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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儿子与白月光亲如一家后,我亲手毁了他们的救命药徐挽月安儿完结文

薄荷巧克力奶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沉迷医药针灸,废寝忘食,多日不曾回家。那日,我满心欢喜地捧着新研究的汤药回家。却见我的孩子亲亲热热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月娘娘,你的手可真软,不像我娘亲的,全是茧子。”而与我结发的夫君在一旁微微笑着,由他们嬉闹。“安儿,以后就让月娘娘做你的娘亲,好不好?”目睹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我随手将汤药倒进了门口的花池里。既如此,这份活命的恩情我不想给了。我行色匆匆,从药坊一路淋雨回来。还没推开院门,便听见隐约传来欢笑。“月娘娘,快将布老虎给安儿!”月娘娘?我透过缝隙向里望去,心间一颤。徐挽月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神色温柔。而我刚满五岁的儿子宋安,正一蹦一跳地够着手,去抢徐挽月手里的布老虎。她是我夫君儿时的玩伴。也是他常常与我提起的,仙女般的人...

主角:徐挽月安儿   更新:2024-12-22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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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挽月安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儿子与白月光亲如一家后,我亲手毁了他们的救命药徐挽月安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薄荷巧克力奶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沉迷医药针灸,废寝忘食,多日不曾回家。那日,我满心欢喜地捧着新研究的汤药回家。却见我的孩子亲亲热热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月娘娘,你的手可真软,不像我娘亲的,全是茧子。”而与我结发的夫君在一旁微微笑着,由他们嬉闹。“安儿,以后就让月娘娘做你的娘亲,好不好?”目睹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我随手将汤药倒进了门口的花池里。既如此,这份活命的恩情我不想给了。我行色匆匆,从药坊一路淋雨回来。还没推开院门,便听见隐约传来欢笑。“月娘娘,快将布老虎给安儿!”月娘娘?我透过缝隙向里望去,心间一颤。徐挽月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神色温柔。而我刚满五岁的儿子宋安,正一蹦一跳地够着手,去抢徐挽月手里的布老虎。她是我夫君儿时的玩伴。也是他常常与我提起的,仙女般的人...

《夫君儿子与白月光亲如一家后,我亲手毁了他们的救命药徐挽月安儿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沉迷医药针灸,废寝忘食,多日不曾回家。

那日,我满心欢喜地捧着新研究的汤药回家。

却见我的孩子亲亲热热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月娘娘,你的手可真软,不像我娘亲的,全是茧子。”

而与我结发的夫君在一旁微微笑着,由他们嬉闹。

“安儿,以后就让月娘娘做你的娘亲,好不好?”

目睹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

我随手将汤药倒进了门口的花池里。

既如此,这份活命的恩情我不想给了。

我行色匆匆,从药坊一路淋雨回来。

还没推开院门,便听见隐约传来欢笑。

“月娘娘,快将布老虎给安儿!”

月娘娘?

我透过缝隙向里望去,心间一颤。

徐挽月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神色温柔。

而我刚满五岁的儿子宋安,正一蹦一跳地够着手,去抢徐挽月手里的布老虎。

她是我夫君儿时的玩伴。

也是他常常与我提起的,仙女般的人物。

“你素来爱吃这个,我刚做的,趁热尝尝吧。”

宋行书微笑着看着他们,将那碟桂花糕放下。

我竟不知,成婚六年有余的夫君,竟还有洗手作羹汤的一天。

“安儿,让月娘娘喂你好不好呀。”

徐挽月柔声说着,那双纤纤玉手拂过宋安的额头的汗。

宋安咯咯笑道:“月娘娘,你的手可真软,不像我娘亲的,全是茧子。”

徐挽月笑笑:“安儿,你娘亲是成就大事业的,自然手粗糙些。”

宋行书冷哼一声:“她倒是办大事去了,却毫无妻子本分。”

宋安伏在徐挽月膝上,满脸厌弃:“娘亲成日泡在药坊里,还逼着安儿背诵药理。”

“月娘娘,你又温柔又体贴,还会给安儿吃糖糕,若是你当我娘亲该多好!”

宋行书唤道:“阿月,安儿,我们晚上去最热闹的酒楼吃可好?”

宋安兴奋不已:“娘亲从不许我多吃油炸和口味重的菜,她不在家就是好。”

“最好,一辈子都别从那破药房里回来了!”

