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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不知情深全文

吃汤圆的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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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云珩倒吸了口凉气,褚夕这是向自己告白了?她的确帮了自己,可他清楚他们只是朋友。“抱歉,今天这话我当你没说过,我们还是朋友,转告你堂妹,钱马上到账。”电话被毫不犹豫挂断,褚夕无奈垂了头。明明她知道他是冷心冷情的人,可不知从何时,自己早已沦陷。第二日云珩找来云氏的高管股东,提出要收购宁氏的想法,众人见他有想法有底气,便随他去了。干是云珩开始清查和宁氏有关的合作,甚至开始公然和宁氏抢生意。对此宁晚棠先是不在意,后是不相信。“云深,你为什么要整垮宁氏,云深……”“没为什么,我在你身边多年,宁氏干不干净我清楚。正常商业竞争而已。”宁晚棠听着男人冰冷带着怒气的声音只觉得好笑,她不信云珩真这么绝情。可随后几天宁氏涉及工程造价虚报、隐瞒材...

主角:宁晚棠季云深   更新:2024-12-10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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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棠季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不知情深全文》,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云珩倒吸了口凉气,褚夕这是向自己告白了?她的确帮了自己,可他清楚他们只是朋友。“抱歉,今天这话我当你没说过,我们还是朋友,转告你堂妹,钱马上到账。”电话被毫不犹豫挂断,褚夕无奈垂了头。明明她知道他是冷心冷情的人,可不知从何时,自己早已沦陷。第二日云珩找来云氏的高管股东,提出要收购宁氏的想法,众人见他有想法有底气,便随他去了。干是云珩开始清查和宁氏有关的合作,甚至开始公然和宁氏抢生意。对此宁晚棠先是不在意,后是不相信。“云深,你为什么要整垮宁氏,云深……”“没为什么,我在你身边多年,宁氏干不干净我清楚。正常商业竞争而已。”宁晚棠听着男人冰冷带着怒气的声音只觉得好笑,她不信云珩真这么绝情。可随后几天宁氏涉及工程造价虚报、隐瞒材...

《海棠不知情深全文》精彩片段

电话那头,云珩倒吸了口凉气,褚夕这是向自己告白了?
她的确帮了自己,可他清楚他们只是朋友。
“抱歉,今天这话我当你没说过,我们还是朋友,转告你堂妹,钱马上到账。”
电话被毫不犹豫挂断,褚夕无奈垂了头。
明明她知道他是冷心冷情的人,可不知从何时,自己早已沦陷。
第二日云珩找来云氏的高管股东,提出要收购宁氏的想法,众人见他有想法有底气,便随他去了。
干是云珩开始清查和宁氏有关的合作,甚至开始公然和宁氏抢生意。
对此宁晚棠先是不在意,后是不相信。
“云深,你为什么要整垮宁氏,云深……”
“没为什么,我在你身边多年,宁氏干不干净我清楚。正常商业竞争而已。”
宁晚棠听着男人冰冷带着怒气的声音只觉得好笑,她不信云珩真这么绝情。
可随后几天宁氏涉及工程造价虚报、隐瞒材料数据丑闻频频登上热搜。
尽管宁晚棠第一时间撤热搜辟谣,宁氏的市值股份还是蒸发了几十亿。
她想找云珩让他停手,却遭遇车祸。
浑身破破烂烂的许彦从驾驶位上跑下来,甚至笑着把刀捅进她的身体。
“报应啊,宁晚棠,我听说宁氏危在旦夕,还是云珩那个野种害的,你知道的吗,我越狱了。”
“都怪你把我交给云珩那个疯狗,你那么爱他,他却不在意,很难受吧。宁晚棠,我们都是活该啊……”
许彦满是疤痕的面孔在灯光下透着阴森,他得意扬扬跑了。
宁晚棠痛地面目扭曲,瘫在路边。
最后还是宁氏员工发现自家总裁躺在停车场生死不明,等送去医院时,人已经生命垂危……
云珩在听说宁晚棠出车祸时,立即联合宁氏内部的股东,短短一周内就将宁氏合并收购。
而宁晚棠硬生生躺了半个月才醒来,不仅被截肢坐上了轮椅,就连肺部也出现问题,需要每日戴着呼吸机。
助理不忍心告诉她宁氏破产被收购的消息,可宁晚棠自己却从电视上看到了云珩作为收购主理人的看法。
她怎么也没想到云珩会这么狠心,可宁晚棠又觉得正常。
他不是从前那个被自己欺负也不吭声的人,她彻底脱胎换骨,而自己似乎再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后来宁晚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医生对此解释是车祸造成的瘀血压迫神经,只能慢慢恢复……
宁晚棠深刻体会了当哑巴的感受,她不得不靠手机打字来和别人沟通。
如同数年前的季云深一般,其中的辛酸麻烦让她知道作为哑巴的不易。
而在生病一个多月里,云珩更是一次都没来看自己。
甚至之前所住的别墅也被银行法拍,属于她的股份早已被宁氏那群老狐狸瓜分……
因此,宁晚棠在伤好后只能出院,住进从前怎么都看不上的出租房。
女人费力打扫房间,最后看着手机上推送的新闻红了眼眶。
云氏总裁云珩不日前卸任职位,已出国深造。
褚家小公主褚夕为爱出国,配图是机场登机口处两人的笑脸。
宁晚棠的胸口一阵刺痛,也是这时她不得不承认,季云深离开自己活得很好,而她竟然弄丢了季云深……
助理发现宁晚棠断气时尸体已经凉了,后来尸检才知道人是脑梗去世的。
由于宁晚棠父母早已去世,他只能将电话打给远在国外的云珩。
“云先生,宁总去世了,您看后续怎么安葬?”
