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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给纨绔姐夫做妾后,我与相爷偷欢 全集

大莱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爹是大乾名将。这和我风华绝代的娘脱不了关系。毕竟我们姐妹都承了我娘的优良基因,个个貌美。爹将我们送给一个个的敌国将领,换回满堂战功。而我注定要断了他这血泪铺就的半生荣耀。我幼时爱看新娘子上轿,灯火阑珊中想着日后也有独属于我的那一盏。可我告诉娘时娘只微微勾唇,眸中却是掩不尽的哀伤。我那时不解,直到长姐出嫁才觉察出些许怪异来。长姐没坐轿,也没盖盖头,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在夜色笼罩下上了马车。和今天她回来坐的马车一样。赶马的小厮到了门口,扔下一个肉团就飞速掉头走了。在我惊恐的尖叫中,抚着将军印的爹才走出来,看向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我颤着身子蹲下,即使不成人形,可那张伤痕遍布的脸我却识得。是我端庄秀丽的长姐,只是从前笑容迤逦的佳人如今生生...

主角:赫连候赫连侯   更新:2024-12-22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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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候赫连侯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卖给纨绔姐夫做妾后,我与相爷偷欢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莱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爹是大乾名将。这和我风华绝代的娘脱不了关系。毕竟我们姐妹都承了我娘的优良基因,个个貌美。爹将我们送给一个个的敌国将领,换回满堂战功。而我注定要断了他这血泪铺就的半生荣耀。我幼时爱看新娘子上轿,灯火阑珊中想着日后也有独属于我的那一盏。可我告诉娘时娘只微微勾唇,眸中却是掩不尽的哀伤。我那时不解,直到长姐出嫁才觉察出些许怪异来。长姐没坐轿,也没盖盖头,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在夜色笼罩下上了马车。和今天她回来坐的马车一样。赶马的小厮到了门口,扔下一个肉团就飞速掉头走了。在我惊恐的尖叫中,抚着将军印的爹才走出来,看向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我颤着身子蹲下,即使不成人形,可那张伤痕遍布的脸我却识得。是我端庄秀丽的长姐,只是从前笑容迤逦的佳人如今生生...

《被卖给纨绔姐夫做妾后,我与相爷偷欢 全集》精彩片段

我爹是大乾名将。

这和我风华绝代的娘脱不了关系。

毕竟我们姐妹都承了我娘的优良基因,个个貌美。

爹将我们送给一个个的敌国将领,换回满堂战功。

而我注定要断了他这血泪铺就的半生荣耀。

我幼时爱看新娘子上轿,灯火阑珊中想着日后也有独属于我的那一盏。

可我告诉娘时娘只微微勾唇,眸中却是掩不尽的哀伤。

我那时不解,直到长姐出嫁才觉察出些许怪异来。

长姐没坐轿,也没盖盖头,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在夜色笼罩下上了马车。

和今天她回来坐的马车一样。

赶马的小厮到了门口,扔下一个肉团就飞速掉头走了。

在我惊恐的尖叫中,抚着将军印的爹才走出来,看向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

我颤着身子蹲下,即使不成人形,可那张伤痕遍布的脸我却识得。

是我端庄秀丽的长姐,只是从前笑容迤逦的佳人如今生生被削成了人棍。

爹皱紧了眉头,我忙跌撞着抓住他的手。

爹,长姐死得这样惨,你一定要为她报仇啊!

爹是大将军,人人畏惧。

如今爱女惨死,他一定会为长姐夺回个公道是非。

爹微微偏头,看向身后的副将。

赫连候那边怎么说?

敌国赫连候,正是长姐的夫君,只是爹从不叫我对外人说。

赫连侯说将军若是还想合作,需再拿出诚意来。

爹这才舒展了眉头,微笑着看向我。

所幸我有三个女儿,清月,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见长姐夫吗?

那便嫁他,好不好?

副将打量过我玲珑有致的身子,意味深长道:三小姐一笑倾人城,将军与赫连候势必牢不可破了。

爹爽朗地大笑起来,这是我从没见过的好脸色。

他踢了踢长姐的尸身:只可惜我这大女儿不争气,否则让这赫连候来个娥皇女英之乐,透露给我的军情岂不是更多?

