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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by抖音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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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奕辰罚景轩跪祠堂反省,沈兰心疼地直掉眼泪。景轩倒也硬气,生生把自己跪晕,愣是没有认错。我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那个叫芸儿的姑娘。听说她是尚书嫡女,娇俏尊贵,与景轩家室相仿,情投意合。与我这种已经身处烂泥中的人,简直天壤之别。当晚,我主动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送入景奕辰房中。他神情意外又欣慰,“皇后的教导没有白费,你懂事了许多。”听他提及皇后,我攥着篮子的手用力到发白,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将军,我来是想请求您取消我与世子的婚约。”景奕辰刚拿起筷子便又放下,皱起眉头。“轩儿虽说年轻气盛,却人品贵重,他若娶了你,定会待你好。”我摇头,“将军人品同样贵重,可愿娶自己不爱之人?”景奕辰正要开口,却对上我平静的目光,突然哑言。我知道他想起...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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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by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奕辰罚景轩跪祠堂反省,沈兰心疼地直掉眼泪。景轩倒也硬气,生生把自己跪晕,愣是没有认错。我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那个叫芸儿的姑娘。听说她是尚书嫡女,娇俏尊贵,与景轩家室相仿,情投意合。与我这种已经身处烂泥中的人,简直天壤之别。当晚,我主动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送入景奕辰房中。他神情意外又欣慰,“皇后的教导没有白费,你懂事了许多。”听他提及皇后,我攥着篮子的手用力到发白,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将军,我来是想请求您取消我与世子的婚约。”景奕辰刚拿起筷子便又放下,皱起眉头。“轩儿虽说年轻气盛,却人品贵重,他若娶了你,定会待你好。”我摇头,“将军人品同样贵重,可愿娶自己不爱之人?”景奕辰正要开口,却对上我平静的目光,突然哑言。我知道他想起...

《小说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by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景奕辰罚景轩跪祠堂反省,沈兰心疼地直掉眼泪。
景轩倒也硬气,生生把自己跪晕,愣是没有认错。
我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那个叫芸儿的姑娘。
听说她是尚书嫡女,娇俏尊贵,与景轩家室相仿,情投意合。
与我这种已经身处烂泥中的人,简直天壤之别。
当晚,我主动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送入景奕辰房中。
他神情意外又欣慰,“皇后的教导没有白费,你懂事了许多。”
听他提及皇后,我攥着篮子的手用力到发白,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
“将军,我来是想请求您取消我与世子的婚约。”
景奕辰刚拿起筷子便又放下,皱起眉头。
“轩儿虽说年轻气盛,却人品贵重,他若娶了你,定会待你好。”
我摇头,“将军人品同样贵重,可愿娶自己不爱之人?”
景奕辰正要开口,却对上我平静的目光,突然哑言。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当年那碗暖情汤被他打翻后,他面色愠怒而不解。
“雪儿,我不可能娶你,我收养了你,你在我心里如同我的女儿一般,我怎么可能娶自己的女儿?”
那时的我如初生牛犊,誓要刨根问底。
“若我不曾被你收养,你会娶我吗?”
他给的回答是,“不会,只有相爱之人,才可成婚。”
景奕辰抬手拧了拧眉心,有些无可奈何。
“我与轩儿情况不同……罢了,雪儿,你当真想好了?”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仅是为了与景轩自小的情分,更是为了我自己。
若婚约还在,景奕辰心中的责任,使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我走。
若婚约取消,我便再无留下的理由。
景奕辰应了我的请求,抬手让我出去。
走前,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久藏心底的疑惑。
“将军,你我只差六岁,我入府时便已满十四,我并非由你自小带大,这些年,你心里真的只将我视作女儿吗?”
景奕辰沉默许久,才沙哑道,“雪儿,你我之间,只能是这种关系。”
如今我已不是五年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会自取其辱,只是淡淡点头。
“好,我记下了。”
翌日,景奕辰按照约定,取消了我与景轩的婚约。
也许是跪久了,景轩的面色看上去并不好,甚至没有露出几分喜色。
景奕辰淡淡开口,“景轩,明日我便去尚书府替你登门求亲,这是你自己求来的姻缘,记住,以后莫要后悔。”
我微笑祝贺,“景世子,你和芸儿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景轩动了动唇,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沈兰假意抹泪,一个劲拉着我道歉。
我抽开手,正要提出辞行,不料景奕辰却率先开口。
“雪儿,虽然你与轩儿的婚约有变,但你仍是将军府的人,我会为你寻一门满意的婚事,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婉言谢绝,“将军言重了,婚约既已解除,我便不是将军府之人,自当离开,将军此前收留之恩,民女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必当报答。”
景奕辰嗓音艰涩,眸光不解,“你为何非要走?留在将军府,不好吗?”