云珩叹了口气,只觉得唏嘘。
最终决定为她选一块好的墓地,也算全了曾经九年的陪伴。
他清楚知道季云深属于过去,而且宁晚棠既已去世,自己也应该更好地追求未来……
往后余生,他只做云珩就好。
九年前,季云深为了救哥哥,主动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宁晚棠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宁晚棠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爱宁晚棠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宁晚棠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许彦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季云深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许彦,这个宁晚棠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他学着去赢合她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个大小姐。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保姆。
但季云深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
凌晨一点,季云深已经在客厅苦等了五个小时。
昨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和宁晚棠的七周年结婚纪念日。
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脖子,端起精心准备的九菜一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一片狼藉的汤汤水水,他有些恍惚。
九年前,他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宁晚棠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宁晚棠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爱宁晚棠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宁晚棠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许彦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季云深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许彦,这个宁晚棠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他学着去赢合她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个大小姐。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保姆。
他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他把对宁晚棠的好当成自己的工作,更是以卑微的姿态服从她所有要求,包括结婚这件事。
而宁晚棠对此一无所知。
凌晨一点三十分,宁晚棠敲开了门,看着冷清的客厅一阵薄怒。
她季云深从睡梦中拽起来。
“季云深,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季云深比划着手语。
宁晚棠却愈加不耐烦,
“别乱比划了,我又看不懂。过来给我放洗澡水!”
后背被重重一推,季云深立即重心不稳向着满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他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宁晚棠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季云深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正要去洗手间放水,却又忽然被宁晚棠紧紧抓住双手。
“算了,别放水了,今天陪我。”
说着,女人绯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季云深看着她胸口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急忙用手语比划着,
“我今天胃疼的厉害,没有办法陪您。”
宁晚棠嫌弃地放了手,颇有些扫兴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很快浴室传来宁晚棠的笑声,
“阿彦,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回国你都瘦的不行,我还带了你上次拍卖会看中那枚胸针……”
宁晚棠甚至哼起了歌,声音不算小。
季云深面无表情,
他一边小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掏出怀里的老式手表。
里面是一张他和哥哥的合照,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天零三个小时五十八分……”
季云深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微信视频通话响起,许依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季云深,是不是你又惹我弟弟了,他大晚上发布了一条喝酒的朋友圈,阿彦被你逼得出国结婚现在又离婚了,你真是害人精!”
季云深反应过来急忙摇头,他拿着手语比划。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你个臭哑巴给我安分点!阿彦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有脸占着宁先生的位置?我命令你立刻向宁晚棠提出离婚!”
云珩在看到许家三人的判诀书时,嘴角露出笑意。
两个十五年,一个无期徒刑,一想到未来他们将要在监狱度过,云珩只觉得惬意。
而宁晚棠并没有颓废下去,她确认云珩身份后,开始新一轮的死缠烂打。
云珩每天去公司都会收到一大束红玫瑰绒花,考虑到他对花粉过敏,宁晚棠让人订做的以假乱真。
上面还有她手写的道歉信。
“云深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下班时又会收到咖啡甜点,几天下来原本还帮着扔花扔礼物的员工和前台也犹豫了。
甚至云珩走哪,宁晚棠都想办法让人组局只为偶遇,身边的好友打趣她,
“你当初对许彦都没那么好,至于那个哑巴好像也只会围着你转,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拼命追人。”
宁晚棠苦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在不远处,云珩笑语晏晏同H城商场上的老狐狸打交道。
忽然一个老总举着酒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云家的财力我听过,京北的知名豪门,不知您家长辈有没有联姻的打算?”
