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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挽剑花,半生枉相识后续+完结

笑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婚七年,谢逸寒带回一位舞剑女子。不仅将她安置在为我而建的小苑,送去的吃穿用度也皆为上乘。我问起时,谢逸寒眉眼淡淡。“不过怜惜她的剑才,此外别无私情。”可转天,我就看见他作为定情信物送我的宝剑,出现在江清瑶手中。她朝我张扬一笑。“我不过向谢郎撒娇,没想到他真的将剑送给了我。”当夜,我撞见二人在亭中纠缠。女声柔媚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我与夫人,谁更合谢郎心意?”端方君子的谢逸寒压抑着喘息,伸手抚上女子胸口。“自然是你……她每日打理内宅,越发呆板,如何能与你相比……”江清瑶娇俏轻哼,唇中不自觉溢出欢愉的叫声。我落魄回到房内,取出纸笔给兄长去信,写明离意。谢逸寒已然变心。这样的他,我不要了。1待书信墨干,我卷起绑在信鸽腿上,将它放出窗外...

主角:谢逸寒江清瑶   更新:2024-12-16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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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逸寒江清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朝挽剑花,半生枉相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七年,谢逸寒带回一位舞剑女子。不仅将她安置在为我而建的小苑,送去的吃穿用度也皆为上乘。我问起时,谢逸寒眉眼淡淡。“不过怜惜她的剑才,此外别无私情。”可转天,我就看见他作为定情信物送我的宝剑,出现在江清瑶手中。她朝我张扬一笑。“我不过向谢郎撒娇,没想到他真的将剑送给了我。”当夜,我撞见二人在亭中纠缠。女声柔媚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我与夫人,谁更合谢郎心意?”端方君子的谢逸寒压抑着喘息,伸手抚上女子胸口。“自然是你……她每日打理内宅,越发呆板,如何能与你相比……”江清瑶娇俏轻哼,唇中不自觉溢出欢愉的叫声。我落魄回到房内,取出纸笔给兄长去信,写明离意。谢逸寒已然变心。这样的他,我不要了。1待书信墨干,我卷起绑在信鸽腿上,将它放出窗外...

《一朝挽剑花,半生枉相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成婚七年,谢逸寒带回一位舞剑女子。
不仅将她安置在为我而建的小苑,送去的吃穿用度也皆为上乘。
我问起时,谢逸寒眉眼淡淡。
“不过怜惜她的剑才,此外别无私情。”
可转天,我就看见他作为定情信物送我的宝剑,出现在江清瑶手中。
她朝我张扬一笑。
“我不过向谢郎撒娇,没想到他真的将剑送给了我。”
当夜,我撞见二人在亭中纠缠。
女声柔媚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
“我与夫人,谁更合谢郎心意?”
端方君子的谢逸寒压抑着喘息,伸手抚上女子胸口。
“自然是你……她每日打理内宅,越发呆板,如何能与你相比……”
江清瑶娇俏轻哼,唇中不自觉溢出欢愉的叫声。
我落魄回到房内,取出纸笔给兄长去信,写明离意。
谢逸寒已然变心。
这样的他,我不要了。
1
待书信墨干,我卷起绑在信鸽腿上,将它放出窗外。
信鸽是我随谢逸寒回京时,阿兄为了能让我随时去信而赠。
一向五大三粗的他红了眼眶,声音哽咽。
“阿容,若是他待你不好,就回来。”
谢逸寒紧握我的手,郑重起誓。
“我这辈子只爱阿容一个,决不负她!”
