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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 番外

南雨蓑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简梨被人坑着用不菲的价格租了一间阁楼,当然,这点钱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裴行逸一日比一日...

主角:裴行逸简梨   更新:2024-12-11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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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逸简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雨蓑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梨被人坑着用不菲的价格租了一间阁楼,当然,这点钱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裴行逸一日比一日...

《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 番外》精彩片段




简梨被人坑着用不菲的价格租了一间阁楼,当然,这点钱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

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

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

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

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

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

裴行逸一日比一日更频繁地来找她。

他在楼下把玩着头盔,长腿闲闲地跨在机车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简梨穿着白色长裙和便宜帆布鞋,蹦蹦跳跳地下来找他。

裴行逸漂亮的黑瞳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认命地掏出护具给她光洁裸露的膝盖包得严严实实。

他带着她穿梭过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去老银铺给她打花纹古朴的手镯。

他骄傲地把简梨介绍给他的那些兄弟,在周遭的起哄声中,毫不掩饰将赤诚火热的眼神投向她。

他们一起去傍晚的路边大排档,两人被辣的涕泗横流,在升腾的雾气中相视大笑。

一起去爬山,累得简梨几乎瘫倒,拼命摇头:“爬不动了,再也爬不动了。”

裴行逸利利索索地回头在她面前蹲下,背起她笑得意气风发,一气爬过半座山。

少年的心跳透过初长成的宽阔脊背的温度传向她,清晰而动人。

简梨倏然红了脸。

在登上顶后,他却平地一个趔趄摔倒。

简梨惊呼一声,待回过神已稳稳当当地伏在他身上,被他圈紧。

裴行逸闭着眼,悠闲地枕上胳膊,咧开嘴得意地笑。

阳光照在他身上,把一头乌黑的短发染成浅金,朝气蓬勃得不得了。

她气呼呼地,猝不及防啃上他的嘴唇。

他霍然睁眼呆住,她一击得手,就要逃。

被他捏住后颈拎回来,狠狠加深这个吻。

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戒指,飞速地套在简梨的手指头上,语气笃定:

“简梨,我喜欢你。”

后来简梨才知道,那枚钻戒花光了裴行逸所有的积蓄。

他喜欢她时,不惜给她花光所有。

后来不喜欢她时,也就弃之如敝履。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

可它发生的那一刻太好太耀眼,所以总教人误把瞬间当永远。

终其一生想要留住,却再也难得。

只是那时太年轻,简梨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带着裴行逸回了家,果不其然,遭到全家人的激烈反对。




终于要解脱了,洗不净油烟味的工作,恶心的经理,下作的爱情,发霉的阁楼。

这令人生厌的一切,全部都要解脱了。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要飞回去,扛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

然而刚一进门,却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的小隔间房门大敞,衣物胡乱扔在门口,乱得跟遭了贼一般。

简梨心脏几乎停跳一瞬,下一秒,她疯了一般冲到小隔间。

柜子抽屉全部大开,桌上的戒指不见。最关键的是,她藏在榻榻米下面格子的编织袋也被翻了出来,拉链是开的,里面手稿被翻得乱七八糟,她的钱包扔在地上。

简梨扑过去慌乱地查看,零钱钱、银行卡全部不翼而飞,她好好保存着的画也不见了!

那是她最难时候的精神支柱,她用自己的心和血涂出来的孩子。

简梨直觉得心尖的最后一滴血也被熬干,痛不欲生地从胸腔泛上来血腥的恨意。

她后知后觉翻出手机去登陆手机银行,余额里面也已经空无一文。

那是她的救命钱,她最后救自己于水火的钱!

卡的密码是她与裴行逸第一次遇见,他救下她的日子。

好,好,好!她对他最纯粹时的感情,也成了他刺向她的最后一把刀!

她终是承受不住,瘫坐在地,歇斯底里地痛哭。

没了,她所有的支柱,依仗,她所期盼的一切即将奔向的美好,都成了梦幻泡影。

“老天爷......老天爷,”她声音变了调,嚎啕大哭又发疯大笑:“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罚我?”

是,她是蠢,她为了自由跟前夫离婚,为了男人跟父母决裂,为了子虚乌有的爱情把自己折磨到心力交瘁。

一步蠢,步步蠢。

她重重地捶地,指甲在手心里折断,流出血来。

十指连心,手上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痛。

“你干嘛呢?”偏偏这时裴行逸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简梨霍地转过头去,对上他的眼神是直白到极致的恨意。

裴行逸倒是很事不关己,抱肩靠着门,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你大白天的玩精神分裂呢?还演上戏了?”

她的眼泪凝在脸上,骤然冷到了骨髓里,不爱一个人或许就是这般,你上吊了,他还觉得你在荡秋千。

她一抹鼻涕眼泪,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起来,揪住他的衣领:“还给我,是你干的!还给我!还给我!!!”

“干嘛——!你这个疯女人!”裴行逸一把将她推搡开,用了十成十的力,她撞上了桌角,头脑一片眩晕。

他却是视若未睹,嫌恶地展了展衣领:“干嘛你?!不就是三万块钱吗?对你一大小姐扔着玩似的,搁这跟我演小白菜地里黄呢?”

