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探图书屋 > 其他类型 > 我穿成了狗血文里的炮灰谢鹤归炮灰后续+完结

我穿成了狗血文里的炮灰谢鹤归炮灰后续+完结

关小酥123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穿进了一本古早虐恋武侠文,身份是平平无奇的炮灰大师姐,连名字都不配有的那种,在小说里大概只活了几行字。当然,这是弹幕告诉我的。……我倚在一个青年的怀里,仰头轻吻着他的脖颈。我:这谁?还没等我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就被青年擒住手腕,一把压倒在床榻上。青澜师姐,不可以。他的眼眉被汗水濡湿愈加凸显得乌黑,肤白似玉,嘴唇殷红,发丝垂泄,秀色可餐。最刺激的剧情来了!期待了好久,谢鹤归被下蛊了!师姐是炮灰。眼前突然乌泱泱涌过一排排文字,瞬间让我回想起了看视频软件被弹幕支配的恐惧。更诡异的是,这些弹幕在划过的时候,会自动隐没在青年的身后。高级弹幕?很好,这个青年看不到。那就是只有我能看见了,弹幕涌过那一波后,便又不见了。穿越都有了,金手指还会远吗?...

主角:谢鹤归炮灰   更新:2024-12-10 17: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鹤归炮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穿成了狗血文里的炮灰谢鹤归炮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关小酥1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进了一本古早虐恋武侠文,身份是平平无奇的炮灰大师姐,连名字都不配有的那种,在小说里大概只活了几行字。当然,这是弹幕告诉我的。……我倚在一个青年的怀里,仰头轻吻着他的脖颈。我:这谁?还没等我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就被青年擒住手腕,一把压倒在床榻上。青澜师姐,不可以。他的眼眉被汗水濡湿愈加凸显得乌黑,肤白似玉,嘴唇殷红,发丝垂泄,秀色可餐。最刺激的剧情来了!期待了好久,谢鹤归被下蛊了!师姐是炮灰。眼前突然乌泱泱涌过一排排文字,瞬间让我回想起了看视频软件被弹幕支配的恐惧。更诡异的是,这些弹幕在划过的时候,会自动隐没在青年的身后。高级弹幕?很好,这个青年看不到。那就是只有我能看见了,弹幕涌过那一波后,便又不见了。穿越都有了,金手指还会远吗?...

《我穿成了狗血文里的炮灰谢鹤归炮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穿进了一本古早虐恋武侠文,身份是平平无奇的炮灰大师姐,连名字都不配有的那种,在小说里大概只活了几行字。

当然,这是弹幕告诉我的。

……我倚在一个青年的怀里,仰头轻吻着他的脖颈。

我:这谁?

还没等我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就被青年擒住手腕,一把压倒在床榻上。

青澜师姐,不可以。

他的眼眉被汗水濡湿愈加凸显得乌黑,肤白似玉,嘴唇殷红,发丝垂泄,秀色可餐。

最刺激的剧情来了!

期待了好久,谢鹤归被下蛊了!

师姐是炮灰。

眼前突然乌泱泱涌过一排排文字,瞬间让我回想起了看视频软件被弹幕支配的恐惧。

更诡异的是,这些弹幕在划过的时候,会自动隐没在青年的身后。

高级弹幕?

很好,这个青年看不到。

那就是只有我能看见了,弹幕涌过那一波后,便又不见了。

穿越都有了,金手指还会远吗?

我可以根据这些会剧透的弹幕猜出剧情走向,规避BE结局。

利用我那不可控的金手指,我勉强摸清楚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我穿书了,原身馋谢鹤归身子,给他下蛊,却误打误撞诱他发狂,最终惨死于他手,成为谢鹤归转向反社会变态反派的引子,是个合格的炮灰。

炮灰师姐的名字居然和我的一样,都叫顾清澜。

这都不重要,因为我要被杀了。

谢鹤归盯着我的瞳孔隐隐泛起了血色,脸上浮现了古怪的黑色纹理。

杀气如毒蛇舔舐着我,他的目光游走至我的喉咙。

看着他白森森的牙,我僵直了身体,尝试着唤回他的神智:谢师弟,你,你冷静一点!!