宋安那薄弱身子,小时候多吃口饭菜都要半夜腹痛不止,何况糖糕。

我四处打探,灌了不知道多少灵丹妙药进去,才堪堪将他养大。

可我的一片苦心,竟是让我的孩子怨上了我。

雨越发的大了。

我立在其中,满心寒凉。

徐挽月笑道:“安儿,今晚便敞开肚皮吧,左右你娘亲不在。”

宋行书挽上她的手,眼中深情:“阿月,自从你与我再相遇,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家的感觉。”

“等来日我便休了那黄脸婆,娶你为妻。”

胳膊上未愈合的伤口已然裂开。

血水混着雨水滴落,一片浊色。

古籍道,以母亲或爱人的血液入药,可解身体孱弱之症。

我打开盖子,随手把药泼进门口的月季花池里。

这碗药,他们不需要了。

.细细回想六年来的经历,我只觉得如梦一般。

宋行书是我随师父一路行医,从前线救下的。

青年人眉清目秀,一双眼睛中却是灼灼的光芒。

短短三月,我便丢了心魂。

那时,他身受重伤在营中养病。

敌人刺他的那一剑上淬了奇毒,深入脉络。

师父苦口婆心地劝过我:“阿朝,能救他一条命已是尽了医者本分。

你何苦在一个注定治不好的人身上白费力气。”

“清除余毒,无异于与天作对,你如何争得过啊。”

我只握紧他的手,坚定道:“师父,阿朝只愿一试。”

师父重重叹口气。

然后便将她积攒多年的药材全给了我。

我谢过师父,执着走向有宋行书的未来。

并育有了一子,宋安。

他降生源于我的私心。

因为宋安分担走了一部分体内的余毒,宋行书的命才得以又续了一段。

也因此,他才会自小身体孱弱。

我自觉是我害了这个孩儿,于是在饮食上严加看管,谨慎细心。

为他取名“宋安”,希望他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罢了。

而如今,是我自作多情了。


妻子和母亲血可免疫伤害,是他们亲手断绝了自己生的希望。

我虽为医者。

可也不是他们手中,全然没有感情的木偶。

.我回到了药坊,一夜好梦。

宋行书是孤儿,我便让师父为我们做了见证,成了一对夫妻。

临行前师父为我建了这药坊。

她说:“你自幼就是个爱钻的性子,这药坊是为师送你的新婚贺礼。”

我再三谢过师父,拜别时却发现她往我的包裹里塞了厚厚一叠银票。

我用银子给宋行书开了间小小的药铺,也算是有了谋生的本事。

安儿随宋行书,身体不好,我便一门心思钻到了药坊里。

日以继夜,一连数月不曾归家也是常事。

只求从所谓天命中,将他二人夺回来。

可能是从我苦于制药,没有按时回家做饭开始。

也可能是从我逼着安儿与宋行书日日清淡饮食开始。

他们便早就厌弃了我。

徐挽月,是他寻到能休妻最好的由头。

我去官府办了通行的手续,挂出典当药铺的告示,又收拾了金银细软。

那父子两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怕早是忘了。

药铺写的是我的名字,日常交易往来也是我在打理。

伸手要钱的日子过多了,该吃点苦头了。

我刚到郊外驿站,那新鲜出炉的一家三口就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

宋行书张嘴便来:“阿朝,你已是为人母亲了,做事怎还是如此急躁。”

我正欲开口,他又不耐烦地手一伸:“别的不说了,你快将这个月的家用给我。”

徐挽月柔柔道:“朝姐姐,你一门心思去钻研别的,我也不过是帮你照顾照顾家里,可千万别误会。”

我冷冷道:“徐挽月,我知此事与你,与宋行书脱不了干系,莫要把我的忍让当作你们得寸进尺的凭证。”

见我对他新认的娘冷着一张脸,宋安已然对我拳打脚踢起来:“娘亲坏!

娘亲坏!

安儿不要这样的娘亲!”

我到底对这个十月怀胎的孩子心存不忍,弯下身子:“安儿,娘亲问你,你真的不要娘亲了吗?”

宋安将小脸扭到一边:“我要月娘娘做我娘亲。”

徐挽月狡黠地笑了,很快转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安儿,我的孩儿!”

我看在眼里,只觉可笑。

“我也不愿打扰你们母子情深。

宋安,你记住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从此,你再也不是我的孩子!”

宋安不以为然,吐了吐舌头:“你这样凶巴巴的娘亲我才不要!”