我轻轻摇头,目光坚定。
景奕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明日便是你的生辰,生辰过后,你若执意离开,我不拦你。”
原来明日是我的生辰。
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景奕辰竟还记得。
想到侍女曾说,景奕辰不知为何,提前了三日回京。
我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他是为了我的生辰宴特意赶回?
可我很快便否决这个猜测,自作多情的代价我已经承受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出于恩情,我还是应下了。
“好,过完生辰,我便离开。”
生辰那天,只有我和景奕辰二人同过。
沈兰借口抱恙不来,景轩则不愿见我。
吃过平淡却温馨的晚饭后,景奕辰送了我一盏兔子灯。
由于略显粗糙,我一下便猜出这是景奕辰亲手所作。
我提着兔子灯,面上阴霾尽散,“多谢将军,我很喜欢!”
景奕辰眉眼含笑,有些宠溺。
“五年前,你喝醉后嚷着要兔子灯,可做兔子灯的手艺人逝世了,我便自己琢磨做了一个,本想……”
他突然止住,话锋生硬一转,“前面有你最喜欢的桃花酿,尝尝?”
望着他的双眸,我想或许是今晚夜色太蛊人,我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五年过去,我早已不是当年一杯倒的酒量。
可我没想到,先醉的人会是他。
我尴尬地付了酒钱,扶着景奕辰往将军府的方向走。
不料,景奕辰半路耍酒疯,在路边一坐不起。
我去拉他,却倏地腰间一紧,下一瞬,一个带着酒香的温热物体触碰到我的面颊。
天牢中,气候湿冷,蚊虫蛇鼠遍布。
我只着单衣,等候酷刑拷打。
可我心中却无一丝慌乱,只有大仇得报的畅快。
践踏蝼蚁者,必将被蝼蚁反噬!
入宫这几日,我几乎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三位皇子。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我,个个像是饿狼一般。
事后,也不像从前一样,让下人抽打我的腹部避孕。
我抚摸着小腹,目光若有所思。
酷刑迟迟未到,却出现了一个令我意料之外的人。
景奕辰,他为何会来?
我如今得知全部真相,已经对他心寒意冷。
想到从前记忆中的种种美好,不过是景奕辰透过我,在思念先皇后,我便止不住地恶心!
景奕辰看着我,神情悲伤。
“是我对不住你,我不知皇后会……”
我了然,看来景奕辰也没有被皇后耍得彻头彻尾,这五年来,我的遭遇,想必他早已知晓。
尽管心中对他再无半分感情,可我依然有些狼狈地错开了目光。
“将军不必说这些,我落到这般境地,全是我自作自受,不知廉耻想高攀将军的报应。”
景奕辰闭了闭眼,“雪儿,你回府后,为何不与我说?我若知晓,断不会送你入宫。”
我气笑了,“将军不也没告知我,我的娘亲是将军心中唯一深爱之人?”
“何况,我即便告知将军又如何?将军当年与我娘青梅竹马,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我娘,被皇上强召回宫,死于宫中算计?”
“莫非将军当年不敢,如今倒是敢为我造反了?”
景奕辰听到造反二字,下意识申斥,“慎言!”