“还有你那破画,放着也是放着,占地方!一天在那画画画,真当自己是艺术家?的亏有人肯收,我五百块钱批发卖了!你以后,不准搞那没用的名堂!”

“还有——”他忽然闭了嘴。

一道温热的液体沿着脸流了下来,简梨摸了一把,鲜红的,是血。

眼前天旋地转花成模糊一片,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栽了下去。

......




是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回答,她幸福地向后仰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回忆起母亲最后的话,对着天花板无声地做着口型:

“我才不会后悔呢。”

可后来,就不那么好了。

原因很俗气,现实。

简梨在花光了手中最后一笔现金后,裴行逸不得不出去找工作谋生,他运气不错,进了一个俱乐部当赛车教练。

她也想出去工作,裴行逸不让。他说不想让她受苦,他会愧疚。

简梨听了,就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画画,给他洗衣做饭,等他下班。

然后就等来了裴行逸手机里,他跟漂亮女学员的暧昧短信。

那位女学员是个年轻的小富婆,给裴行逸花钱很大方,他没拒绝。

哭了,吵了,也闹了。

最后裴行逸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恳求她原谅。

她心软了。

她想起那个恋爱积分的约定,有些迷茫,是不是因为爱了,所以就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资本。

裴行逸那段时间回心转意,对她温柔体贴小心至极,不似作伪。

她被温软蜜糖包裹,却心里清楚里面有毒,一边暗含警惕,一边控制不住沉溺。

几乎是意料之中,没有过太久,她就在裴行逸的听歌软件中发现,他和另一个女孩二百多小时的一起听记录。

发现的那一刻,简梨差点放声大笑,笑他奸诈,笑自己愚蠢。

笑他人品低贱,而笑自己犯贱。

她在阁楼上作画,一笔一刷都带着阴沉的怒火,把画布染成死寂的墨色,阴云之下,颓败的玫瑰歪倒,花瓣吸饱了肮脏的污水。

裴行逸从外头回来,看见她又在画画,举着粉白的玫瑰花凑到她旁边,漫不经心地跟她咬耳朵:“宝贝,怎么又画这些浪费时间,不如做些正事。”

他把她拉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覆上她的身体。

床头的粉白玫瑰一侧沾了点点污泥,上面小小的卡片在摇晃中却越发清晰:Can we be together?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画中的玫瑰与画外的玫瑰在她眼前重叠,她想笑,眼泪却涌了出来。

脏,真脏啊。

她开始半睁半闭,在笔记本上一笔一画记下,提醒自己,也麻痹自己。

每一回冲突爆发,就像蓄积已久骤然迸溅的脓疮,表皮长好了,里面还是烂的,恶心,却狠不下动手剜去。

裴行逸有一次让她走,他静静地吸着烟,没什么表情:

“你回去吧,跟父母服个软,继续过你大小姐的生活。”

简梨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觉得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真的好可怜。

她又觉得,是把两颗磨破了长在一起的心连同皮肉,活生生撕扯开,她真的好疼。

她舍不下,不知道爱他什么,但就是犯贱地舍不下。

她站着不动,裴行逸开始骂她:

“你伟大,你有情可以饮水饱!可是我tm凭什么陪着你这个大小姐折腾?我才22岁,我年轻,爱玩,爱自由有错吗?可跟你在一起,我爱玩就成了畜生!”

他笑得极其讽刺,又提起某次一起出去碰到简梨的朋友:

“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原来圈子的人是什么眼神吗?他们觉得我丢人,觉得你选了我丢人!简梨,真的够了,我玩够了。”

“我从来都不缺女人,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玩过了也就那样。”

也就那样。




与裴行逸成婚的第五年,简梨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简家大小姐,变成了面容枯槁的黄脸婆。

曾经桀骜的少年,也早已不复当年满腔热烈的爱意。

裴行逸又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回来,在小阁楼上缠绵。

那女孩娇蛮的声音微喘:“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他宠溺低笑:“别管,一个保姆。”

简梨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了擦脏污的手,默不作声地翻开陈旧的记事本写写画画。

这是二人成婚时许下的一个约定,爱人打分制。

每伤害对方一次,就减一分。

这个约定估计裴行逸早都忘了,但简梨却一丝不苟地记录了一大本,藏在箱底。本子从最初相爱时记下的00分,耗到现在,居然还剩5分。

她其实早该走了,麻木自虐地停留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家”里,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想给当初那个一往无前的自己一个交代,也许是给那个一头热的自己最彻底的惩罚。

但无论如何,爱意耗尽,分数归零,便是她消失之时。

南方的梅雨季总是格外潮湿,复式小阁楼墙壁上泛出斑驳的霉点,发出陈旧的气味。

简梨趿着双透明发黄的人字拖,蹲在地上,拿着个磨平了毛的刷子,一丝不苟地用力刷那黑黄的霉点。

缝缝补补,洗洗刷刷,墙面仍然破损陈旧,不堪入目。

就像她的人生。

她啪地一声将刷子丢进脏水盆,溅起的一小朵灰色水花飞到她的脚上,黏腻着濡湿了她的脚趾。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脏水面上泛起的涟漪,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着裴行逸的第五年,简梨从最初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已变成个围着家务琐事兜兜转转个没完的家庭妇女。

