,自己去劝劝。

两个人好歹也是师徒一场,有些话,也好说一些。

这些天,谢澜明显感觉到李彻的注意力总在宋玉卿的身上,所以就干脆自主请命,说是为了皇嗣延绵和稳定朝纲,让李彻扩张后宫。

紧接着,又是自己做主,把那些朝中官员家中符合要求的女子资料,全部整理,拿给李彻看。

眼看着自己青梅竹马的心爱之人,为了自己的江山和稳定,如此付出隐忍,李彻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更是因为宋玉卿的依依不饶,感到恼怒。

他的澜儿通情达理,心里只有他,舍不得他受半点苦。

可是宋玉卿只会斤斤计较,为了一个皇后之位,不停地胡闹,为难他。

这么一比较下来,李彻自然是对谢澜更加疼爱几分。

他搂着她的腰,声音缱绻:“无论朕身边多少人,你都是唯一的皇后,也是我心中唯一挚爱。”

爱不爱的,谢澜本来也不放在心上。

她只想做一个好皇后,不过当着李彻的面,还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样子。

“陛下心中有我,我就知足了。”她轻轻地笑着,做足了低姿态。

扩充后宫的事情,办得很快,十几个嫔妃,一下午的时间,就进了宫。

丝竹声响了一整天,宋玉卿坐在朝露殿的门口,单手托腮地听了一整天,不由得觉得,宫中乐师技艺还真是高超呢。

看着她如此,宝珍有些担心:“姑娘,别伤心。”

“我为何要伤心?皇上扩充后宫,延绵子嗣乃是好事啊。”

宋玉卿轻轻地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来,朝着饭桌走去。

这些天有了周仕璋的照顾,伙食可是越来越好了。

宝珍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宋玉卿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什么。

只是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把她最喜欢的饭菜,夹进了她的盘子里。

她只是一个奴婢,能做的有限,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就只能是在这些事情上,竭尽所能地让宋玉卿满足了,也算是她在赎罪。

原本宋玉卿还在想,这后宫人多了之后,李彻就会忙活起来,应该是没时间来找自己说那些废话了。

她就这样待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到日子出嫁也是美事一桩。

却万万没有想到,人越多,麻烦越多。

这些嫔妃进宫,都是为了家族前程,所以一个个的,全都对李彻格外殷勤。

也有一些聪明的,发现李彻对这些新晋嫔妃全都淡淡的,但是对皇后的宠爱是最多的,所以就开始围着谢澜,讨好她这个皇后,想要分一杯羹。

站在一个阵营,自然可以分配资源。

她们为了巴结谢澜,就邀请谢澜去御花园转转,围着她说着一些拍马屁的话,不外乎就是羡慕谢澜跟李彻可以伉俪情深什么的。

心中越是不确定的时候,就越是需要这些话来坚定信心,谢澜倒是很吃这一套。

宋玉卿本想在自己的朝露殿安稳度日,可是嬷嬷却说,她身体好了,应该多出去走走,就这么牵着她也一起去了御花园。

远远地,宋玉卿就能够听见那些妃嫔嘻嘻哈哈的声音,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个是非之地,想要离开。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宋姑娘?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出来走走?”谢澜轻轻地笑着,样子十分和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宋玉卿的闺中密友呢。

听到这声音,宋玉卿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宋姑娘?可是那天在封后大典胡闹的宋玉卿?”

宁贵人立马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上下打量了宋玉卿一番,随后冷笑道:“她自以为自己陪伴皇上一阵,就可以攀龙附凤,却没有想到,竟然直接被赐婚给了外臣,如今还在后宫闲逛,难不成是贼心不死?”

“还说是什么幕僚,根本就是心思不纯的爬床贱婢!”

几个妃嫔立马开始嘲笑宋玉卿。

这些人的嘲笑,并非是因为看不上宋玉卿,而是因为她们很清楚谢澜不可能是真心善待宋玉卿,只是碍于皇后体面,不好多说什么。

所以她们前赴后继,要做谢澜的嘴替,通过这样的方式,讨好谢澜。

小女人的小心思,宋玉卿很清楚,也不想逞口舌之快,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她扯了扯身旁的宝珍:“我们走。”

本以为宋玉卿的性格,会跟这些嫔妃吵起来,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她转身就走。

这下,谢澜有些不高兴了,她就这么走了,那么她们成了什么?跳梁小丑吗?

“宋姑娘这么着急走做什么?莫不是我们姐妹几个说的不对?”

“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宁贵人上前一步,抓住了宋玉卿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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