我只觉浑身僵硬,这一夜爹再不在我面前掩饰,将真相尽数展现在我面前。

因为,我也要被他送入火坑了。

只为了成全他的功勋。

02娘和我葬了长姐。

她一袭素衣,却掩不住绝世姿容。

你生得最像娘,从小你爹就对你寄予厚望。

泪水自她洁白的面颊扑簌而下,她用力搂住了我。

清月,生在这乱世,貌美竟也成了罪过!

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娘,阿姐们都是再美丽不过的女子。

可我自幼便难见娘的笑脸,如今长姐更是惨死。

至于二姐,我也快要同她见面了。

我即将被爹秘密送往敌国,嫁给赫连候做妾。

二姐嫁的也是敌国军中重臣,我们自然能得以相见。

毕竟爹可是亲自对我嘱咐,要和二姐守望相助,稳住夫君的宠爱。

只有这样,他才能不断得些军情,立下一桩桩功劳来。

娘的怀抱温柔而有力,她低声道:娘绝不允许你再受这样的罪了。

我忙抓住她的手:娘,你要做什么?

我这时才发现,娘的脸实在太苍白了。

这是一种近乎抽离所有生命力的苍白,看起来柔弱又破碎。

她伸手抚过我的脸,眼底是无尽的眷恋,嘴角是不断溢出的黑血。

二姐自幼跟随娘学医,我听她说过,这是中毒的征兆。

娘!

我的声音沙哑,这几天我哭了太多次了。

可娘就这样死在我怀里,叫我怎能不痛。

她太傻了,想用一死博爹对她的情意,好救下我来。

听闻她年少时在军中行医,曾救过爹的命,是生死与共的情意。

这情意却是旁人比不得的,爹下令不顾一切代价救治娘。

他说,他还想再和娘生几个女儿,现在还远远不够。

娘的身体愈发冰冷了,我想,若是医者自己都了无生趣,什么灵丹妙药都是救不活的。

我的身体比娘温热不了多少,我的心却烫得厉害。

我理了理额前碎发,笑得明媚照人。

爹,清月何时可以启程?

03我如愿见到了我那长姐夫,以他小妾的身份。

长姐死后,这位赫连候扶了他的侧室柳夫人为妻。

可他却只给了我个妾室的位分。

直到我独守空房一整夜,带着浑身酸软的身体给他们敬过茶,才明白其中奥妙。

这位柳夫人腹部微隆,笑得恣意。

妹妹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敢叫你给我敬茶呢。

赫连候见到我时微微怔了一秒,还是飞快挡在柳夫人身前。

他声音沉闷,充满压迫感:你若是敢动些和你长姐一样的歪心思,下场只会比她惨烈百倍。

我攥紧手中滚烫杯盏,手心烫红了也没放开。

他们三言两语便告知了我长姐的死因。

可我了解长姐,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做下这样的事。

夫君,瞧你给妹妹吓的,茶都端不稳呢。

柳夫人脸上尽是得意,哦?

莫不是妹妹本就不想给我敬茶?

当初我可是大大方方给你长姐敬了茶呢。

从前她为妾,长姐为妻。

她此番不过借机折辱我罢了。

可我既来了,什么样的苦楚都受得。

否则如何慰藉娘和长姐在天之灵?

我恭恭敬敬俯身,将茶盏端高:夫人请用茶。

我态度不卑不亢,姿态无一不好,叫人挑不出错来。

可柳夫人却瑟缩着躲进赫连候怀中,娇声道:夫君,妾身害怕……我微微抬头,对上赫连毅探究的眸。

我不是傻子,记得他见到我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

而此刻我眸中的柔弱祈求也绝不似作伪。

良久,赫连毅接了我手里的茶。

夫人既怕,为夫喝了便是。

他看似关怀,实则为我解围。

柳夫人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怨毒了。

04小姐,你今日锋芒太露,恐遭人嫉恨。

小桃是娘从前的侍婢,娘死后跟我一起入了侯府。

遭人嫉恨?

你是说那位柳夫人吗?

我对着光打量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回忆着今天和那两人的第一次交锋。

小桃,你说,她对我的敌意为什么那么大?

听说是大小姐下毒谋害柳夫人,导致她胎像不稳,那柳夫人本就身子孱弱,险些滑胎。

我垂下眸子,掩了眼底冷意:你当真相信长姐会如此行事?