我冷笑一声,默默背过身去,再不与他交流,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
午时三刻,我被押往刑场。
皇后也到场了,她看我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行刑前,我突然开口,“我腹中已有身孕,是皇室血脉。”
举座皆惊。
由于如今皇室血脉已断,无人敢承受错杀皇孙的代价。
太医很快赶来,神色凝重地搭脉,须臾过后,面露喜色。
“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犯人的确是喜脉,约摸着有十日左右。”
皇后猛地站了起来,面容扭曲,可却无法反驳。
她心中很清楚,日子对得上,人也对得上。
我长舒了一口气,赌对了。
要怪就怪皇后自己手段狠辣,宫中其余妃嫔皆无所出,这才让我一锅端了。
如今,我怀着整国的希望,皇后即便再想杀我,也得等我腹中胎儿落地。
我抚摸着腹部,朝皇后露出轻蔑的笑意。
皇后一时气急,竟当场吐血。
自此,我便开始了长达十月的养胎生涯。
这期间,皇后并非不想折磨我,为她死去的儿子报仇。
可一切手段都被皇上拦了下来。
期间,我被重兵看押,每日补品养胎药不断。
景奕辰曾试图来看望,却被拦在屋外。
如今想起景奕辰,我已毫无波澜。
终于,到了我分娩之日,皇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
剧痛之下,孩子终于出世了。
乳母将孩子抱走后,确认是个皇子后,便将刚分娩的我扔在屋内。
我大汗淋漓,下身鲜血不断。
皇后带人将产房围住,想趁我虚弱,亲手杀了我。
皇上与景奕辰早已等候在外,捉了个正着。
皇后此前做的恶事,如谋害先皇后,给后妃下绝子汤,与侍卫颠鸾倒凤等,皆被身旁下人抖落出来。
皇上震怒,下旨废后,秘密处死皇后,立我的孩儿为皇太孙后,不日便驾崩。
皇太孙登基,景奕辰受命为辅政大臣,暂代国事。
而我,也从受人鄙夷的宫内禁脔,一跃成了皇上生母,尊贵无比。
可我却不愿留在宫中,谢绝了景奕辰与景轩的探望,带着当初在将军府收拾好的包袱,云游四海。
我很感激自己,不再沉溺于等待他人救援的被动局面,而是亲手将自己拉出了泥潭,重获新生!
景奕辰番外。
我是将军府的二公子,有个极为要好的阿姊。
她名唤叶芬霜,性子大胆又仗义。
可我却十分不喜她府上的庶妹,总是藏在暗处,偷偷给我递手帕。
阿姊为我解围,谎称与我情投意合。
我与阿姊成了京中出名的两小无猜。
到后来,阿姊爱上太子,后又成为皇后自请出宫,成就一代女子传奇。
可这样好的女子,却郁郁死在宫中,我始终难以释怀。
直至遇见了雪儿,她与阿姊幼时面庞简直一模一样,随后我又查到她家中祖籍在江南一带。
阿姊出宫后正是游历了江南一带。
我欣喜若狂,接雪儿回府,悉心教养。
可女子渐渐发育萌芽的躯体,时而令我慌了分寸,乱了手脚。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对阿姊的女儿产生了这样恶心的念头!
更令我不曾想到的是,雪儿也误入歧途。
为了让彼此冷静,也为了让雪儿的世子妃之位名正言顺,我将她送入宫中教导。
未免自己心软,我又自请戍守边疆五年。
可思念却如水草一般蔓延疯涨,第六年,我撑不住了。
我特意在她生辰前赶回,哪怕此生只能以她长辈自居,我也想与她朝夕相见。
恰逢此时京中乱党出没,她却提出要离开。
为了她的安全,我暂时将她托付于阿姊的庶妹,当今皇后,贤德的表范。
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
天牢中,她问我是否会为他造反?
我没有回答。
因为,自从得知她五年的遭遇后,我已决定,要还她余生安稳。
我跪在皇上寝宫外,卸去兵刃护甲,请求皇上饶我妻子性命。
我愿一命抵一命,自裁抵罪。
还没等到皇上收回成命,我便听到雪儿怀有身孕,绝处逢生的消息。
那一刻,我既心疼雪儿的遭遇,却也佩服她的果决与心计。
更明白,我与她这一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后来,雪儿经历分娩的鬼门关,我终于护住了她一次。
雪儿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她去览遍大好河山,我便助她的孩子坐稳皇位,令她再无烦恼,顺遂一生!
一时间,我震惊到失语,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牙关不住地颤抖。
原来……原来如此!
难怪景奕辰说,我与他只能是这种关系!
难怪,五年前景奕辰会在醉酒后,眷恋地抚摸着我的脸。
让我误以为,他同样对我有意,不顾一切大胆示爱,造成今日苦果。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心里便住了人,那人还是我的生身母亲。
试问,谁会爱上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儿?
从一开始,便都错了!
我瘫软在地,那根名为求生欲的弦,轰然断裂。
皇后满意地看着我从震惊到崩溃。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怨不得旁人,这便是你这等卑贱之人的命数。”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碰到了我的关窍,胸腔中仿佛汇聚出莫名的力量,我死死咬紧牙关。
凭什么我的命运理所应当被他人主宰?