师姐,你……谢鹤归的眼中浮现痛苦的挣扎之色,握住我的手腕也松了几分力道。

我当机立断,抄起玉枕就冲他的头狠狠砸去。

随着一声闷响,谢鹤归重重倒在我的身上,他头上的血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坏女人我爱了!

不,我只是个想活命的沙雕而已。

死里逃生后,我大口呼着气,想起了上一世饱受病痛折磨的痛苦。

活着真好。

缓了片刻,我推开谢鹤归,赤足下床,拾起掉落在地的剑。

若是我杀了他,能不能避开我的BE结局?

我拔出剑,寒冷的刃光晃在他的眉眼上。

就在这时,我大脑一阵轰鸣。

铺天盖地的鲜红色弹幕都在同一时间弹了出来。

前方高能预警!!

主要人物提前死亡,会导致世界崩坏。

前方高能预警!!

主要人物提前死亡,会导致世界崩坏。

……啊,心烦。

刷弹幕的行为太讨厌了。

我正要离开时,冷不防被一只手抓住。

别走。

谢鹤归喃喃自语。

我试着拽了拽衣袖,他攥得很牢。

我既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那我便留下吧。

烛火惶惶,我这才有闲暇去看周遭的事务。

房间布置空荡荡的,毫无生活气息,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有活人住着,真真像雪洞一样。

我看向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谢鹤归,突然对他有些好奇。

正常人谁会住这么冷冰冰的地方?

他可真是个不一样的美男子。


缠情丝拖不得,我和谢鹤归夜以继日地赶路,才在第四日赶到了苗疆。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四下已经是一片寂静,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着的酒馆。

当垆的苗女热情地迎了上来,看到谢鹤归眼神一亮。

谢鹤归笑了笑:劳烦上些饭菜吧。

苗女再问:客人从中原而来,难道不想来些我们苗疆特制的酒吗?

谢鹤归看向我。

我:?

娘子不让喝酒。

我:!

苗女将眼神在我们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掩嘴一笑,也不多说,只转身准备去了。

他附在我耳畔,小声道:师姐你别介意,这样称呼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耳廓上,我一个激灵。

余光瞥见他的喉结滑动,不知怎的,我也吞了吞口水。

谢鹤归这是在勾引我吗?

我往后避了避,讪讪笑:无妨。

吃饱喝足以后,听着外面的更漏声,我困得直点头,可又不敢睡,只将眼睛用手扒拉大。

谢鹤归见我这般模样,拿手半挡着脸笑,和他以前笑意不入眼底的模样不太一样,此刻他的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光,烛光映入他的眼中。

我看呆了眼。

他微微倾身看我:师姐,你先睡会儿吧,由我守着。

见我不动,他又补充说: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放心。

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有事我叫你。

我点了点头,半趴在桌上想起了谢鹤归那个像雪洞的房间,又想起他这一路上真真假假的亲近和关心,顿时没有了困意。

我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得劲,莫名觉得很烦躁。

虽然谢鹤归的长相是我的天菜,但是和反派搅合在一起的炮灰一定死得最早!

我胡思乱想着,眼前却突然滑过了弹幕。

临座有人不怀好意地瞅着他俩!

掏刀了掏刀了!

暗器!

师姐小心!

我眼都没睁开,喊了一句有暗器!

就忙向桌下躲去。

只听一阵停停当当声,谢鹤归在间隙告我一声:师姐,你自己当心!

他打算劈桌子!

我就地一滚,举起椅子就向那人丢去。

我靠着弹幕预判了那几人的举动,虽然只是胡搅蛮缠地一顿乱锤,但是好歹是没受伤。

我几乎想要对我的金手指说一句:你,是我的神!

边打边退,谢鹤归扬手洒了一把白粉,就一手抱着我破门而出。

赶了一段路,等身后的人甩得差不多了,谢鹤归却一脚踏空,从树梢上滚落下来。

他紧紧抱着我,我只听到了几声闷哼,紧接着,鼻端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我忍不住问:你受伤了?