女人的精致美丽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娇养,而毁掉女人的美丽,只需要要放任她过几年劳碌的生活。

她冷笑一声,嘲讽起自己脑子里无厘头的自怜。

门锁这时响了,钥匙插进锁孔,火急火燎地拧开。

一对男女慌不择路地拥吻着进来,一把甩上门,继续火热地亲吻。

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简梨,惊呼一声,瑟缩进男人的怀里。裴行逸不悦地扫了简梨一眼,一把抱起女孩,往二楼去了。

楼上没有门,并不隔音。

二人动静不小,没有丝毫在简梨面前掩饰的意味,好一番颠倒云雨。

半晌,女孩微喘的耳语娇娇地传来:“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裴行逸低笑一声:“别管,保姆而已。”

简梨眯了眯眼,心尖蓦然是被挑破了一滴血,痛的尖锐。

她冷笑一声,慢吞吞地上了楼,直视着这对狗男女在床上的不堪姿态。

女孩惊呼一声,慌乱拿被子掩住了身体,又羞又恼:“阿裴,你家这保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裴行逸不慌不忙地系好衣服,看简梨的眼神生冷厌恶:“你上来干什么?滚出去。”

简梨面无表情伸出手:“你不是说我是保姆吗?裴行逸,这五年的工资,你结给我。”

他愣一愣,脸上有些气恼到涨红:“简梨,你闹什么?”

简梨又是一声冷笑,看向那个女孩:“他这么穷的人,会请得起保姆?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信?”

女孩上下扫了简梨两眼,低声嘀咕了句:“有病。”

然后匆匆套了衣服,拎起包下楼离开。




简梨僵在原地,主动卸甲缴械,而对方毫不留情地将笔直的刀捅进她的心脏,痛到窒息。

简梨没有走,因为后面裴行逸又回来了。

他买了她爱吃的东西,拎着站在门口,红着眼一语不发。

一门之隔,简梨就站在门后,拼命捂着嘴,哭得撕心裂肺又无声。

后来她终于还是开了门,两人只对视了一眼,抱头痛哭。

裴行逸抱住她到床上,他们发狠地啃咬彼此,爱之深恨之切。

气喘吁吁到最后,他拥住她,在她耳边疲惫地喘息:“阿梨,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她喉头哽住流泪,使劲点头。

可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是他,不肯好好过日子的也是他。

温存和荷尔蒙解决不了人性,他刺激上头了该出轨还是出轨。

反反复复,将她的心一点点磨烂。

门一声巨响,简梨思绪倏然回到现实。

裴行逸摇摇晃晃地进了门,酒气熏天。

他看也没看进门就是隔间里洗脚的简梨一眼,横眉冷对地大剌剌进了厨房。

厨房是冷锅冷灶,别说热饭菜,连碗汤都没有。

裴行逸摔了锅,从厨房出来,站门口冷森森地盯她:“怎么不做饭?”

简梨眼皮也没抬,不动声色地擦干净水淋淋的脚,一截雪白的小腿坦露出来,又掩入宽阔的裤腿。

裴行逸看在眼里,喉结上下滚了滚,温和了神色,走在她身边坐下,就势要揽她:“还生我气呢?”

简梨眉毛一皱,冷冷地躲开。

裴行逸的胳膊扑了个空,脸色瞬间阴沉。

在他的印象里,简梨是最好哄的,估计是前天他把外头女人直接带回了家里,做的太过,又说了些重话。女人生气也正常,哄两句也就得了。

简梨跟了他这么多年,从千金小姐磨成个家庭主妇,简家横竖是回不去了,年老色衰外头也没有男人肯要她,自己已经是她好得不能再好的选择了,她闹两天别扭,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伺候他。

想到这,他眉毛舒展开,贴近了简梨,好声好气哄她:“好了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那天也是一时糊涂,也是她逼着我,非要到咱家来,我以后不了好不好?”

简梨听到耳朵里,一时不知道是该觉得自己好笑还是可悲。

裴行逸的这段话,与其说是在哄她,倒不如说是在把她的脸往肿了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裴行逸,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说的不了,是以后不勾搭女人了?还是不往家里领了?她逼着你非要到咱家来,也是她逼你脱的裤子,逼着你进的吗?”

她向来平和到麻木的脸上泛起一丝讥笑的涟漪:“裴行逸,你真让我恶心。”

“啪!”

简梨被扇得偏过脸去,她怔住,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颤抖的抚上那一侧疼痛发麻的脸。

这是裴行逸第一次跟她动手。

她突然就泄了劲,捂着脸身子颤抖着萎缩下去,抖得像风中一片萧瑟的秋叶,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

裴行逸有一瞬间懊悔,那点瘙痒的兴致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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