凭什么皇室就能草菅人命,而我死时溅落的血,甚至沾染不了他们尊贵的衣角分毫。
我不甘心!
哪怕注定是个死,我也势必要拉下这些云端的贵人,让他们付出代价!
皇后折磨我许久,有些腻歪了,将脚从我鲜血淋漓的手上移开。
“罢了,既然奕辰让本宫好生教导你,你便住回老地方去吧。”
我似是被吓破了胆,仓惶地抱住头,不断摇头,语无伦次。
“那个地方,不,我不要回去,皇后,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皇后果然对于我的反应感到十分愉悦,故作悲悯。
“真是可怜,都失心疯了,快将人带下去吧,记住,千万别叫她死了。”
我被嬷嬷拖住双脚,拖行出宫,皮肉绽开的双手,在奢靡的宫殿中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
再次回到待了五年的老地方,冰冷的锁链拷住手脚,我的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镇静与清明。
原来我娘便是先皇后,听闻先皇后生性烂漫,曾被皇上特赦出宫。
可后来不过一载,先皇后便被召返宫中,继续宠冠六宫,不到一年便郁郁而终。
随后便是先皇后庶妹,当今皇后上位!
皇后执掌后宫十几载,如今宫中成人的三位皇子皆系她腹中所出。
如此手腕和野心,先皇后的死,与皇后定然逃不了干系!
杀母之仇,五年折辱,我必要讨回!
“听闻母后又将雪奴抓回来了。”门外响起邪气的嗓音。
“回太子殿下,雪奴确实在房内,只是似乎受到刺激,神志不清了。”
“傻有傻的妙处,滚下去,别扰了孤的雅兴!”
我从散乱的发髻中,取下一根平平无奇的银钗,扭开顶端,露出几粒红色药丸。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我柔若无骨地半倚在塌下,抬眼眸光水润,媚而不自知。
……
几日后,将军府内。
景奕辰带着聘礼,与景轩前往尚书府提亲。
尚书府千金黎芸儿面容羞红,轻轻点头。
但尚书大人却沉吟片刻,询问道,“景将军,听闻世子先前已有婚约,不知那位女子现在何处?”
显然,尚书大人不愿委屈自己的掌上明珠。
景轩闻言,第一时间不是向黎芸儿解释,而是同样期待望向景奕辰。
黎芸儿见状,美眸黯淡了几分。
景奕辰泰然自若,“尚书大人请放心,雪儿现下正在宫中陪伴皇后娘娘,并未住在将军府。”
景轩猛地站起身来,嗓音拔高,“小叔!雪儿入宫您为何不与我说?”
景轩焦急又关切的模样,令在场两位长辈都沉下面容。
景奕辰呵斥,“你与雪儿已解除婚约,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这幅模样,置尚书千金于何地?”
景轩这才注意到黎芸儿伤心欲绝的眼神,可他顾不得这么多。
“小叔,雪儿不能入宫,她会死的!”
景奕辰拍板而起,“当初是你要解除婚约,求娶尚书府千金,如今又在闹什么?”
景轩面色惊慌,“小叔,我要去接雪儿回府。”
景奕辰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你以什么身份接她回府?”
景轩眼神逐渐坚决,“我会娶雪儿做我的世子妃!”
黎芸儿闻言,伤心过度直接晕倒。
尚书大人愤怒谢客。
景轩一路被景奕辰押回府中,跪在祠堂,仍在苦苦哀求。
“小叔,我求你了,将雪儿接回来吧,皇后会害死她的!”
“住口!皇后娘娘仁慈善心,怎会苛待雪儿?”
说完,景奕辰不顾景轩哀求,拂袖离去。
景轩跪坐在祠堂,眼中痛苦又自责。
“雪儿,是我自大愚蠢,竟真的信了母亲所说,以为你勾引小叔和多位皇子。”
“后来你主动取消婚约,又不愿留在将军府,我便知晓,是我错怪你了,分明是他们强迫于你!”
“是我负了曾经对你的承诺,雪儿,等等我,我会接你回家!”
一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将他推开。
景奕辰仰倒在地上,嘴里还说着醉话,断断续续难以成句。
“不要、走,别……”
我望着他,不自禁抚上他刚才无意吻到的面颊,温度惊人。
手中的兔子灯在昏暗的街道中,火光浮动,令人目眩。
景奕辰,你到底为何想将我留下?是我想的那样吗?