谢鹤归的声音很平静:我被毒针蛰了,又不小心被偷袭了一刀。

我伸手往他身后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粘腻。

师姐,你快走吧,他苦笑着,我为甩掉他们,只能往毒瘴林走,寅时一到,瘴气渐起,我们都会死在这的。

就算我有弹幕,也奈何不了瘴气。

更何况,我还是个路痴。

我扶住谢鹤归:总有办法的。

毕竟你是大boss,你死了,这个世界就会崩坏。

师姐,我想起来了,谢鹤归突然说,我娘和苗疆有关系,我的血可以驱瘴。

听听这鬼话。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才想起来吗?

我发自内心地对他比了个中指:师弟你的记性真及时。

谢鹤归低声笑起来。

我将他扶着坐下,又从衣服里摸出打火石,点燃了火,去看他背上的伤口。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中了毒针的手此刻青紫肿胀,还有细碎的伤口。

我一愣,去看他另一只手,也同样布满了伤口。

方才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时候,是他用手护着我的头。

谢鹤归看了看我:师姐别担心,我已经封住了穴道,短时间内不碍事。

哪怕他在试探我,看我会不会丢下他。

可我的手上已经沾了他的血。

我即便丢下他,保命还是没问题的。

我念头百转,就要和他说什么。

这时——谢鹤归眼珠变红了!

还不到第七天吧。

师姐快跑!


师姐,醒醒。

叫醒我的不是梦想,而是昨天那个差点干掉我的反派。

我一骨碌爬起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到了床榻上。

我唾弃自己,警惕性真差。

谢鹤归向我伸手,我下意识躲了躲。

他见我躲闪的动作,便把手收了回去:师姐,你吃早膳吧,我亲手做的。

实在不能不说,谢狗真的贤惠。

他不会给师姐下药吧。

我打哈哈:我不饿,我先——咕——我未完的话,就这么被肚子咕噜作响的声音打断了。

我晒干了沉默。

谢鹤归拂了拂衣袖,端起碗来,尝了一口粥。

他喉结微动,看向我:师姐不会担心我下毒吧。

谢鹤归笑了笑:还是要……我喂师姐喝?

推脱不下去了。

我看着谢鹤归手里的碗:我想喝师弟那碗,我觉得那碗好喝。

这是我最后的倔强,他喝过的总没有事了吧。

小米稀饭被煮得软烂,米饭四溢,配上爽口的咸菜简直太好吃了。

我前生被病痛折磨,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爽了。

餍足以后,谢鹤归含笑看我,头上还围着一圈的白细布,突然反应过来。

当事人表示有点害怕:师弟,你头还好吗?

谢鹤归却反问我:师姐,你昨夜为何要给我下蛊?

还是缠情丝这种……缠情丝?

什么鬼?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着:缠情丝多是采花淫乱之人用的,如果子母蛊的宿主没有……交合的话,发作时就犹如虫噬火烧,痛苦不堪,且每七日发作一次。

除非去找苗疆圣女,否则解不了蛊。

我脸青了。

真是层层加码。

为什么睡个男人要对自己这么狠?

为什么不下一次性的?

我的绝望已经溢出了屏幕。

我含泪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抑扬顿挫道:师弟,我们之间只是个美丽的意外。

我不该馋你身子,我不是人!

但我已经打算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共建美丽……门派!

谢鹤归的手真好摸……不是,我说得真好!

我差点嘴瓢:你愿意再爱……不,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垂眸看着我抓他的手:师姐,你好像和往常很不一样。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谢狗不会想倒打一耙,掩饰过去他发狂的事实吧。

有可能……他想拉着师姐共沉沦?

我一咬牙:师弟,我其实有些害怕。

你昨夜眼珠变红了,脸上也有奇怪的纹路,你还想杀死我。

我撩起衣袖,腕子上一圈青紫十分刺眼。

我一鼓作气地说完:你放心,此事我谁也不会告诉,毕竟错在我。

师弟,我们得想办法解了这缠情丝,还有你身上的怪症。

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发誓。

谢鹤归默默看着我,青年的身形单薄而颀长,身后的翠色竹林浪潮般浮动,与他青色发带交相辉映,他弯了弯眼眸:师姐,明日的下山游历,我们一同去找苗疆圣女吧。

下山游历,一听就是主角捡宝,炮灰丢命的副本。

我用力点头,说好。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