宋行书出来打起圆场:“你怎好意思怪罪孩子,阿月不过是替你尽了妻子和母亲的责任!”

“莫再耍小孩子脾气,快把银子给我们,我们照样还是一家人!”

我指着徐挽月:“那她呢?

她也跟我们一家人吗?”

宋行书讪讪:“阿月只是暂时借住……”我回复道:“借住,于是便睡我的床用我的钱,抢了我的丈夫和孩子?”

宋安如炮仗般冲了过来:“不许说月娘娘!

不许说月娘娘!”

他蛮横地撞在了我的小腹,我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抬眼,便是三人一致冷漠的神色。

我捂住闷痛的地方,长叹一口气:“宋行书,你带着他们回去吧。”

“我只当你我的相识是场错误。”

宋行书凶狠道:“沈朝,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个孤女,师父又杳无音信,若不是我跟安儿给了你一个家,你又能去哪里!”

我微微一笑:“宋行书,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你们这样的家人,我宁愿不要。”


宋行书到底还是带着徐挽月和宋安回去了。

临走前他放下狠话:“沈朝,我倒要看你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宋行书忘了,是我一个女人把他从战场上捡回来。

也是我一个女人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将宋安抚养长大。

我远比他所认识的更加坚韧。

我买了匹小马一路南下,沿途欣赏风光美景。

不过月余,也到了一座江南小城。

我幼年在边境长大,从未见过如此烟雨。

当下便清点银钱置办了座小院。

小院西边临街,我将院墙打通,照旧开设了一家医馆。

那日深夜,我隐约听见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点灯出去,却是个涂花了脸的男孩子在偷山楂。

我靠在墙角道:“别偷了,山楂偷多了越吃越饿!”

那孩子受了惊,一跃上房顶跑了。

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下四方未平,总有些可怜的孩子流离失所。

没过几日,那孩子又来了。

身后还跟有个眼睛圆溜溜的小姑娘。

他们怯生生地望着我。

我转身,从厨房掏出两个豆沙馒头。

两个孩子揣着馒头,一溜烟跑了。

可第二日,我正要给大门落锁,那个男孩子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虽是早秋,但晚上天气已然转凉,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月光下冻得瑟瑟发抖。

见我出门,他把头紧紧扣在地上:“求夫人救命!”

我收拾药箱随他一路出城,在城外破庙看到个浑身滚烫的小姑娘。

我为她把过脉,又喂了几粒丹丸。

男孩见状又要跪下,我急忙把他扶起来:“这孩子的病来得凶猛,我手里带的药不够,我背上她,咱们回趟医馆。”

我在砂锅里闷上草药,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炉火。

我微微笑道:“想学?”

男孩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我道:“想学可以,看你表现。”

屋里传来女孩悠悠转醒的嘤咛声,男孩紧张地冲了出去。

我慢悠悠地跟过去,男孩已带着她齐刷刷跪在地上。

我道:“我这医馆刚开门,也缺两个人手,我跟你们也算有缘,你们愿不愿意留下来帮忙?”

两个小孩跪在地上磕头不停。

我把他们扶起来:“你们给我磕了头,这两个徒弟我就认下了,以后要记住,不许随便跪别人,就算是对我也一样。”

我略加思索:“那叫沈初,沈星如何?”

两双眼睛亮晶晶地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沈星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日就好了起来。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倒也给我的医馆添了点生气。

他们刻苦得很,常常天还不亮就起来整理药材。

每个夜晚也要背药理到月亮高高升起才肯休息。

我心下欢喜,变着法给两个孩子贴补膳食衣着。

两张小脸上的肉愈发饱满了起来,活像两个年画娃娃。

临近中秋,我早早关了医馆的门,又学着给沈初和沈星做了冰糖葫芦,一起在院中赏月。

他们吃得香甜,我打趣道:“小初,爱吃山楂?”

沈初涨红了脸:“我那时饿坏了肚子,其他草药都不认识,只认识山楂,又知道它在药材里算便宜的。”

沈星笑道:“那时候哥哥只敢吃这个,也是想着万一被人发现了不至于被打得太惨。”

我有些不忍:“好孩子们,都过去了。”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拍拍沈初的后背:“小初,开门去,别是有求医的。”

他乖巧地去了,不想,在开门时忽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

我紧张起来,连忙赶了过去。

来人是灰头土脸的宋行书和徐挽月。

她泪眼婆娑,怀里抱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

是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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