次日清晨,我望着面前早已收拾好的行囊,以及旁边已经燃烧完的兔子灯,犹豫不决。
最终,我鼓起勇气,拿起了那盏兔子灯。
“将军一大早便入宫了。”
我来到将军屋外,却扑了个空。
不知为何,我心底的不安在逐渐加重。
直到回到院中,看到了一个令我血液逆流的人,心中那股不安终于化为了实质。
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看到我后,她迎上前来。
“乌姑娘,景将军一早便入宫,请求皇后娘娘代劳,再教导姑娘一段时日,请跟奴婢走一趟吧。”
我难以置信,拼命摇头,向后退,死死抓着手中的兔子灯不放。
“不可能,他答应过我,他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走……”
宫女皮笑肉不笑,“乌姑娘,皇后娘娘对你有教导之恩,你怎能不打一声招呼便想走?皇后娘娘仁慈,这次便不断姑娘双腿了,改赐十指连心。”
我惊恐地向后逃,最终抵上坚硬的石墙,退无可退。
细长的银针挨个刺入十指指尖,银针旋转,鲜血淋漓,我痛到接近窒息。
兔子灯早已坠落,被嬷嬷踩得支离破碎。
一刻钟后,我双手无力垂下,指头渗出的血液汇聚后,大片滴落在已损坏的兔子灯上。
我的意识模糊,被扔进马车,却仍旧不死心,视线追寻着墙角染血的兔子灯,直到车帘隔绝了全部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车外响起的声音,令我猛地瞪大双眼。
“车内是何人?”
是景奕辰!
我激动地想要大喊呼救,宫女却立马捂住我的嘴,令嬷嬷下车。
“景将军,车上是乌姑娘,她吵着要离开,不愿入宫,现下正闹脾气,不愿见您。”
我拼命摇头,泪水飞溅,不是这样的!
救救我!我不能入宫,我会死的!
半晌,景奕辰才再次出声。
“胡闹!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又于她有教养之恩,于情于理,她都该辞别皇后,否则岂非不孝?”
“既如此,那便有劳皇后多费心,让她在宫里多住些时日,反省己过吧!”
闻言,我顷刻间丧失了全身气力,目光空洞。
马车再度启动,一路畅通无阻。
而我静静蜷缩在角落,不喊不叫,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了无生气。
我心底明白,这次,我是彻底逃不掉了。
曾经,皇后顾及我是未来世子妃的身份,起码不会将我折磨至死。
可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平民,随意便能捏死,不必有任何顾忌。
很快,我便如死鱼一样,被拖进了皇后的凤鸾殿。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低垂着眉眼,尽量不触怒皇后。
从我第一次见到皇后,我便知道,她恨我。
明明素不相识,可她看我的眼光中,带着滔天恨意。
我的第一次破身,并非是任意一位皇子所为。
而是皇后亲自用工具,强行替我破瓜。
她欣赏我的痛苦,满意地扬着凤眸,恶毒地用尽一切语言羞辱我。
那晚,我流了许多血,将近濒死。
可最终,还是被皇后用人参吊住了命。
之后,我便被关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一开始是皇子,后来是大臣,侍卫,甚至宦官……
每隔几日,皇后便会纡尊降贵来欣赏我的悲惨与痛苦。
是以,我对皇后的恐惧远远超过这世上任何一人。
皇后的脚步逐渐靠近,声音不辨喜怒。
“你是否很好奇,为何本宫如此憎恶你?”
“从前不与你说,是担心你有说出去的那天,如今,倒是不必忌讳了。”
皇后的花盆底重重踩在我刚受刑的手指上,指骨应声断裂。
我痛到冒冷汗,却死死咬住舌尖,不敢发出声音。
“你这张脸,和我此生最痛恨的那张脸,如出一辙!”
“我的好姐姐,她自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了,皇上爱她至深,立她为后,竟还愿意放她自由。”
我心中惊涛骇浪,皇后指的是已逝的先皇后?
我竟与先皇后容貌相似,世上当真有这般巧合之事吗?
很快,皇后便给出了答案。
“你可知景奕辰为何独独收养你,甚至为你与世子幼时便订下婚约?”
“因为我的好姐姐,是他此生最爱之人,而你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唯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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