少年目光坚定,誓言滚烫,一声声撞进我心里。
可不过七载,他便已经违背了诺言。
今晚他又借口公务繁忙,宿在书房。
我心中烦闷,想到处逛逛,却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在外人面前一向清冷自持,只会对我露出宠溺笑容的谢逸寒,竟也能搂着别的女子放浪形骸。
我吹熄蜡烛,独守长夜。
第二日,我和谢逸寒的早饭还没用完,江清瑶身边的侍女就找了过来。
“大人,江姑娘说她新习得一招剑式,请您过去看看。”
谢逸寒闻言,放下筷子就要起身。
我和他说定饭后商讨礼品事宜,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袖子。
“谢郎,我们等会还有正事……”
谢逸寒不耐烦地皱眉看我,语调冰冷。
“你看着办,不必等我。”
说完,他拂开我的手,不带一丝眷恋地离去。
我呆坐半刻,苦笑两声,起身朝惜容苑走去。
惜容苑
寒亲手编织,希望我们永结同心。
玉簪,是他寻了好玉,打磨良久送我的。
香囊,我为他亲手缝制,曾被他佩戴三年。
花灯,是上元节他专门为我制作的小兔子样式。
……
每一件,都象征着我和他的点滴爱意。
现在被摆在尘土里,再也不复光亮。
犹如我们的感情,已然蒙上了尘埃。
良久,我释然一笑,看向江清瑶。
“这些,都帮我扔了吧。”
说完,我便转身走入房中。
入夜,谢逸寒匆匆赶来,向我赔罪。
“阿容,我以后会多给你送些精巧的玩意儿,清瑶越发不像话了……”
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次日,我理完账本,忽闻一股肉香从江清瑶的小院传出。
地上隐约有羽毛,我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房内,信鸽果然不翼而飞。
我颤着脚奔向江清瑶住处,推门而入。
锅上正煮着汤,地上有一堆白羽。
看到我进来,江清瑶扬起恶毒的笑容,冲我招手示意。
“夫人,快过来,我逮到一只鸽子,炖汤来喝最是美味。”
我阴沉着脸扫视地上,辨出一根染红的羽毛。
这是阿兄送我的鸽子!
我感到胸口涌上血气,便冲到她面前,把她的汤锅一把掀翻,伸手就要冲她的脸上打去。
“温容,你干什么!”
还没落掌,我便被攥紧手腕,大力甩在地上。
沸汤透过衣裙沾到我的肌肤,疼痛难耐。
我抬头,面前是一张盛怒的脸。
谢逸寒把江清瑶护在怀中,目光里掺杂着警惕和厌恶,他咬牙切齿地斥责我。
“跑这里发什么疯!”
我眼里涌上泪,大笑起来。
“她把阿兄送我的鸽子煮了,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江清瑶躲在谢逸寒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夫人,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鸽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院中看它好玩,便逮了来……”
谢逸寒面上露出复杂神色,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转头对我说话时,语气缓和许多。
“你的鸽子乱跑在先,也不怪清瑶,以后我赔你一只便是。莫要再计较了,闹成这样
喝下烈酒,快意恩仇。
慢慢地,我生出和他相守一生的念头。
确定心意那天,谢逸寒送我一柄名贵宝剑,作为定情信物。
“阿容,你喜欢剑,我以后便搜罗来天下所有好剑给你!”
我抚上他俊朗的面容,和他私定终身。
嫁给他后,我却被内宅事务缠身,再也没有机会握剑……
“阿容,阿容,你醒了!”
我睁开眼,面前的谢逸寒神色焦急。
他斟一杯茶水过来,扶着我喝下,长舒一口气。
“阿容,对不起,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先保护清瑶,害得你替我挡刀……”
谢逸寒语气内疚,我这才感受到手臂上钻心的痛意。
我摇摇头,挣脱他的怀抱,躺了回去。
“无妨,你去忙吧。”
谢逸寒却怎么也不肯离开,除去上值,剩下的时间全都留在我身边,事无巨细地照顾我。
他耐心地哄我喝药,然后往我嘴里塞一颗蜜饯。
昏昏欲睡时,他给我念话本,为我掖好被角。
每日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
谢逸寒坐在我身边,眉眼温柔。
“阿容快些好起来,我为你做了一个纸鸢,等着陪你一起放。”
夫妻亲密夜话,竟好似回到刚成婚时般热烈。
我对他重新生出一丝希冀,江清瑶却在此时前来探望。
她穿着一袭粉裙,越发娇媚无比。
又从食盒中拿出雪梨盅,笑盈盈地递过来。
“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清瑶听说夫人喜欢喝这个,便亲手做了送来。”
我淡淡一笑,“你费心了。”
谢逸寒接过,温柔地一口口喂给我吃。
的确味道鲜甜。
我乖乖喝完,眼皮却开始打架。
过了半刻,我听见江清瑶娇滴滴的声音,煞是勾人。
“谢郎,这雪梨盅里加了安神药。为了照顾她,你许久没来找我,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谢逸寒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把人搂进怀中,惩罚似地轻嗔。
“真是个大胆的妖精!我也想你……我们进里间去……”
江清瑶娇呼一声,便被抱入内室,欢爱的声音传出。
我心如死灰,不可置信地抓住被子,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们怎么能当着我的面……

,却沾染着江清瑶身上的香味。
我兴致缺缺地丢开衣衫。
新衣易旧,人心易变。
用罢晚饭,谢逸寒带我出去逛庙会。
江清瑶知道后,撒娇地扯住他的衣服。
“大人,带我一个吧!我也想去逛庙会!”