小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桃自幼跟随夫人,三位小姐品性如何我最是清楚,大小姐良善,断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长姐尸体的惨状我还记得很清,听说是赫连毅亲自执刃,刀刀都痛苦万分。

我伸手扶起小桃,突然觉出几分不对来。

你刚刚说,柳夫人身子孱弱?

小桃点头:是啊,这事在上京城是出了名的,听说她素来有个弱柳扶风的美名。

既然如此,那此事必然无假了。

可长姐身子康健,又比她先入侯府,为何她有孕,长姐却迟迟没有动静?

赫连毅在长姐身上留下的伤痕极多,除了新伤,还有许多旧的鞭伤。

思绪流转,我想起了二姐。

爹本想把她许给一位宦臣,二姐抵死不从,爹才将她许了他人。

二姐说,那些宦臣没有生育能力,最是喜欢折辱女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长姐身上的鞭伤,比起责打,更像是发泄。

长姐投毒未遂便被处以极刑,这惩罚是否也太重了些?

除非,这一胎在赫连毅意料之外。

至于长姐投毒导致胎像不稳,若是柳夫人日后小产,岂不是顺理成章。

只可惜我不曾像二姐一般通晓医术,否则今日就能看清这层层迷雾。

良久,我定了心神。

小桃,二姐送我的猫儿,这次也带过来了吧?

05赫连毅冷了我几日,做足了姿态。

可我日日请安他眼底的灼热,我也看得分明。

那柳夫人是个识趣的,假模假式地劝赫连毅宠幸我,权当做个顺水人情。

我屋内没点灯,香却点得足,赫连毅步子重了几分,迟疑着出声唤我。

李清月。

我挑开床幔,他望着我的眼神已然迷醉。

曾几何时,他是否也这样叫长姐一声照衣?

我扶他上了榻,他顺着我的力道缓缓躺下。

他努力瞪了瞪眼,却还是抵挡不住困乏,沉沉昏睡了去。

我到桌边准备去拿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桌边却空空如也。

李守城的女儿果然不简单,这是要谋杀亲夫?

身后凉薄的声音响起,我警惕地转身。

爹和赫连毅的来往都很秘密,我的身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你用了这么重的药,他身子本就不好,日后岂不是更糟?

我敏锐地觉出重点,轻声道:赫连毅身子不好?

赫连毅不能使女子受孕,你不是知道么,装什么傻?

我不过猜测罢了。

我的一切举动都起于猜测,并非我自负,我不过是被仇恨控制的赌徒。

猜测?

既然如此,那便猜猜我是谁?

他将刀刃抵在自己指腹,让鲜血滴在榻上,笑意缱绻。

06我看着点点红梅绽放,笃定开口。

我虽久在深闺,到底也听过相爷的威名。

他知晓我的底细,又肯夜探候府,想来想去便只有这位敌国的丞相——赵彧。

威名?

赵彧眸中寒光溢出,嘲讽笑道,既如此,李守城为何毁约?

这便是了。

爹一早对我寄予厚望,他真正属意的人选,其实是敌国权倾朝野的丞相。

若不是长姐横死,他不会急急将我送给赫连毅。

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听从父命罢了。

赵彧此行不知善恶,我自然要先撇开关系。

从父命?

赵彧指了指昏迷的赫连毅,我瞧着你倒是个有主见的。

我也笑了:我从前也不知,丞相也想和敌国将领暗通款曲呢。

他倏地敛了笑意,向前一步。

或许你该庆幸跟的是赫连毅,否则入我相府之日,便是你命殒之时。

原是如此。

我早先便觉得,赵彧那样的人,怎会为了功名利禄做出通敌叛国的事?

他不过是想一网打尽罢了。

可如今爹将我嫁了赫连毅,倒是断了他的路子。

那么……我将思绪笼回,伸手攀住他的胸膛,丞相可愿合作?

李守城给不起的,我愿意给。

我要把住赵彧这棵树。

在这宅院深深中我有自信扳倒柳夫人,可赫连毅和李守城,我又如何能放过?

赵彧抓住我的手,灼热的温度刺得我打了个颤。

你这般有诚意,我自然保你。

他引导着我解了他的外袍,呼吸已然滚烫。

你要和柳氏争,还差个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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