原本乱哄哄的酒局立刻安静下来,宁晚棠也不由得握紧酒杯。
“没有,不瞒你们说,我身边的追求者都处不完,联姻不适合我。”
众人一阵哄笑,宁晚棠却觉得心痛的更很了,旁边好友戳了戳她。
“看来你是任重道远,说真的,你这个死了老公的宁总,我要是男生还真不一定愿意,脾气差、人挑剔……”
每说一句,宁晚棠的脸就白了三分。
她的心不由地慌了起来,一想起季云深将会有新的女友,窒息感压得宁晚棠喘不过气。
所以在应酬结束,宁晚棠顶着众人吃瓜的目光把云珩留了下来。
“云深,你是不是故意说那话,我知道你之前有多爱我,求求你再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最后,女人泣不成声,宁晚棠笔直跪在云珩腿边,
“只要你原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云深你别不理我……”
云珩弯下腰,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恶劣的想法,
“那你也当我的舔狗吧,宁大总裁,毕竟你应当了解我的喜好。”
于是H城圈子里出现这样一个怪象,
云家少爷云珩去谈合作时,宁晚棠冲在最前面,凡是别人要灌云珩酒,她一个人全都喝了,最后被送进医院也不放弃。
云珩去聚会时,宁晚棠也跟着去,甚至云珩大冒险输了,她也主动揽下惩罚学狗叫。
在座的少爷小姐吓的不行,可云珩却笑的开心,甚至夸奖似地点了头。
云珩在一次饭局上说喜欢温柔的长相,笑着让宁晚棠去整容,她也答应了。
一桩桩事离谱又奇怪,只有和宁晚棠认识的好友感觉熟悉,
“晚棠,我记得之前你那哑巴舔狗也为你做过这些吧?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本以为宁晚棠会反驳,却不料自家好友点了点头,反而问起来怎么让被伤害过的人重新喜欢自己。
好友们只觉得三观碎了一地,都是认识宁晚棠二十几年的朋友了,头次见她这么恋爱脑。
“不是,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
“闭嘴,他不一样,是我对不起他。”
众人也不好再劝,只好看着宁晚棠笨拙且想方设法讨云珩的欢心。
许依依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季云深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宁晚棠你又偷懒!”
季云深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
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
才半个小时,许彦就跑了进来。
“云深哥,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他敢,季云深你动作放快点,阿彦都饿了!”
宁晚棠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季云深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许彦却突然抢过季云深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季云深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
季云深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他的衣服,狼狈至极。
“季云深,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家庭医生来!”
宁晚棠侧身想察看男人的伤势,却听见许彦的哭声。
他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云深哥,我就是想帮你,但这个水泡真的好痛!”
许依依早已赶来,扶住许彦就要走,
“阿彦从小没吃过苦受过伤,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宁晚棠没有犹豫,小心扶着许彦离开。
“季云深你自己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只有一个,阿彦伤势重需要先用。”
闹剧结束,季云深转动轮椅看向客厅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他示意佣人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他。
十几个女佣保镖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许彦。
季云深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打了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烧伤科的医生眉头也皱成川字。
“小伙子,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医院?这皮肉和衣服沾在一起,抹药时会很疼的。”
季云深看着眼前慈祥的医生,眼框有些发酸。
他没说为什么来医院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随即迅速打下一行字,
“我是哑巴,麻烦您直接把注意事项写出来就好,谢谢了。”
男医生愣住了,叹了口气。
“好,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宁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佣人看不下去,才主动帮季云深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先生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夫人还在陪那个许少爷吃饭,”
“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爱夫人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他还是许少爷的替身呢!”
“要我说就活该,谁让他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佣人议论的声音传入季云深耳中,他并不在意,冲那个佣人道了谢,将打下的字递到佣人面前。
“麻烦你在九点以后来我房间帮我上药,我够不着。”
佣人怔了怔,他知道宁家的这位先生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说话也很尊重客气。
季云深一进宁家就看见餐桌上两人互相喂饭,
“来,阿彦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宁晚棠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许彦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季云深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也算互相喜欢,怎么当初宁晚棠为什么没嫁给许彦呢?
许彦一看见季云深,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云深哥,你回来了”
季云深点了点头就要走,宁晚棠反而不自在起来。
她总觉得季云深最近对她很冷淡。
“你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我给你上药?”
宁晚棠一副施舍的模样让季云深莫名觉得好笑,
他拿出手机打好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季云深果断转身,因而没瞧见宁晚棠阴沉的脸色。
她忽而意识到,难道季云深是生气吃醋了?
褚夕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宁晚棠,嗤笑了声。
宁晚棠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她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她对季云深做的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丈夫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褚夕将骨灰小心装好。
她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季云深的骨灰洒向大海,如果这样做了,他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她决定为季云深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她和季云深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季云深是许家的少爷,是宁晚棠的丈夫,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褚夕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季云深的遭遇,又阐明了她和季云深只是朋友关系。
褚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女儿操办起来。
宁晚棠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宁总再醒不来,先生的葬礼她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许彦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朋友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季云深故意做秀的,可他忘了,替身哪里能比得上正主?”
“那是自然,彦哥才是宁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许彦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宁晚棠就听到许彦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许彦嘴上担心季云深,可暗地里却希望他死,一想到这,女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许家客厅里,许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野种,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许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小彦那么乖巧懂事?”
许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许依依递上剥好的橘子,
“依依,你看看你爸。”
许依依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手机页面,
“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阿彦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他没挺过来!”
许父许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季云深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季云深从卧室醒来,入目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简约清新风格,不再是宁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他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宁晚棠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季云深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褚夕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她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
“季先生,你哥哥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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