谢逸寒没有问我一句,眉眼深情地将她拉上了马车。
“清瑶,坐我身边来。”
一路上,他们聊得不亦说乎,我反倒像是个外人。
到了庙会,江清瑶扯着谢逸寒的衣袖四处逛。
不多时,她怀中就抱满各色玩意儿,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嘴角含着娇俏的笑。
谢逸寒小心地将她护在身侧。
像是想起还有我,江清瑶突然开口脆生生地解释。
“夫人,谢大人对我照顾有加,只是怜惜我一介孤女,还望你不要生气。”
谢逸寒的目光探过来,染上一丝不耐。
“阿容,你别闹……”
我轻轻摇头,按下眼底的苦涩,说了句“无妨”。
以往出来游玩,谢逸寒总是紧牵我手,将我护在怀中,不肯离开我半步。
我说自己一个人可以,他却一脸认真。
“阿容在我心中犹如珍宝,万不能受一点伤害。”
从何时起,他开始变了呢?
我正出神,周围的人群突然骚动。
有利刃出鞘的声音,直冲我们而来。
我下意识从旁抽出宝剑,挡在谢逸寒面前。
刀光凛冽,我一边抵挡一边后退。
恍然间回头,看到谢逸寒正把吓得花容失色的江清瑶紧紧护住。
分神那刻,剑已然刺穿我的手臂,瞬间血流如注。
刺客们瞬间作鸟兽散去,我意识恍惚。
合眼前看到的画面,赫然是谢逸寒轻声安慰怀中美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我陷入无尽的梦境,回想起和谢逸寒的相识。
他来水乡赴任,偶遇刺客,我挥剑出手相助。
蒙在我脸上的面纱突然掉落,他在那刻对我一见钟情。
此后便换着花样讨我欢心,想看我多露出一丝笑容。
谢逸寒为我写下千百首情诗,给我送来最时兴的衣服料子和珠钗首饰。
我舞剑时,他便在一旁抚琴。
他陪我夜晚观星,在湖边赏落日。
谢逸寒明明酒量不好,却愿意陪我
像什么话!”
说完,他带着江清瑶离开,只留下我一人。
我的鸽子,从不乱跑的。
它相伴我七年,早已是我的家人。
我失魂落魄地整理好鸽子的羽毛,将它从汤中捞出,小心翼翼地葬进树下。
内心的悲痛里,掺杂着对谢逸寒浓浓的失望。
临行前一天,我拿出剑在院中把玩,江清瑶却凑了上来。
她脸上再寻不到楚楚可怜的神色,反而满眼戏谑。
“夫人,今日凑巧,我们来比试一下剑术吧!”
说完,她就握剑冲我而来。
我不及拒绝,只能迎战。
虽说比拼,但江清瑶每招都带着杀意,我一边抵挡,一边后退。
又有一剑直冲我要害而来,力度极大,我不得已开始反击。
她却突然变换剑法,我的剑便气势汹汹朝她刺去。
我急忙收力,可还是划伤她的手臂,沁出了鲜血。
我站在一旁喘息,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股力道把我拉过去,面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温容,你心思如此狠毒!我刚到这里,就看到你拿着剑步步紧逼,还划破了清瑶的手臂,你这个妒妇!”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一时有些发懵。
江清瑶在一旁哭出声来,“谢郎,不怪夫人,是我技不如人……”
谢逸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怖,声音像从冰窖里发出。
“温容,我真是看错了你,竟会使这些下三滥手段!你好好反思几日,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过来向清瑶道歉!”
说完,他打横抱起江清瑶,朝外走去。
嘴角有温热滑下,我伸手一摸,是血。
谢逸寒那一掌,是用尽了全力的。
江清瑶在谢逸寒怀中,冲我露出挑衅的笑。
我麻木地擦擦嘴角,站起身来。
对谢逸寒也彻底心死。
第二天黎明时分,我放下和离书,背上剑和包裹,戴上面纱,从高墙翻了出去。
从此,山高路远。
我和谢逸寒,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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